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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者都看過來!”
叮噹叮噹的不詳的聲音中,人們彷彿在躲避移動的瘟疫一般紛紛退避開來,用看著邪教徒一般厭惡的目光隱隱瞄著那個人。
自從血痕綜合徵伴著那陣象徵死亡的季風湧入這個小鎮之後,這裡的牧師老爺便避之不及的連夜逃了出去。還是在第二天,感到自己有些許不適的人想去教堂找那位牧師幫忙治療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連夜逃走了。
頓時,昏黑猩紅的絕望就將整個小鎮浸染。
神明都拋棄了他們,還有誰能拯救他們?
就算那些牧師再隱藏也沒有用。人們的訊息總會比他們想的程度要靈通,在屠村行為發生的第三天,就已經有一些人知道了這件事。
因為枯萎者竊取了柯藍沃的神力,所以就連神明也無法驅散這麼可怕的瘟疫。在這種情況下,實行強行消毒似乎是可以被理解的。
而隱約還有一種說法在坊間流傳,說是德魯伊根本就沒有竊取、也無法竊取柯藍沃的力量。只是因為柯藍沃無法治療這種瘟疫,才因此編出來了謊話。
一個非常有力的證據就是,德魯伊自己幾乎都快要絕種了。
卡拉爾的義軍如同潮水一般,在短短數日之內就將德魯伊打的近乎絕種。
他們高呼“安息”。手持銀色十字架化成的利刃,將德魯伊的神術生生斬斷。並以倍化的力量、無窮的體力和鋒利的聖刃將以往高高在上的德魯伊輕鬆剿滅。
因為他們總是在預言他人的死亡。並且在他們的盔甲外都是黑衣,有人將這隻軍團叫做告死鴉軍團。
他們的首領是誰至今沒有人知道。但即使沒有首領。他們也總能以一種莫名的默契配合將敵人——也就是德魯伊的軍隊直接衝散。
這其中固然有他們配合良好的原因,更大的願意則是德魯伊的下屬軍團士氣都不算高。
畢竟在諸多版本的坊間傳言中,以及被一些巫師用預言巫術所證明的,這場瘟疫的確是被德魯伊所發起的。
而且更精確的預言巫術直接指出,發起瘟疫的人就是德魯伊的某位高層。可以說,在這次血痕綜合徵中,督依德們是無法將扣在自己腦袋上的這個帽子摘下來了。
更加令人髮指的是,不知誰用了什麼手段,將這個訊息傳遍了整個卡拉爾。
同時。德魯伊的高層暗中操縱了整個卡拉爾政局的事情也不知道被誰曝了出去,一些熱血青年打著救國的旗號直接帶著親戚朋友整個的投入了薩亞侯爵的義軍之中,
再加上之前在德魯伊的內戰中,大批無辜群眾被牽連至死的事情,一夜之間原本地位崇高的德魯伊直接被拖下了神壇,成為了整個卡拉爾的公敵。
而在告死鴉軍團牽頭下,以及一些零散的巫師的幫助下,無數地方同時開始對德魯伊進行反抗。一些德魯伊——尤其是一些沒怎麼見過血和骯髒之物的白袍德魯伊——他們自己都放棄了自己的身份,宣佈僅以告死鴉的身份加入到了告死鴉軍團之中。
而告死鴉軍團也是來者不拒。把這些棄明投暗的德魯伊統統收下。就彷彿他們始終不在意加入進來的新人是否忠誠一般。或者說,在那樣和藹的氛圍中,忠誠已經成為了他們心靈的重要一部分。
光是生活在這個軍團中,你就不能不忠誠。
人們早起禱告。吃飯禱告,睡覺禱告,戰鬥時也禱告。他們並不向任何一個神明禱告。而是向死亡本身禱告。
所以,他們對於外界稱呼他們的“告死鴉”這個名號相當贊同。甚至可以說非常滿意。
在這樣的信仰,或者說近乎扭曲的信念中。戰士們對死亡的恐懼被淡化到了相當嚴重的程度。
畢竟在他們的認知中,即使人死了也不算什麼。他們只是回家了而已。他們只是長眠了而已。
每一個告死鴉在開戰前都這樣在心中念著“向死而生”;每一個告死鴉在臨死前都會閉眼默默禱告著“願我長眠”。
從一開始人們只是安慰自己,到後來完全的相信了這些內容,並且得到了神秘且神聖的力量,人們便看到了奇蹟。
並非是神蹟,而是奇蹟。
他們沒有高呼任何神明的名字,心中甚至不存虔誠,只是萬分的希望自己能得到永恆的長眠,一種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力量就在他們心底湧起。
那種力量被稱為神術——
而那些德魯伊麾下的軍團,則大半都臨陣倒戈,轉投到了義軍的陣營中。
但雖然告死鴉在卡拉爾的聲望很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