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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舉說道。
“擔得起的。小睿,這次讓你千里迢迢來冰城,老頭子我心底,可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孫培明在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後,緩緩說道。
“老孫,你這樣說,豈不是暗示我要向汪睿敬酒麼?有話就直說嘛,何必轉這麼多彎彎道道呢?”一旁的常朗,在聽到孫培明的話後,不由搖晃了一下手中的杯子,調侃道。
隨著杯子的搖晃,其內的紅酒更是在玻璃杯內,灑下了淡淡的色彩。而有著常朗的調侃,飯桌上的氣氛也變得更加活躍和熱切。華夏人喜歡把事情放到飯桌上來談,無論公事還是私事,在飯桌上邊吃邊聊,再小酌幾杯,那氣氛可是在辦公室永遠無法出現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也逐漸不再出筷,閒談的話語也逐漸增多起來。唯有一旁的常蓓蓓,依舊如最初入桌時那副模樣,端著一杯紅酒斜倚在柔軟的靠椅上,欣賞和品味著大廳內那悠揚的鋼琴聲。
“常老,什麼時候能見到你那位患病的老師呢?”汪睿輕酌一口這澀中帶甜的紅酒,向身旁的常朗輕聲問道。
這個問題在汪睿第一眼見到對方時,便想詢問,可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和合適的契機。現在酒足飯飽,飯桌上的氣氛也非常適宜,汪睿也終於向常朗提出了自己心底的疑問。畢竟按照汪睿的想法,越早對常朗的老師施診,自己便越早回盛京。
一旁原本沉浸在廳內鋼琴聲中的常蓓蓓,在聽到汪睿向爺爺的問話時,心神也不由轉移到飯桌上的對話中來。而常朗在聽到汪睿的問話時,臉上不由微微一笑。
“哈哈……老師明天才來冰城,這次作為交流會受邀專家之一,老師也有著繁重的任務。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三天後他應該有空餘時間。”常朗不急不慢地向汪睿說道。
三天後?那豈不是要讓自己,在冰城白白等候三天?汪睿想到這裡,眉頭也不由隨之一皺。自己可是為了讓孫培明履行承諾,才從盛京飛到這冰城的,如果真按照常朗開始所說的那樣,那自己就只有在酒店眼巴巴地等待這位貴重的病人主動上門了。
“老常,你下午不是說等明天你老師到冰城後,便讓汪睿為其施診麼?怎麼現在又說三天後才有時間呢?”一旁的孫培明在聽到常朗的話時,不由出聲問道。
“額……呵呵……老孫,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開始老師的助理給我打來電話,將老師最新的日程安排告知了我,所以我才發現這幾天內,老師可抽不出什麼時間來。所以,還要麻煩汪睿你在酒店多呆幾天。”常朗依舊緩緩說道。
雖然此時常朗滿面笑容,但是汪睿從對方那不時掠過精芒的雙眼之中,已然猜到了些許答案。對方既然在最初向孫培明告知了治療時間,現在臨時改口,唯有的解釋便是對自己的醫術不信任。
正如汪睿所想的那樣,常朗在看到汪睿第一眼時,便在心中做下了不讓汪睿為老師施診的決定。對方實在是太過年輕了,雖然孫培明的病症,是在他的治療下痊癒的,但是常朗卻是堅定地認為,對方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
自己如果帶汪睿這小年輕,去為老師施診除疾,且不說汪睿的醫術倒底如何,光是其這份年齡,就讓自己在老師的心中失分不少。不過為了照顧孫培明的臉面,常朗還是決定先拖一拖,三天後到時候再找理由,將汪睿給打發走吧。
爺爺在撒謊!
常蓓蓓在聽了常朗的話後,腦海之中馬上浮現出如此字眼。但是,為什麼爺爺要撒謊呢?就在常蓓蓓思索著常朗為何如此時,汪睿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徐徐出聲述說著。
“既然常老的老師這幾天沒時間,那常老能不能描述一下,你老師病症的一些情況呢?”
汪睿的話雖然很輕,但是眾人卻聽得非常清晰。而常朗在聽了汪睿的問話後,眉頭也不由微微一皺,對方居然打破沙鍋問到底,雖然自己已經決定了,不讓對方為老師治療。但是,在看到孫培明也投來的詢問眼神,常朗還是將老師的病情,簡單地描述了一遍。
“小睿,這樣的病症你是否有把握呢?”在聽完常朗的病情描述後,孫培明不由向汪睿問道。
雖然常朗對於他老師的病情描述,有些粗略和膚淺,但是汪睿在來冰城之前,早已對此類病症,進行過多次的推演和判斷。所以在聽了常朗的話後,也舉一反三,大體猜測到了常朗老師病症的真實情況。
“非常難!不過還有一絲希望!”汪睿在腦中思索了片刻後,緩緩說道。
在聽了汪睿說的話後,不僅孫培明面露欣喜,桌旁的常朗、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