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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善惡是非誰看不明白?天下計程車紳百姓,也都同情岐王;而且七宗罪上,還痛斥聖上殺李
煜、殺孟昶,屠江州、毀晉陽,要為枉死的兩位降王和那些百姓們討還公道,就這一下子,江南、巴蜀,乃至原來漢國的百姓,這心就都跑到岐王那兒去了。再往南去,原來閩國、南漢國的地方,才剛剛歸附沒兩年,更談不上忠心了,仔細這麼一算,聖上是眾叛親離啊……”
兩個兵正在那兒嘀嘀咕咕的,廂軍副都指揮使林嶽煥沉著臉色出現在背後:“你們在說什麼?”
兩個兵嚇了一跳,猛一回頭,見是副都指揮領著幾名扈兵殺氣騰騰地站在那兒,唬得雙膝一軟,一下子跪在地上,綽號老狗的兵油子忙不迭道:“回指揮大人話,小的……小的的沒幹什麼。就是嘮嘮家常。
“嘮家常?”林嶽煥雙眼微微一眯,沉聲問道:“你們手裡是什麼
東西?
兩個人這才驚覺手裡還攥著城下西夏兵射上來的宣傳揭貼,忙不迭要往身後藏去,林嶽煥哼了一聲,立即有兩個扈兵衝上來,劈手從他們手中將那揭貼搶了過去,轉身呈給林指揮使。
兩個人嚇得魂飛魄散,連連叩頭請罪,老狗道:“小的知罪,小的知罪,小的只是隨便看看。”
茸子道:“呃……小的不認識字……俺是聽劉頭兒說話……
林嶽煥展開揭貼看了看,輕輕哼了一聲,轉身揚長而去,兩個士兵呆若木雞,直勾勾地盯著林指樣使背在身上的雙手,那手上就捏著他們剛剛閱讀的那封揭貼。
兩個人面面相覷,茸子壯起膽子道:“老狗哥,指揮使大人……怎麼沒發落咱們吶?”
老狗道:“我也奇怪……,對了!你剛剛說什麼來著?你不識字,你聽我說?奶奶的,這揭貼是你撿來的好不好?”
茸子道:“我……我……我是見了指揮大人,一時心慌意亂,老狗哥你別
“我呸你一臉狗屎,你心慌意亂?你心慌意亂可沒忘了摘清自己,
往老子身上扣屎盆子。你個狗日的!”
“噯噯,老狗哥,你別動手啊,我………我……我日,老狗,你再打
老子翻臉啦!”
且不提兩個兵丁在後面大打出手,手裡拈著那份揭貼,林嶽煥卻是心潮起伏:“他孃的,老子辛苦半生,熬練打拼,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這個位子上,官大了,膽子也小啦,怎麼還不如兩個大頭兵看的遵澈呢,岐王殿下天下歸心,真要被他佔了關中,又有西夏楊王相助「這天下指不定歸誰呢,我怕什麼?更何況,把柄jz在人家手裡,我真要不從,聖上就能饒了我?”
“林將軍,從則前途似錦,若是不從,黃泉路近,何去何從「還需
要選擇嗎?”
“我若投靠殿下,殿下何以報我?”
“開國功臣,就這一點,還不夠嗎?”
想起與岐王說客席初雲的一番對話,林嶽煥心頭忽然一熱:“幹了!”
林嶽煥猛地止步,對幾個親信扈兵道:〃忽想起有點事兒還要對家裡吩咐一下,走,回去一趟。”
林府裡,席初雲像二老爺似的,就著一盤削得雪片兒精薄的羊頭臉肉,熱著一壺老酒,吃一口酒,拈一片肉,正自悠閒自在,林嶽煥一身甲冑地闖了進來,席初雲斜眼睨了他一下,笑吟吟地道:“林大人,可有了主張麼?”
林嶽煥臉色發青,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沉聲道:“請回復殿下,今夜三更,林某開北城接應!”
趙普貶謫地方,當地的鄉正里長都負有看管責任,莫小看了他們,在這窮鄉僻壤,他們既是鄉官,又是當地大姓家長,那是土皇上一般的存在,說一二,極有權力,各家各戶也都聽從調動,要看管一家失了勢的文人,實是易如反掌。
不過這只是在正常情況下,如果有外人接應,而且精擅技擊之術,可不是幾個悍勇的鄉民能對付得了的,趙普決心一下,楊浩派來的人立即帶其全家上路,又有誰能攔得住他們這些職業殺手?
可是趙普萬萬沒有想到,當他興沖沖地趕到楊浩軍營的時候,當頭一瓢冷水,那所謂的岐王殿下竟是永慶公主,真正的岐王竟然真的死了。
趙普一時手腳冰涼,要他反趙光義容易,一方面,他是自覺再無出頭之日,與其和草木同朽,不如再搏他一回,另一方面,雖然臨到老來,受趙匡胤打壓,不過起匡鞏把他調出中樞,雖是忌他權柄太重,可他確也有諸多把柄落在人家手裡,比如私運秦嶺大木,比如侵佔皇家園林,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