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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三更四鬼住手。
半個影邢阜見徒兒控制了局面,便躍身到了帥寶身邊,提起帥寶與皇甫晗一徑去了。三更四鬼忙追趕而去。
明覆生正詫異間,見藍玉公子皇甫洌趕來,便將先前之事告之。
皇甫洌跌足道:“他們劫了舍姐,這可如何是好?”
明覆生道:“皇甫公子別急。只是依方才打鬥所見,高教師等人未必敵得過那老者,還得多幾個人去方能救回令姐。”
皇甫洌道:“只是家父正有事去了,只餘下一干粗人,如何成事?”
明覆生道:“方才令姐被劫,在下袖手旁觀,實在不該。如皇甫兄不棄,就讓在下出微薄之力吧!”
樂珂在旁道:“公子,你……”
明覆生安慰樂珂道:“我不會有事的,阿珂你好好照顧芽兒和柯秀才去吧!”
皇甫洌道:“多謝明兄,那咱們快去追吧!”
明覆生隨皇甫洌匆匆去了。
二人向北直追,一直到了一片林中,迷失了蹤跡。
皇甫洌道:“不知他們往哪去了?”
明覆生四下查察,毫無線索,一低頭,見地上有一隻耳環。
皇甫洌過來看了一眼,便道:“這是舍姐所飾之物。”
明覆生道:“那麼是向前去了。”
二人再追,見林盡處有一幢大屋,木製,工雕細緻,竟有炊煙裊裊。二人大膽上前,皇甫洌上去叩門:“有人在嗎?”
門咿呀一聲,開了。
出來一位明眸皓齒的圓臉姑娘,那氣質渾不似山野村姑。她歪著腦袋,覷眼打量皇甫洌與明覆生,也不說話,側身倚門,似乎延請二人入內。
明覆生正詫異,皇甫洌道:“明兄,追了這半日也辛苦了,不如先進去歇歇,喝杯好茶。”
明覆生更驚,不知皇甫洌如何一時之間變了態度,竟像一切如意料之中,而將其姐的安危拋之腦後。
皇甫洌拉了明覆生進屋。
明覆生一進門,更覺詫異。這哪是林中木屋,分明是豪宅華廳,而青銅大香爐內更散發著神秘的氣味。
皇甫洌大大咧咧地靠倚在胡毯檀木几上,衝那圓臉姑娘道:“春雪,客人到了,你家夫人怎麼還不出來迎接?”
那圓臉姑娘春雪一抿嘴,笑道:“夫人要是出來了,你還敢這麼放肆嗎?”
皇甫洌道:“好個丫頭,敢打趣我?小心我跟夫人說,你上次是怎麼勾引我的,看她扒不扒你的皮?”
春雪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入內室去了。
明覆生再想不到,一個憨厚自重的青年竟一下子變得如此無賴淫邪。
皇甫洌取了几上的葡萄吃,覷眼看明覆生一臉暗沉,道:“明兄不必多想,那三更四鬼不過自個兒窩裡鬥,我姐姐不會有事的。”他站起來,貼近明覆生道:“小弟帶明兄來此處,實是家父之命。明兄何妨‘既來之,則安之’。”見明覆生仍有不悅之色,又道:“明兄若擔心我姐姐,等見過此間主人,再去尋她不遲。”
明覆生見事已如此,也只得耐心等待。
半晌,春雪與另一位長臉娟秀的姑娘端了酒食及各色水果點心出來,後面嫋娜走出來一美婦。皇甫洌一見那美婦,便收斂起來,慌忙上前垂手問安。
那美婦卻不理他,一徑若無其事地走到錦榻前,半倚半躺在榻上,風情萬種的氣韻中帶著冷漠與高傲。
美婦動了動手指頭,道:“請坐。”
皇甫洌道:“不敢。”明覆生見主人如此傲慢,心下不悅,只作未聞。
美婦略顰,道:“秋霜,請明公子上座。”
明覆生正詫異,見那長臉的姑娘走到自己身後,竟雙手著地,以背為凳,請明覆生“上座”。明覆生忙退,道:“在下習慣站著,請主人不必勉強。”
皇甫洌不禁“噗”地笑出聲來,忙掩口。
美婦瞥一眼皇甫洌,道:“明公子既已領到,你就去回你父親,不必杵在這了。”
皇甫洌垂手回話:“是。我父親還說,一會兒他會帶一個人來見夫人。”
“什麼人?”
“這個小人就不清楚了。我父親只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知道了,你去吧。”
“是,屬下告退。”皇甫洌低著頭出去了,竟不看明覆生一眼。
明覆生這才明白,這一路上都是他騙自己來的,半路上皇甫晗的耳環只怕也是刻意安排的。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