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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他的性命。自從之後,一敗再敗,手中的兵馬越耗越少,只能東躲西卅藏。
藉著這兩年他對青海湖周圍地形的熟悉,他一次次逃過了阿古麗那個瘋女人的追殺,可是那個女人居然傳出號令,青海湖諸羌部、吐蕃部、回訖部,誰敢收容他,就與他同罪,一時間他尊貴的回訖大汗,居然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對鐵摩柯,他也不敢完全地信任,但是不投奔鐵摩柯,他這二十多個缺衣少糧的人就得凍死在大雪原上。眼下,他已把那二十多個心腹,安排在了他的氈帳周圍,夜落訖和衣躺在溫暖柔軟的狼皮褥子上,暗暗地盤算著:“這兒也不可安全,明天還得走,從鐵摩柯這兒弄點肉乾燒酒,繼續西逃,這臭女人總不會追到高昌國去吧?”
倒底是年紀大了,又過了這麼多天風餐露宿,擔驚受怕的日子,好不容易躺到一個舒適的所在,夜落訖真的乏了,思索著下一步的出路,漸漸的他已睡眼朦朧。
此時,阿古麗的人馬已幽靈般地包圍了麓牛部落的駐地。草原上的部落牧馬放羊,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生活十分艱苦,天氣的變化、狼群的肆虐、其他部落的掠奪,種種條件,養成了他們警覺如狐的性格,要偷襲這樣的部落絕不容易。
而阿古麗也沒想偷襲,她的手段是突襲。
麓牛部落的牧羊犬瘋狂大叫,牛群馬樣發出騷動,警醒的族人剛剛抓起放在枕邊的長刀,喊殺聲就
從整個營地四面八方響了起來,剎那間,原本只有冷風呼嘯的營地裡人喊馬嘶,牛羊啤咩,狗兒狂叫,阿古麗的鐵騎闖了進來。
踹營破帳,根本不予對方反應的機會,大戰就開始了。騎士們呼嘯著賓士往復,有那匆匆忙忙跑出氈帳,手中提著兵器還沒搞清情況的牧人,一匹匹快馬風一般在他們身邊掠過,雪亮的鋼刀就從他們頸間、頭頂飛過,帶起一蓬血雨,一具沉重的屍體便砰地一聲重重跌在雪地上,再也沒有了聲息。
深夜,卻非伸手不見五指,連天漫地的白雪,將任何微弱的光都發揮到了極致的作用,大地是灰濛濛的,足以辨識人物,在那些揮舞得如雪片般的鋒利馬刀下,在擊刺如閃電般的長矛大槍面前,再加上騎士們以靈活的身手間隙射出的連珠快箭,麓牛部落的族人就像待宰的羔羊,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反抗十分短暫,也十分微弱。
夜落訖半夢半醒,睡得並不踏實,驟聞高呼慘叫聲,他霍地一下坐了起來,緊緊抓住了佩刀。
“怎麼回事?是阿古麗追來了,還是有其他部落劫掠麓牛部落?”
夜落訖心口忤忤直跳,幾個心腹侍衛已抓步搶進帳來,手中舉著火把:“大汗,有夜襲。“
夜落訖跳起來,一個箭步跳到帳口,只見外面快馬來去,呼嘯廝殺,短刀長矛、間以弓弩,攻勢凌厲兇狠,可怕至極,鐵摩柯及一眾住在中心的有身分的武士反應過來,衣衫不整地提刀拿弓殺出帳去,但這也不過就是送死罷了,殺氣騰騰的夜襲者呼嘯而來,銳不可擋,根本不予他們反擊的機會。
人影紛亂,怒吼連聲,鐵摩柯等人雖然悍勇,甚至不惜以命搏命,但是在人家衝出營盤,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的時候,失敗的結局就已經註定了,血腥慘烈的屠殺持續了僅僅一刻鐘,反抗就只成了粵星的自發行為了。
這時大概已經有人抓住了麓牛部落的牧人,問清了他們的所在,陸陸續續有許多人下馬,提著血淋淋的馬刀長矛向夜落訖的氈帳逼近。
夜落訖並非不想逃走,只是他做為尊貴的客人,住在麓牛部落的最中心處,馬匹也不在氈帳外面,在這樣混亂的局面中硬衝出去,危險會更大,他只能祈盼著這些不速之客只是某個部落因為寒冬難過,打起了麓牛部落的主意,那樣的話,他未必就沒有一線生機,儘管阿古麗下達了誅殺令,敢收留他的部落已經少之又少,可是做為回訖王姓九族,又成為青海湖回訖部落的領袖這麼久,敢把他抓起來向阿古麗邀好的部落也並不多,那是一種天生的敬畏,與他麾下的兵馬多少無關,是由於他尊貴的血統,王子就是王子,哪怕已經沒落了,也不是財大氣粗的普通回訖人敢予輕辱的。
但是很快他就絕望了,幾個戰士揚起飛抓,使勁一拉,轟然一聲,整座氈帳倒塌了,他和護在身邊的幾|百度步步生蓮貼吧十三手打蓮吧文字淫民威武|名心腹便暴露在外面,四周圍攏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將他們團團圍在中央,正前方有幾支火把,火焰獵獵隨風,燃的正旺,儘管每個人都穿得十分臃腫,但是中間那個個相對於旁邊那些大漢身材還是顯得苗條許多,她只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