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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舉本有趙匡胤的先例,冬兒、焰焰幾人也不是拘泥不化的人,自然從善如流。只不過楊浩比趙匡胤做的更加徹底,他的所謂後宮,與大豐人家的後宅沒有什麼兩樣,許多皇宮裡的規矩,一條也沒有沿用,改得十分徹底。
楊浩道:“頭一天嘛,新娘子上花轎,事情總是多一點的,已經很晚了,你們怎麼還不睡下?”
冬兒抿嘴笑道:“這不是怕大喜的日子,官人喝醉了麼,你沒事就好,枯坐良久,也真的倦了,我先去睡了,雪兒、姍兒和小佳今晚睡我房裡。”
冬兒說罷,一 笑而去,焰焰和娃兒、妙妙互相看了一眼,臉蛋卻忽然都有點紅了。妙妙飛快地瞟孓焰焰和娃兒一眼,說道:“妾身……妾身也去睡了。”“等我一下。”娃兒有些不好 意思,忙也追了上去。
楊浩左右一攔,便釹住了她們的纖腰,昊道:“你們都不必走了,焰焰房中那張床,難道不夠大麼?”
娃娃和妙妙齊齊紅了臉:“官人……”焰焰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紅著臉蛋先逃開了去。
雲收雨住時,房中紅燭已短,燭淚盈臺,繡榻上玉體橫陳,粉光緻緻,香豔而旖旎。“喔 一 一 一 一 一 一 喔 喔 一 一 一 一 一 一”遠遠的,傳來一聲雞啼。娃娃貓兒般蜷縮在楊浩懷裡,忽然卟哧一聲笑了。楊浩把玩著她鮮紅如豆的雞頭肉,懶洋洋地道:“笑甚麼?”
娃娃媚眼流波,盈盈瞟他一眼,婉媚地道:“郎君一夜荒唐,天都大亮了,這可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了。楊 浩 也忍不 住 笑 了 =“這不 是 大 慶 三 天 麼要不 然 一 一 一 一 一 一”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便翻了個身,換成了仰臥,娃娃動了一下身子,仍然貼得他緊緊的,另一側的妙妙馬上也知情識趣地依偎過來,將她光溜溜的身子貼緊 了楊浩,兩人一人一條雪白的大腿搭上了他的身子。唯有焰焰,這個最早捱不過討饒不已的丫頭,滾到大床一角,把一床大裎全雲到了自己身上,側臥如弓,睡的正香。好在這房間沒有地龍、曖炕、火牆,溫曖如初夏,三人又都有一身功夫,也不怕著涼。
楊浩道:“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來了,种放問我,我國幾日一早朝,朝會定於幾時,我還沒有定下來,嗯嗯,得先定下來……”
楊浩思索片刻,笑道:“就這麼定了,五日一早朝,早朝定於辰時好了。”
說起早朝來,楊浩不禁暗自慶幸,幸虧走到了宋朝啊,這要是明清……,那也太恐怖了。自漢以來,一直到宋,早朝基本上都是三日一朝或五日一朝,早朝時間 !} 有早有晚,相差也不太大。一直到了明朝,工作狂朱老爺子坐了天下,才幾乎是日日早朝。
那些大臣住的遠近不一,老朱六點臨朝,大臣們半夜三點就得爬起來,五點鐘進宮,天天如此,那簡直就是永無止盡的折磨,當時有人就因為受不了天天半夜起床的罪而上疏請求退休的。有個叫錢宰的大臣,還專門為此賦詩一首,詩曰:“四玫咚咚起著衣,午門朝見尚嫌遲。何時得遂田園樂,睡到人間飯熟時?”
朱無璋的錦衣衛無處不在,馬上把這詩抄給了皇帝,第二天上朝的時候,老朱同志就對他講:“你那首詩合轍押韻,寫的挺好,不過我沒嫌你來遲了啊,你看把‘嫌、字改成‘憂,字怎麼樣?”嚇得錢宰魂飛魄散,當即跪地求饒。大概老朱家的孩子都有點逆反心理,所以老朱天天上朝,樂此不疲,於是他的子 孫裡就出了幾今天天不上朝,甚至幾十年不上朝的。“我國新立,五天一朝,會不會少了 些,要不然三日一朝呢?”
妙妙雖然巴不得楊浩多留在她們身邊些時日,卻也知道孰重孰輕,忍不住擔心地說道。
楊浩道:“奏疏公文,都是每日呈上的,如有重要大事,內閣務須稟報。早朝何必如此頻繁,折騰得人人不得安生。”
楊浩頗不為然,現代社會比古代事務更多更繁忙,也沒見哪國元首有事沒事的就把國務院、財政部、民政郜、司法部、軍隊統帥等等的都給叫未大家排排坐,吃果果吧?楊浩覺得自漢唐以來的五日一朝在政府執行效率能夠得到保證的情況下已經足夠了,如果人浮於事,就算天天早朝又有什麼用。妙妙道:“可是……”
楊浩忽地醒覺過來,伸手在她翹臀上拍了一記,佯嗔道:“忘了我與你們的約法三章了,國家大事,不得干預,嗯?”
他這一掌拍的不重,不過妙妙的雪臀 滑如凝脂,瑩若蛋清,嫩似豆腐,這不重的一巴掌,那玉潤絲滑的所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