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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將軍,是我啊。”
一個人從屋簷陰影下慢慢踱了出來,現身於月光之下,赤忠定睛一看,認得是營指揮伍維,不禁吐出一口濁息,搖搖晃晃地以劍拉地,斜睨他道:“你……你不巡守營盤,到……到這兒幹什麼?”
伍維讒笑道:“大人,朝廷兵馬一到,咱們的困局立解,大人到時候就是府州之主,一方節度了,大人怎麼還鬱鬱寡歡呢?”
赤忠聽了,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朝廷兵馬一到,咱們的……困局立解…哈哈哈……”
他笑聲如哭,儼如夜梟鳴啼,驚起林中幾隻飛鳥,伍維眉頭微微皺了皺,說道:“大人,夜深更涼,還是早些回房歇息吧。呵呵,末將在大人房中,為大人安排了一個排遣寂寞的妙人兒,大人若是喜歡,今夜就留宿了她吧,這事兒只有末將一人知曉,斷不會張揚開來的,大人戎馬辛苦,偶爾放縱一番,也是應該的嘛,不要太苦了自己……
說著就要上前扶他,赤忠吼道:“走開,我……我沒事,本將軍還沒有老,不……不用人扶。”
他拔起明晃晃的利劍,搖搖晃晃地往自己房中走,喃喃地道:“呵……不錯,不能太……太苦了自己。唔……妙人兒,妙人兒……
伍維站住了腳步,看著赤忠的背影,陰陰一笑,又復遁入了簷下,赤忠跌跌撞撞搶進房去,房間裡已掌了燈,赤忠把利劍往桌上一拍,抓起茶壺咕咚咚地灌了一氣兒,醉眼一掃,這才現榻邊站著妙齡少女,豆寇年華,卻梳著婦人的型,眉若春山,眼似秋水,似乎見他進來,才從榻邊站起,躲在榻邊瞟著他時,神情怯怯,猶如一隻楚楚可憐的小兔兒。
赤忠一怔,指著那小婦人,大著舌頭問道:“你……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那小婦人怯生生地道:“奴家……奴家姓李……是折少將軍的妾……
赤忠“啪”地一拍桌子,抓起明晃晃的長劍,晃晃悠悠地指著她喝道:“老子問你名字,你哆嗦什麼,你也要欺騙老子,是不是?你也要背叛老子,是不是?你……你想害我麼?”
那小婦人眼見長劍抵到了胸前,只駭得魂飛魄散,顫聲說道:“妾身……妾身只有一個乳名兒,叫小咪……”
赤忠一拍額頭,忽然清醒了一些:“啊,我知道你,你……你做的一手好菜,你是小樊樓掌櫃的女兒,呵呵呵,我很喜歡,咦,你……你在這兒做甚麼?”
小咪體如篩糠地道:“如……是將軍大人派人把我押……押過來,要妾……妾妾身……服侍將軍……”
“哦?”赤忠上下打量她,只見這年方十三的小婦人纖細的蠻腰,光滑的面板,柔順的秀……一切都是那麼的迷人,尤其是她年紀尚小,那種稚嫩、清新、嫵媚的味道,叫人打心眼裡喜歡。
赤忠的目光漸轉淫邪,他曾想努力做一個人所景仰的大人物,做一個府州上下人人愛戴的大將軍,可是現在一切夢破,除了美酒,大概只有這美人兒是他能夠爭取,能夠享用的了吧,還有什麼呢?還有什麼呢?
“當榔……一聲,長劍落地,官家御賜的那口寶劍,被他踩到了腳下,他一把撲上去,雙手一分:“哧啦”一聲,便將小咪的外袍撕開兩半,只著抹胸褻衣的小美人兒,肌膚粉光緻緻,每滑如雪,極致妖嬈,赤忠咕咚吞了泡口水,一把抱起她,隨著那小婦人的一聲尖叫,一起倒在了榻上。
“嗤嗤”聲不絕於耳,衣片粉飛,小婦人尖叫著被脫成了一個粉嫩丅嫩的小白羊兒,赤忠咬牙切齒地撲了上去,就像見到了生死仇敵,奮力一刺,小婦人一聲尖叫,幾乎痛得暈厥過去,赤忠卻迫不及待地顛動起來。
錦帳頻搖,吱呀作響,伴隨著他粗重的呼吸,一幕醜陋在房中上演,赤忠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看就要攀登到極樂巔峰,一個敏捷的人影兒突然闖了進來,赤忠正在**蝕骨的關鍵時刻,欲罷不能,那人闖進來後更不搭話,手起刀落,一顆大好頭顱便飛了出去。
小婦人被噴了一臉熱血,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那人持刀而立,面對聞聲衝到門口的侍衛們大喝說道:“赤忠背叛主上,欺凌主妾,罪不容赦,伍維大好男兒,豈甘與此醜輩為伍,今已取他性命,眾將士是要附逆,還是願隨本官棄暗投明?”
是夜,府谷南城,眾文武雲集轉運使任卿府中,議論紛紛,莫衷一是。庭院中,侍衛們高舉火把,照得庭院亮如白晝,眾人的心也如那火把一般,燒得噼啪作響。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