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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沒有拍照的麵包車,更是帶著濃濃的黑煙,快速地朝著汪睿撞去。
此時的汪睿,雖然沒有完全落於下風,但是在刀疤和亮子的圍毆之下,也討不了多少好。不過如若再給他一些時間的話,他定會瞅準機會,將其中一個給放倒在地。只要這樣的話,那剩餘的就不是問題了。
但是現實往往是殘酷的,就在汪睿避過眼前倆人襲來的鐵棒,自己意欲一個橫踢將露出破綻的刀疤,給踹翻在地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轟鳴聲,而不遠處的一名圍觀群眾,也在此時發出了一陣驚呼。
也不知是汪睿有了察覺,還是習武幾個月來身體的條件反射。在麵包車撞到汪睿那一剎那的時候,汪睿身體快速地做出了反應,原本後背正對車頭的他,身子急速一側,丹田之處的青木源樹,更是在此時散發出妖豔的色彩。
四片嫩葉一齊搖曳,葉片上那濃綠的色澤,也在瞬間得到釋放。隨著縈繞在丹田處的璀璨綠芒,迅疾地佈滿汪睿全身,特別是與麵包車撞擊的部位,如若拉開汪睿的衣服,可以看到那裡的面板,已經變得完全墨綠。
“嘭……”
隨著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條人影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圍觀群眾中幾名膽小的,更是發出了高亢的驚呼聲。
“啊!撞死人啦!”
“警察怎麼還不來!都出人命了!”
……
看著莽子撞人成功,墨鏡男朝著窗外傾出身體,向刀疤和亮子倆人招了招手,高聲喊道:“刀疤去把那小子弄上車!亮子,你和莽子去把受傷的兄弟扶上來,我們先走人!不然待會條子來了不好辦!”
雖然身體有著青木真氣的保護,但是那麵包車的撞擊,著實過猛,汪睿不由感覺到體內臟腑一陣痠麻。手臂微微活動了一番,發現沒有傷到骨頭,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不過汪睿此時可沒有時間,來詳細檢查自己的身體,體內的痠麻疼痛感覺愈來愈強,全身上下更是提不起一絲力氣。就在汪睿意欲調動丹田青木真氣,來滋潤修養全身時,便看到刀疤擰著那根鐵棍走了過來。
“呵呵……你小子筋骨倒還結識,居然這麼撞都沒事。不過你最好識相一些,不然有你好受的!”刀疤在看向汪睿的目光中,充滿了戲謔神情,口中更是調侃道。
用鐵棍在汪睿身上輕輕敲了敲,以示警告後,刀疤便一把將汪睿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做了一個擒拿姿勢,就這樣將汪睿給弄上了莽子所開的那輛無牌面包車。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攻擊我?”在來到麵包車上後,汪睿輕聲問道。
雖然這樣的問話,顯得有些白痴,但是汪睿可不指望對方能夠好好回答自己。這僅僅是汪睿為自己,爭取時間的一個小小手段罷了,畢竟在開始跟隨刀疤上車的路上,汪睿便嘗試調動丹田的青木真氣,可是得到的反饋讓汪睿異常心驚。
也不知是由於開始的撞擊,讓丹田處的青木源樹透支了,還是有著其他什麼特殊原因。汪睿的意識在“觸碰”到青木源樹時,居然有種休眠的感覺。雖然青木源樹周圍,仍然縈繞著那淡淡的真氣,但是汪睿卻無法將其調動分毫,這也是汪睿為什麼在開始,沒有對刀疤進行反擊的根本原因。
沒有青木真氣的輔助,即使汪睿有著精妙的“問天三式”,也是枉然。畢竟現在自己身體受到了創傷,對方還佔據著人多的優勢,如若自己再予以反擊的話,其結局可想而知。
“莽子,先開車,去會館!”沒有理會汪睿的問話,墨鏡男直接向莽子招呼道。
“嘿嘿!小子,做人需低調,你這是得罪人了!”坐在汪睿身側的刀疤,在聽了汪睿的問話後,不由冷笑著說道。
“刀疤,甭給他廢話!你和亮子把人看好,我給老大打個電話!”副駕駛的墨鏡男,在瞪了刀疤一眼後,沉聲說道。而後便摸出口袋中的手機,翻出了一個號碼快速地撥了出去。
在盛京鍾晨區永盛泰拳會館內,館長何永生正在書房內揮毫潑墨。當毛筆在紙張上快速地遊弋了一陣時間後,何永生才停了下來,目光看著宣紙上自己留下的墨寶直皺眉頭。
也不知是什麼原因,自己這幾天總是心神不寧,一直有種出事的預感。連自己除了泰拳外,最得意的書法,也是好幾天不在狀態了。
四十餘歲的何永生,在盛京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其所開的永盛泰拳會館,在鍾晨區可算是聲名遐邇。其原因有三:一是何永生交友廣泛,不論黑道白道,都有所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