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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他們甚至可以輕易擊殺巨龍,如果神明放棄權柄,以血肉之身降臨於人世至多也就是這個水平。
也正是這些法恩斯世界的頂尖強者雲聚於此,才讓財富之城成了一個沒有任何人敢動的地方。
“奧蘭多大人,我們是要直接去法拉若嗎?”
戴克拎著羅蘭的手提箱,藉助輕身和強化跳躍的巫術從屋頂上幾個大跳就趕到了羅蘭身邊。
然而他卻面帶憂慮之色:“這裡可是血獅會的地盤。和沉默巫師手下的那群山民巫師不一樣,這群蠻子可是根本不講理的。”
羅蘭卻只是輕笑一聲,伸出手接過了戴克手上的箱子。
“你把藥劑都倒進去了嗎?沒灑在身上吧?”
羅蘭貌似關切的問道。
“那邊的水一直在噴根本倒不進去啊……我只好把藥劑瓶用力丟下去然後用無形之刃把它砍碎了。”說到這裡,戴克面露緊張之色。“說起來,奧蘭多大人。這藥劑到底是做什麼的?那邊的水已經到膝蓋了,我站在那裡這麼久不能保證我身上沒有沾上這些藥劑……”
“啊,你不用緊張,”羅蘭的聲音平和而安定,“我讓你倒那些藥劑下去是擔心下水道的行屍,只要這些藥劑撒下去,那些行屍就會燃燒殆盡……畢竟那些不怕水淹的東西要是被這大浪衝出來了就不妙了。”
“……大人,你確定這藥劑只是針對行屍的嗎?”
“是啊。這是太陽火藥劑,你在白塔應該也見過——紅褐或者深褐色。粘稠如漿,有刺鼻的香味。如果你問問應該能聞出來的。”
羅蘭坦然道。
戴克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然後放鬆了下來:“我雖然沒聞過……不過大人你這麼一說,好像的確是太陽火藥劑。”
“就是啊,我騙你又沒有什麼好處。”
羅蘭啞然失笑。戴克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你也別笑,你要是平時好好學習也不至於會出現這種錯誤。”
羅蘭輕笑著,話語中若有所指。
戴克卻只是笑笑,聳了聳肩。
話雖這麼說,可戴克卻依舊很謹慎的保持自己和身後逐漸蔓延上來的水之間的距離。
他可是還沒有忘記。羅蘭對那個山民說的那句“小心水”。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小心無大錯——
可就在這時,不遠處卻突然傳來了可怕的嘶吼聲。而且似乎只有羅蘭能夠聽見,戴克彷彿什麼都沒聽見一樣照常向前奔跑著。
所謂無知是福。感知屬性低也並非沒有好處。
如果說那聲音是嘶吼聲未免也過單純。那不是某一種聲音的放大。而是多種聲音的複合。
那聲音就像是樹葉被風吹過的沙沙聲,只是重複數千萬次,再放大數千萬倍——那種如同無數昆蟲從地上爬行而過時發出的細微甲殼碰撞聲足以讓人不寒而慄。
僅僅是聽著那聲音。就能感受到無數漆黑色的、光滑的、帶鉗足的微小生命從眼角爬進大腦,又或是被蜘蛛捆綁之後注射了化骨的毒液一般的驚悚。
——那是某種可怕的存在從睡夢中醒來的聲音。
羅蘭卻是清楚。正是受難之樹醒來的聲音。
他全身顫抖,卻露出了一個近乎瘋狂的笑容。
是的。受難之樹——它將直接以阿卡瑪…莉姆的扭曲姿態醒來,而非是不會說話、只能被動教授德魯伊技能的阿卡瑪。
在水壩完全開啟以後,卡拉爾大結界便破了一個大洞。至少在財富之城及周邊地帶,對神職強制降階、隔絕牧師與神明聯絡的卡拉爾大結界已然是完全失效。
這樣的話,真理會的那群腦子有病的老鼠就能和他們敬愛的老書頭子連上線。在真理與恐怖之神親自出手之下,受難之樹的自我封印就會被直接打破。
到了那時,被黃昏感染的受難之樹就會在財富之城露出它鋒利而致命的牙齒。真理會的那群逗比正是想以此來告訴人們黃昏的不可戰勝,宣揚世界的必滅。
甚至他們為了避免受難之樹過於強大,在極短時間內便把所有目擊者全部殺死,導致訊息傳不出去的可能性,他們甚至還設計了另外一場詭計。
比方說,用妖精之吻把一位潛入財富之城的泰爾的聖殿騎士殺死。
這樣的話,萬一財富之城在受難之樹的襲擊下全滅,接到同袍的死訊,因那近乎褻瀆神明的死法而浩浩蕩蕩趕來複仇的聖殿騎士大軍就會與受難之樹撞個正著。
到了那時,受難之樹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