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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時帶著嘲弄和探索意味的眸子。
她怕!怕那雙精明銳利的眼睛。
她不擅說謊,也不願再撒謊,因此只能逃避,不去面對他。
於是,她不再住在洋房裡,為他請了個鐘點女傭,每隔數日打通電話給他,這是她僅能做到的事了。
不過,透過電話和女傭所透露,她知道尹然常不在家,有時甚至連晚上也沒有回來。這不禁令她懷疑,一個喪失記憶的人有那麼多事情可忙嗎?
她懷疑他可能已經恢復記憶,若真是如此,那倒也是好事一樁,自己終於可以從撒謊的痛苦中解脫了。只是……他若真的恢復了記憶,為什麼不告訴她?
算了!事實真相如何都不知道,想那麼多也沒用。
熄了火,邵綠喬推門下車。今天是星期日,女傭不上工,方才她打電話給尹然,電話響了二十來聲仍沒人接,可見他並不在家。逮到不必面對他的機會,她正好可以回來拿些東西。
推開許久未曾踏入半步的洋房,她不免感慨。
這些日子她到底是走了什麼運?先是一場烏龍婚禮,再來是救了個身份不明的男子,撒了一大堆謊,然後又淪落到有家歸不得。
這接二連三的黴運也夠了吧?她痛恨生活中有太多的變化,她祈求的是平平靜靜的日子,不喜歡任何突發事件。
在經過一樓的客廳欲往二樓走時,她無意中看到桌上有數個包裝精美的紙盒,紙盒上有“邵綠喬小姐收”數個字。
“什麼東西?”邵綠喬走過去,在數個紙盒上尋找著寄件人的名字,可惜一無所獲。
不過,那字跡倒令地想起數天前,她在醫院收到的首飾。那首飾盒上不也有和這些紙盒上相同的字跡?
對於上一次收到的貴重首飾,她一直想退回,可對方非但沒有署名,甚至連住址也沒有留下,她根本無從退起。
上一回送首飾,那這一回呢?邵綠喬好奇的開啟所有紙盒。
“衣服?”光是看衣服的品牌就知道這些衣服中的任何一件,恐怕就要她一個月的薪水。
上一回送首飾,這一回送衣服?!對方到底是誰?她不記得自己有什麼達官貴人的朋友,怎麼會有人送一堆奢侈品給她?甚至還送到她的洋房來。
她輕蹙著眉,在腦海中搜尋著可能送她這些東西的人。
“究竟是誰?”她喃喃自語的問著,正當陷入思緒中時,一聲冷漠而低沉的男性嗓音由她身後傳來……
“那些漂亮的衣服令你困惑?”話語中有明顯的嘲弄味道。
“你……”邵綠喬嚇了一大跳,匆匆轉過頭去,她驚訝的瞪大了眼,心跳加速,“尹……然,你在家?”
官日晞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一樓,他身子靠著牆,雙手交疊在胸前,態度優雅而從容的看著一臉失措的邵綠喬。
“怎麼?我不在家你才敢回來嗎?”他走向她,刻意找了個讓她無法迴避他視線的位子坐下來。
他的話令她心虛的低下頭,壓低聲音道:“怎麼這麼說。”
“你對我的態度很難不叫我這麼想。”
深吸了口氣,她說:“我……很忙。”
“忙到把自己的未婚夫扔在海邊的洋房,任他自生自滅?”他刻意加重了“未婚夫”三個字。
其實打從他被送到這邊來,他可是一天也沒閒過。“雷亞”財團的總裁能閒著嗎?
住在這美麗的海邊洋房,他也希望可以優閒一點啊,可惜的是,他每天仍有開不完的會議、批不完的檔案。
他會對邵綠喬那麼說,純粹只是因為好玩。這年頭女孩子會臉紅的已經不多了,他不過是逗著她玩,當作消遣。
更何況,頂著她未婚夫的頭銜,他是有不少權利的,不是嗎?
“我沒有!”她抬起了頭,“我有請鐘點女傭照顧你,不是嗎?”
“我們真的是未婚夫妻?”他凌厲的目光盯住她的臉,“你照顧我的方法生疏得如同對待一個陌生人。”
“我……不舒服,回房去了。”她很肯定,今天果真是不該回來的。在面對他時,她藏不住秘密,笨拙得像個低能兒。
在她移動腳步時,官日晞快速的拉住她的手,“咱們好不容易見面,不好好談談嗎?”
“我……真的不舒服。”她垂下眼瞼,欲掩飾自己撒謊時不定的眼神。
他打量著她,“真的?”
在邵綠喬有些生氣他語氣中的懷疑時,他忽地將她打橫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