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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用……”
羅蘭敏銳的看到,他把左手不安的抱在胸前,右手握持的水晶木法杖隱隱向羅蘭這裡傾斜。
這孩子……
羅蘭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動作不能說是安若思想要攻擊羅蘭,只能說是他下意識的對羅蘭提高了警惕。再加上抱胸這個標誌性的保護動作,結果就很明顯了——
他在害怕羅蘭。
羅蘭看到這一幕。不免有些牙疼。
為了最有效率的屠殺那些食客,羅蘭選擇了用腰斬把他們解決掉。但他卻忽略了這種原始而可怕的攻擊方式對一個任何體驗都在課程範圍以內的學院派巫師的衝擊力。
光是最簡單的血就濺滿了整個房間。
內臟的紫色與腐肉的茶色與鮮血的深紅與脂肪的黃色,還有其他形容不了的顏色狂亂地噴濺在牆、地面、窗簾與天花板上。
肉塊凌亂著散亂在房間裡,混合著之前他們醉酒的嘔吐物、“娛樂”時肆意噴射的腥臭體液以及滿屋的酒氣給人以立體的衝擊力。
就算是羅蘭自己,在剛進入到遊戲的時候見到這一幕也妥妥的會吐一地沒跑。
安若思就算被羅蘭濺了一臉血卻沒有吐出來,這反而在羅蘭的意料之中。
畢竟安若思的意志屬性有五點,甚至比羅蘭現在還要高。這讓安若思對精神上的衝擊具有極高的抗力,甚至面對極限拷問也能支援比常人多好幾倍的時間。
不過安若思因為這種原因對自己產生了牴觸心理,卻是羅蘭之前沒想到的事。
在他看來。一個白塔巫師——尤其是一個大家族的白塔巫師,手頭怎麼可能沒幾條人命?
甚至**解剖這一門知識還是詭刀巫師的必修課。
這些在白塔每天穿白大褂,手上總提著小錘、長釘、手術刀,嘴上唸唸有詞飄來飄去的陰森森的傢伙雖然在白塔內部相當不受歡迎。但事實上,他們才是外界人最常見到的巫師“品種”。
那些濫殺無辜、**實驗、品種改造的鍋,一般來說就是這些傢伙背沒跑了。
雖然看安若思的行事風格就知道他肯定不是詭刀巫師。但在羅蘭想來,身為大家族的巫師。怎麼著安若思不得學幾手其他流派的巫術練練手?練了其他流派的巫術怎麼可能不練練詭刀系的巫術防身防吐?
畢竟白塔內部競爭這麼激烈,說不定哪天就要出個滿地腦漿子的大新聞。萬一要是噁心吐了或者嚇尿了多給自己家丟人不是。
而且詭刀系的巫術簡單粗暴好用。他們不像詛咒巫師那種在千百里之外殺人於無形的本事。卻能無視空間和物理的阻隔直接傷到敵人的**。
羅蘭是真沒想到這貨這麼純。這麼簡單就因為自己的手段產生了敵意。
……巫師都不都是無血無淚的殘酷研究者嗎?哪來的野巫師這麼感性?
如果羅蘭沒猜錯的話,安若思很有可能根本就沒解剖過活人。
要他真是解剖過了好多活人,看到這種小場面還嚇得不輕,在白塔不小心逛到了血肉磨坊不得直接精神崩壞墮入黃昏?
現在羅蘭懷疑,安若思雖然接受過白塔的那個儀式,但他自己很有可能並不是什麼大家族的巫師。
……難道他是平民出身的首席生嗎?
羅蘭心中一凜。
那些可都是百分百能覺醒起源的怪物。雖然比不上卡卡里特,但也絕對算不上常人。
可是,如果他真的是首席生,為什麼他身邊沒有隱秘的保護者?
羅蘭心中滿是疑惑。
“那個……羅蘭先生,我好像看到瑪肯隊長了,”安若思不知不覺間換上了比較疏遠的語氣,聲音也低了很多,“我還用了行蹤偵測……我是說,我已經知道入口在哪裡了……”
只見安若思的雙眼中密密麻麻的淺色符文流過。他的水晶木手杖接觸地面的地方,一道道波紋劃過,消失在了遠方。
在得到羅蘭的回應之後,安若思就閉上了眼睛,一邊用手杖輕輕敲擊地面一邊慢慢前進著。
隨著他的前進,一道道透明的波紋安靜的在地上劃過,羅蘭只是默默的看著他,跟在了他後面。
“下面有幾個人?”
羅蘭突然開口問道。
“一……一個!就一個!”
走在前面的安若思嚇了一跳,急忙回答道:“可能是瑪肯隊長吧……反正就一個人。”
“不要自以為是。你還要考慮到偵測點是敵人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