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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職業。
雖然因為更換信仰讓昔拉的階位下降了接近兩階,但昔拉有自信,憑藉自己的感知能力。最多不過一個多月就能重塑靈魂,再次回到黃金階。
同時,因為昔拉對正義領域的確是完全的掌握了,在他得到長眠導師的神術之後,正義領域的神術和少量太陽領域的神術並沒有被完全覆蓋,而是獨立出去。變成了獨屬於昔拉自己的神術。
然而,儘管昔拉真的已經不再信仰泰爾,但他的說話習慣還是有些改不掉。他總是會下意識的向已經死去的泰爾禱告,但實際上他現在的確是導師的牧師沒錯。
因此他自然知道,長眠導師的聖女是個什麼樣的概念。
聖者的聖女和神明的聖女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後者至多不過是吉祥物,而前者則是聖者制約教宗權利的鐐銬。
換言之,導師的聖女和身為教宗的羅蘭應該是一個等級的存在。昔拉應該像尊敬羅蘭已經尊敬克勞迪婭才對。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之前一不小心脫口而出的那句“我的泰爾啊”,昔拉就感到心中陣陣不安。
導師在上——他真是隻是說順口了而已。延續三十多年的習慣並不好改。
“那個……聖女大人……”
“無須在意細節,昔拉。”克勞迪婭溫柔的淺笑著的說道,“我能看到你內心的虔誠和正直。你是這個時代難得的義人,不要讓你的心被黃昏汙染。”
“是。”
昔拉順從的應道。
在克勞迪婭的身上,他感受到了和羅蘭身上類似也不同的寧靜感。
如果說羅蘭身上的寧靜感是那種人死亡以後的無知無覺的永久的平靜,那麼克勞迪婭身上的寧靜感就是葬禮上的那種靜謐、悲傷與莊嚴。
光是看著她,就會感到一種淡淡的悲傷,卻也因此而能感受到她的純淨。再暴躁粗魯的人在她面前也會屏住呼吸,放輕聲音。
就在昔拉和克勞迪婭說話的功夫。那頭烏鴉已經摺返回來。他的一根“前肢”挑著一個包裹,略微被血浸汙的包裹中是四根長長的橡木棍。
昔拉不由得轉過了頭:“聖女大人。這是……”
“放心啦,不是要你把四肢砍下來。”
克勞迪婭笑眯眯的說著,幫助昔拉用一種特殊的繩釦將目光固定在昔拉的手臂上:“只是說你最好不要接觸到這個沼澤……裡面不僅僅有瘟疫,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瘟疫?”
昔拉敏銳的注意到了這個詞。
然而克勞迪婭卻不再解釋。在給昔拉綁好了類似高蹺的四根木棍之後,便向著沼澤裡面走去。
昔拉眼睜睜的看著克勞迪婭走上了沼澤地,然後整個人就彷彿沒有重量一般。輕而易舉的踏在了上面。
——不,並不是踏在了沼澤上。
昔拉盯了一小會,才注意到克勞迪婭的腳下和猩紅色的沼澤間空出了很小的一道縫隙。她就彷彿虛靈一般悄無聲息的懸浮在了空中。
沒有巫術反應,也沒有神術靈光。甚至看不到任何儀式發動的徵兆,她就這樣簡單的踏空而行。若不是她的確有影子。昔拉都要懷疑聖女大人是否是幽魂之身了。
就在克勞迪婭在沼澤上沒有留下腳印的走出去三四步之後,她的身形突然一頓,回過頭看著昔拉,嘴角掛起細微的弧度,她的意思不言而明。
昔拉嘆了一口氣,然後笨拙的用四根木棍支起自己的身體,學著那些烏鴉的樣子艱難的一步一步向沼澤中移動著。
他的敏捷支援之下,用木棍支援自己走路好像並不是很難的樣子。但就在他的四肢全部進入猩紅色的沼澤的下一個瞬間,昔拉便感到自己右臂上的木棍似乎戳到了什麼滑膩的東西,一不留神就向前滑去,整個人猛地一晃,便要失去重心直接滑倒。
昔拉甚至已經閉上了眼睛,身上浮出了濃烈金色的聖火,準備將這猩紅色的不詳沼澤直接烤乾,以避免它接觸到自己的皮肉。
但就在這時,昔拉的餘光卻看到一隻纖細白皙的手從旁邊伸過來,輕而易舉的突破了聖火,有力的將昔拉的身體一把固定住。
“啊呀呀,你得小心啊,”惡作劇得逞一般的克勞迪婭笑眯眯的說著,“萬一摔倒了可不得了呢。還有,你最好把你的聖火撤了……你驚到這群孩子們了。”
“遵命,聖女殿下。”
昔拉不自覺的用上了敬稱,心中卻驚疑不定。
她是怎麼過來的?
上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