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汙穢,你們不可食也不可碰,否則也要汙穢。”
“那有眼卻沒有眼皮的。便是汙穢,你們不可食也不可碰,否則也要汙穢。”
“那無翼卻飛在空中的。或是有薄翼卻飛得高的,便是汙穢。你們不可食也不可碰,否則也要汙穢……”
賽爾沉默了一會。開口打斷了昔拉的話:“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心情如此暴躁,但你稍微冷靜一下……”
“有什麼好冷靜的?”
昔拉冷笑一聲,隨手一揮便打散了賽爾身上氤氳的光芒,大團的火花在賽爾的鱗片上跳躍著,被打斷的神術反過來對賽爾本身造成了傷害:“看看你的信仰是多麼脆弱——我只要稍稍揮手就能打斷你的神術。我簡直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的主教……呵,果然是託教宗大人的福吧?”
“昔拉,注意你的身份!你怎敢妄議教宗冕下——”
“——我信奉的是泰爾,不是朱庇特四世那個自私自利的傢伙!”
昔拉眼底滿是不安定的怒火。懷疑、慌亂和被欺瞞的憎恨纏繞成灼烈的怒火,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聖克洛德閣下也是這樣,你這怪物也是這樣……他怎敢靠著泰爾的信任,就以泰爾的名義行自己的事!他怎敢!”
“……我明白了。果然是克洛德那邊出了什麼情況。”
賽爾沉痛的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觸手,發出尖利刺耳的聲音:“看來對聖人來說,行為支配的控制力還不夠絕對。不然現在克洛德應該也要到這裡來了才對。”
昔拉剛一出口,便將眉頭皺緊。
不對。
這不像是賽爾會說出的話。反而像是朱庇特四世說的話……
“你還不明白嗎,昔拉。”
懸浮在空中的賽爾以它身後的六顆眼球直勾勾的盯著昔拉,發出了類似嘆息的吱鳴:“你我都是以泰爾的利益為出發點……只是你和我的高度不一樣而已。等你到了我的高度,自然就會明白我在想什麼。”
“……教宗大人?”
“是我。昔拉,我不想控制你的行為,你好好想想吧。我什麼時候幹過對泰爾冕下不敬的事?與其相信異端的胡言亂語,不如謹記你的使命,擊潰天災艾露卡多……”
“……相比較你的話,我更相信羅蘭和聖克洛德殿下的話。”
昔拉堅定的搖了搖頭:“你的私心遲早會害了所有人。朱庇特四世……不,保羅尼亞大人,你根本不配成為一名教宗。”
“我的孩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非常清楚。”
昔拉伸出右手,握緊成拳,緊扣自己的心臟:“我的心臟告訴我,這就是我的使命。我曾經也和其他人一樣,把您當成最偉大的教宗,最智慧的教宗……但如果說,智慧就是包容罪惡、飼養異端的話,我寧可笨一輩子。”
“我承認,您的做法某種意義上可能是正確的,是得到泰爾默許的——但絕對不是被泰爾讚揚的。我一路走來,看到泰爾的信徒們為敵人的死亡而雀躍歡呼,即使自己死掉也要帶走一個敵人……泰爾教給我們的勇氣難道是用在這種地方的嗎?!”
“……昔拉,異端罪不容赦。”
“但比起殘忍的殺死異端,我更希望能讓他們瞭解太陽的榮光。他們也是人,也有自己的信仰,自己的家庭。我認為,人人都能因信仰而得到寬恕的世界才是正確的。懺悔若是不能彌補罪過,人們豈不是要抻著脖子面紅耳赤的為自己的罪行找藉口?”
昔拉說到最後,整個人都異常的平靜了下來。
他迷茫而混亂的眼神重新變得堅定下來:“——所以,教宗大人。我要向您宣戰。”(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章 論單刷賽爾的可行性
“沒錯。克洛德是我殺死的。”
“短刀是我的,毒藥也是我的,偷襲他的人是我,補上最後一下的依舊是我。我承認這一點,我懺悔我的罪。”
“但是,昔拉,害死克洛德的人並不是我。”
“想想吧,昔拉——克洛德是戰爭女神的牧師,卻死在了泰爾冕下的聖誕日裡。如今卻又被朱庇特四世喚醒成為聖人,主持自己的葬禮,又被他控制了行為,在死後也不得安寧。”
羅蘭不久前對昔拉所說的話依舊迴響在昔拉的耳邊。讓他剛剛平息下去的情緒又要翻騰起來。
昔拉憑藉誓約的力量能夠確定,羅蘭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謊話。
當時昔拉下意識的反駁道:“但是……劍在光中生,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