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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人,又被何人劫了去了?”
“屬下帶來的那人是主公親自吩咐屬下找尋的;劫人的恐怕是聖血教的人。”
狄夫人怒道:“你說的不清不楚,分明想欺瞞我。難道你眼中只有主公,就沒有我了嗎?”
皇甫羲明道:“屬下不敢,只是這事主公吩咐屬下千萬不要張揚。”
狄夫人賭氣道:“那又何必叫你把人送到我這兒來?”
皇甫羲明看上去還是那麼恭順:“只因主公告訴屬下說,主公今日將親臨此地,故命屬下趕來回事。”
狄夫人道:“他,主公當真如此說過?”言語中頗有幾分駭意。
“不錯。”
在江湖上,滄州鐵漢馬如龍之名如雷貫耳,沒有人提到這個名字不豎起大拇指,嘖嘖稱讚的。然而很少人知道,滄州馬家還有位小少爺。
馬如龍在江湖上自稱“無事不可對人言”,是極坦率豪邁之人,但是他從未提起他有個弟弟。
不記得什麼時候起,馬小刀就不再開口說話。他經年坐在一個角落,捏著一把銀柄利刃。據說沒有人能夠從馬小刀的手上取下利刃,馬小刀也從未放開過那把利刃。
總之,馬小刀的一切都成了謎,這謎一如馬家老宅,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師父,看來這是一座沒人住的荒院。咱們歇歇吧!”
帥寶在莊院中轉了一圈,竟未發現牆角坐著的馬小刀。馬小刀微閉雙眸,毫不理會闖入者,似乎他也不是這莊院的主人,只不過是一陌路人。
半個影邢阜扔下皇甫晗,坐在地上,對帥寶說:“殺了她。”
帥寶驚道:“師父!”他看看一臉驚恐的皇甫大小姐,問:“師父,不如把她扔在這裡,咱們走吧!”
邢阜一瞪眼:“少羅嗦!”
皇甫晗大叫:“不要啊,死老鬼,本大小姐又沒招惹你,平白被你抓來,還要殺我!我告訴我爹,讓你早點去見你祖師爺!”
邢阜道:“阿寶!”
帥寶只得走到皇甫晗身前,這時陽光正照在帥寶臉上。皇甫晗認出了他的本來面目,叫道:“原來是你,死挨鞭的討飯鬼!”
帥寶怒極,便要殺她,門外闖進一人喝道:“住手!”
邢阜見昔年的三個兄弟都趕到了,便站起身來,道:“嘿嘿,今日聚齊了,咱們的債就好好地清算清算吧!”
魔影鞭高拓道:“二哥,咱哥們幾個的債歸咱們的,可不關皇甫小姐的事,二哥也不會為難一個小丫頭的,是吧?”
邢阜道:“這麼多年了,小四還是這麼沒出息,盡指望著別人施捨個安身之所。”
高拓道:“小弟自然不如二哥。”
邢阜卻認為高拓藉機諷喻自己,老羞成怒道:“我在帥家養馬,總好過你拍遍皇甫家上下的馬屁!”
不血刃羅亭道:“老二,你不要扯那些沒相干的。今天哥們四個都在,其他也沒外人,你該把十年前那東西拿出來了吧?”
邢阜道:“老大,你不要信口就把贓名扯到我頭上。你倒說實話,那東西是你的,還是我邢阜的?是你們這些好兄弟合夥騙了我的去,還是我邢阜搶了你們的?”
高拓道:“二哥,什麼你們我們的,多生分哪!咱們四兄弟本來就是一家人嘛。你把東西拿出來,大家分享豈不比個人獨佔好?”
邢阜道:“做夢!我為這東西把命差點搭進去的時候,你們在哪?還偷走了最關鍵的部份,害得我差點走火入魔。你們看看,你們還是壯年的模樣,我呢,我已是一個快跨進棺材的老朽了。我就是死,也要把東西帶進棺材!”
高拓道:“原來如此,我們兄弟正奇怪,二哥拿了那東西,居然還跟著我們,原來是為了零件哪。早說嘛,瞧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我們兄弟也不會這麼狠心看二哥你走火入魔。”
邢阜只用一個“哼!”字作為回應。
過江柳範竟卻突然出手,向邢阜抓來;邢阜也毫不遲疑,右掌翻守,左拳攻向高拓,左腳速踢向羅亭。
帥寶見師父與三人一言不和,互相廝殺起來,便望向皇甫晗,心中恨她,又下不了手。
皇甫晗口中罵著,一面活動開麻痺的手腳,想逃離馬宅。皇甫晗突然一指帥寶身後,驚道:“看,那是什麼?”
帥寶一回身,什麼也沒有,再回過頭來,皇甫晗已經不見了。帥寶未及追出,只見皇甫大小姐又跑出來了:“啊,外面,外面……”帥寶道:“外面什麼,又來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