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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總是彬彬有禮、英勇善戰、同情弱者、不畏強敵,誠實公正,是個完全的騎士。可以說,自四百年前到現在,所有的英雄故事的最初模板唯有一人。
那便是加拉哈德。聖盃騎士加拉哈德——他這個名號的來源也是他無數傳奇故事中的一個。
傳說泰爾升到天上的時候,祂曾將自己盛有奧姆之血的聖盃遺落在世間。唯有至純潔、至高尚者才能找到聖盃。而將聖盃還給泰爾的人,泰爾將會滿足他的一個願望。
自古至今,六百多年以來無數人曾去尋找聖盃,但從沒有人能找到。後來尋找聖盃這件事甚至變成了班薩人的一種精神信仰,而非僅僅是嚮往財富和名望。
最終,找到聖盃的人就是加拉哈德。但他卻沒有將聖盃“還給”泰爾。
並非是他背叛了自己的信仰。而是在加拉哈德找到聖盃之後,聖盃竟然開口說話了。
那金色的杯子下方撰寫著一行字“贈予攜來輝煌之人”。而在加拉哈德撫摸那行子的時候,聖盃自行開啟,其中盛放的奧姆之血中站出了一個由奧姆之血凝成的袖珍小人。它的言談如同長者,智慧而溫和。加拉哈德沒有因為它的怪異性就忽略它的智慧,而是彷彿一個在長者的膝邊安靜的聆聽的年輕人一樣,和聖盃中的小人認真的辯論了三天三夜,並最終折服於杯中小人那種純然的智慧和對世事的明晰之中。
於是,加拉哈德最終遵從了自己和杯中小人的約定。沒有將聖盃還給泰爾,而是遵從小人的意願,將它送到了蘇澤,交予了一位上古時代的守密人——也就是奧姆之眼在地上的代行者。
這便是蘇澤的鍊金術復興的原因。古代的法師的傳承基本已經全部集中在眺望白塔的巫師身上,而蘇澤的鍊金術師們只擁有相當殘缺的傳承,而這種傳承在睿智的杯中小人到來之後,卻也漸漸的被彌補了。
其中最關鍵的部分,就在於那又被稱為“賢者之石”的奧姆之血。那杯中的小人就是上古時代法師們研究出來的鍊金術的最高階造物。
可以說。加拉哈德的守信最終改變了蘇澤的歷史軌跡。如果他選擇將聖盃帶回班薩,那麼想必三百多年以後的現在。世界底圖已經大規模的改變了吧。
而加拉哈德在得到而又丟失聖盃之後,並沒有將這件事忘掉。他為自己對泰爾冕下的隱瞞感到寢食難安,最終選擇前往泰爾的聖殿懺悔,將一切講明。
但出於預料的,泰爾並沒有責怪他,而是讓他成為自己的聖殿騎士。並將殺伐之戒交給了他,一併交給他的還有樞機團的一員的身份——以一介執事的身份。
加哈拉德是第一個在聖秩達到主教以前就成為樞機團的泰爾信徒,目前來說也是最後一個。除此之外,他並沒有收到任何來自泰爾的懲罰。
他一直活了三百年。班薩的最高統治者從他的父親變成了他的哥哥,然後變成了他的侄子。他也依舊沒有死去。但在他的晚年,加哈拉德自請前往敵人最多的東線戰場上去,同時面對法拉若、提坦、蘇澤和白塔四方勢力,不可謂壓力不大。
就在那段時間裡,加哈拉德的思想發生了改變,因此才有了卡拉爾誕生的機會。
當時所有人都知道,背叛班薩從無到有的新建一個公國究竟有多麼困難。但在加哈拉德的呼喚之下,仍有數不盡的人自願從四面八方趕來,投入他的狼頭旗幟之下。而他的侄子,當時的班薩王也在被加哈拉德親率軍隊三次擊潰大軍之後,選擇網開一面,在加哈拉德老死之後,決定授予卡拉爾合法的地位。
從那時起,卡拉爾才算是誕生了。
至今為止,就算是在禁絕偶像崇拜的卡拉爾,也仍有將加哈拉德視作神明祭奠的慣例,而督依德也默許了這種行為。
羅蘭萬萬沒想到,這位聖盃騎士在死去之後,竟然沒有前往泰爾的神國,而是進入了冥土之中……
“吾主,您不必如此客氣。”
加哈拉德點點頭,明明溫和的微笑著卻給人一種無比正式的感覺:“至此以後,直至終末的號角吹起,我都將是您的騎士。”
“騎士……嗎。”
羅蘭咀嚼著這個詞。
加哈拉德慢慢的點了點頭:“正是。”
感受著體內再次奔湧起來的聖火,羅蘭慢慢露出一個微笑。
他喃喃著:“是啊……是騎士啊。”
然後,羅蘭霍然抬起頭來,直視加哈拉德,大大方方的伸出了手,露出了一個比平時的笑容冷淡許多,卻更顯真實的笑容:“初次見面,騎士。我的名字是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