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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貶低的意思——我還以為山民應該都是那種豪爽而不行虛禮的山中客。”
“客人,你說的沒錯。”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而虛弱的聲音傳來。
在圓桌旁不到五六步的大床上,那個披著白色單衣的男人掙扎著坐了起來。
在康丁被羅蘭背進屋的時候,他身上那滿是雪花、被雪水浸透的冰冷外衣已經被科魯曼夫人換了下來。並且和羅蘭一起用粗糙的熱毛巾將康丁的面板大致擦了一遍,一些擦傷經過了清洗,碎石割裂的傷口也塗上了藥然後然後才給他換上了乾燥而溫暖的衣服把他送到了床上。
用熱毛巾擦身這種事科魯曼夫人倒是沒問題。但讓她背起接近兩百斤的漢子爬上二樓就稍微有些難為她了。
即使山民女人普遍體力充足戰鬥力強,但這其中明顯不包括科魯曼夫人。
她在法拉若明顯是屬於異類的那種人。要不是她那稍微有些發紅的頭髮,羅蘭險些將她認作緹坦人。
如果是正常人的話,大約把康丁帶到他家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而羅蘭不僅是幫她把康丁救了出來。而且頂著暴雪在厚厚的積雪中走了那麼久,還幫科魯曼夫人一起處理了康丁的傷勢。並且幫她把康丁送到了二樓。
以一個素不相識的路人的身份,羅蘭已經做到了他所能做到的極致。
也正因羅蘭好人做到底的行為,才徹底贏得了科魯曼夫人的尊敬。
當然,現在還要加上一個康丁——
羅蘭這時才終於能好好打量一下這個人。
現在的白狼康丁明顯還比較年輕,頭髮是近乎黑色的深褐色,面板因為常年塗油而顯出一種健康而野性的棕色。而康丁的身材是那種在山民中比較難的的瘦高型。但即使他還穿著單薄的衣服也能看出他身上隱藏的肌肉。
比較令人矚目的是他身上的傷痕。
一道斜斜的疤痕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