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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想什麼,奇怪的是我沒哭。也許,我並不是那麼喜歡他吧,我只覺得冷,可能昨天晚上感冒了。
在無邊無際的寒冷中,我蓋著厚厚的被子也停不了發抖,床邊的電話“鈴鈴”響起,來的可真是時候,我希望是我爸;或者小川。
果然,小川熱情的聲音把耳膜震得發疼,我緊緊抓住電話筒就像抓住了一根火柴,可他告訴我的事帶來了更多寒意——李唯森,這個昨天晚上跟我在床上糾纏不休的人,已經有了新的女朋友。
放下電話的同時,我忍不住輕聲笑起來,太有趣了,人生真真如戲劇般充滿不可思議,我笑得越來越大聲,甚至帶動了身體深處的傷口,那裂痛的感覺到底是為了什麼?
高鬱,再也沒有比你更傻的人了,我對自己大笑著說出這句話,重重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關於李唯森:這個人,性格變化很大,以後的他沒有任何道德觀,他不是真正的同性愛者,只是不排斥同性性行為,高鬱對他而言即是朋友之一也是性伴侶之一,悲哀的就是這個“之一”。他跟高鬱做愛,因為高鬱對他有性吸引力。至於喜不喜歡、愛不愛,是多餘的問題,就算有真的喜歡,他最重要的也只是他自己。什麼忠貞、責任、愛情、犧牲……他不會有。這個傢伙是最不值得愛的那種人,可高鬱愛他的時間太久,愛得久到已經變成習慣,就算愛情被他磨滅掉,也還有記憶作祟;就算連腦子裡的記憶都毀壞掉,還有身體的記憶作祟,他畢竟是高鬱唯一愛過的人。)
第十二章
“……算我求你,以後別再碰我了。”
“……你後悔了?不想玩這個了?”
“……是的。”
“……哼……好,我答應你,以後咱們只做朋友。”
“……謝謝。”
連著兩整天,我沒跨出家門一步,那一夜給我留下了可恥的後遺症:發燒、頭暈、拉肚子,還有持續的少量出血,我花了很多時間在浴室裡料理自己。床單洗不乾淨,我只能把它扔了,連同不知什麼時候也弄髒了的被套。
冰箱裡的菜我沒力氣也懶得去做,肚子餓了就打電話叫盒飯,吃飽了繼續睡覺,這樣可以什麼都不想。到第三天身體和精神都恢復得差不多了,一幫朋友的邀約也到了,我穿上嶄新的衣服,在鏡前訓練好微笑,出門後還特地剪了個頭發。
當我整齊光鮮的出現在約好的地方,他們已經點好了菜,看見我不約而同喝了聲彩:“嗬,有喜事啊,打扮得這麼帥!”
他們多數是雙雙對對,象我這樣的孤家寡人所剩無幾,小川給我留的位子在他旁邊,而另一邊就是李唯森,當然,他們的身邊都坐著女友。李唯森的那個是高中時我們班的班花,有名的清秀佳人,現在也沒什麼變化,還是那副安靜純真的淑女樣,據說她從高中畢業後就開始工作。
我開著玩笑說“一顆燈泡照兩邊”,他們倆同時給我一拳,別的朋友也都笑了起來,頗有點回到高中時代的感覺,想想這算是我們這群人自畢業以後聚集得最齊的一次。
席上吃菜喝酒我樣樣踴躍,煙也是一根接一根的抽,依然是過去最愛的三五。李唯森的口味卻已經變了,上次我怎麼沒注意到呢?
我問他你現在都愛抽什麼牌子,他努努嘴一臉苦笑:“……沒錢嘛,有什麼抽什麼。”
小川的煙癮一向不大,對這個話題一點興趣都沒有,只顧拉著我劃“兩隻小蜜蜂”,玩了幾次我實在劃不過他,讓他找女朋友玩,那女孩大搖其頭:“……饒了我吧!動作難看死了!”
李唯森殺出來抵了我的缺,跟小川兩個人醜態百出的逗樂,惹得在場的人一快兒哈哈大笑,唯一能忍住不笑的可能就是我了。他們樂完以後我講了好幾個特級笑話,將桌上的氣氛再次掀到高潮,小川捂著肚子上氣不接下氣的問我:“你怎麼……忍得住……自己不笑?”
“……什麼都不想,就忍得住。”
“厲害!我要學,回到學校我去逗他們!”
酒喝到一半已經是晚上了,李唯森得送他女朋友回家,我們都讓他先走,留下的人繼續喝。小川非要堅持到最後,他女朋友倒也沒說什麼,只是悄悄對我使了個眼色。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不動聲色的幫小川擋了一些,照他這個高興樣放任自流是不行的。
到了散的時候,好在小川還沒過量,跟女友一起快快樂樂的打車回家。我喝得不少但不知怎麼就是醉不了,跟那些朋友一一道別後還能意識清醒的叫車。除了頭疼,那些酒精沒起任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