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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之處在於。如果要是後者的話,羅蘭只需要把那個人找出來殺掉就可以了。
而如果是前者的話。就意味著這裡很有可能被人設了伏。
羅蘭一臉嚴肅,右手指尖安靜的燃起了銀灰色的聖焰。在掌心的遮擋下,倒也沒有人注意到這裡異常的閃爍著光芒。
只是輕輕一捅,窗戶上的鎖就被羅蘭直接捅開。羅蘭輕輕推開窗戶跳了進去。
這畢竟只是一個旅館。為了在貴族夫人暫住時方便“個別人”爬樓以及節省經費的原因,也沒有窗戶上佈置一個警報結界什麼的。
從客觀角度上來說,這才給了羅蘭可乘之機。
要是這裡有警報姐姐,羅蘭光是無聲無息的殺掉卡爾都做不到。就算他用最快的速度殺死卡爾,也絕對沒那個時間去偽裝現場。
還好這家旅店是巫師旅店,而這裡是白塔——沒有人會冒著被白塔追殺的風險殺死一個巫師。羅蘭這相當於是走了一個思維盲區。
畢竟在白塔傾塌以前。星象巫師的預言實在是太可怕了。
能在精確性上超越星象巫師的,只有天祈衛士的洞悉未來;而能與星象巫師比拼預言資訊量的,更是隻有已經被列為禁術的內臟占卜。
羅蘭保持戒備,提著杖劍無聲無息的進入房間,為了防止驚擾外面的人,他也不敢開燈;可不開燈的話,他又擔心有人設伏。
這時候,他突然有些懷念起了德魯伊的自然感知。
如果有了那種類似紅外線夜視儀的目光,羅蘭也不至於糾結至此。
不過在找到了切斯克奧夫的長袍和腦袋之後。羅蘭終於是舒了一口氣。
……看來是後面一種情況。
這樣就好辦的多。只要把那個人找出來並且殺死就好了。
這點羅蘭擅長。
於是,羅蘭便用切斯克奧夫的長袍把腦袋一裹,抱著它重新從窗戶跳了下去。自然,在下來之前他沒有忘記把窗戶掩上——雖然此刻窗戶已經徹底鎖不住了。但只要讓他虛掩住就可以。
為了防止自己聖火的痕跡暴露,羅蘭在跳出來之前就用注滿神恩的杖劍從房間裡面將鎖徹底切斷,偽裝出了切斯克奧夫兩人從窗戶逃走的跡象。
當然。至少有一個人知道,窗戶肯定不是切斯克奧夫切開的。因為他在下午關上窗戶的時候。這裡的窗戶還是正常的。
那個人就是自作主張的進來收拾房間的侍者,也是羅蘭一定要悄無聲息的殺死的人。
根據羅蘭觀察。那個給自己造成的巨大麻煩的見習侍者只是按照慣例將桌面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把床鋪整理了一下然後換了一下洗手間的水就直接退了出去。
因為屍體本身就會暴露很多資訊,羅蘭是不太希望自己用暴力手段殺掉那個人的。
最好的情況,就是讓他也一起“失蹤掉”。
讓他失蹤掉可比讓切斯克奧夫和卡爾失蹤簡單多了。畢竟兩個廢棄物品開發局的職員和一個被魔力塵淺度汙染的侍者,這兩個身份的人一旦失蹤,尋找力度必然不同。
羅蘭甚至都懶得毀屍滅跡。只要棄屍荒野就可以了。
他腋下夾著人頭,匆匆走在街上。
羅蘭花費了大約五分鐘的時間,找到了一叢不顯眼的野草,並把裹著人頭的巫師袍埋入了其中。
於是他回過頭,重新走向了巫師旅店。
現在已經過了零點。自己最多還有三個小時。
羅蘭眼中寒芒一閃而過。
以防萬一,一切都要在這個夜裡結束——
“導師必與我同在——”
羅蘭輕聲禱告。身上的長眠之擁漸漸改變質地,最終走回到旅店的時候,羅蘭已經重新變成了赫爾蘭。
“赫爾蘭小姐”輕輕的敲了敲門,被正在打掃旅店的侍者的迎接下重新走進了旅店。
“……您回來的好晚……請您務必注意身體。”
侍者的語氣有些微妙。
在赫爾蘭小姐請他們一起美美喝了一頓熱乎乎的肉湯之後,侍者們便對赫爾蘭充滿了好感。
“赫爾蘭。 阿歷克斯耶芙娜小姐,您可是要回房間嗎?”
突然,一個頂著一頭亂糟糟棕紅色頭髮的小個子侍者對羅蘭疑惑的發問。
“我不在這裡睡,”赫爾蘭輕笑道,“我只是來找切斯克奧夫要一件東西。”
“但那位巫師先生已經走了呀。”
小個子侍者理所當然的對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