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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傷了她。此憾,已無法彌補。
就在柳明源沉浸在往事中無法自拔之時,柳明源房裡的丫鬟芙蓉便伸手將倒下的酒杯扶起,一雙柔胰輕輕地扶住了柳明源的肩,學著往日裡她曾聽到過的孟限的語氣道:“往事不可追,過去的,便讓它過去罷。”
芙蓉如今正好當齡,乃是二九年華的妙女子。她的身上香氣冉冉,明眸中滿是善解人意。朱唇微啟時露出內鮮皓齒。
語音將落,柳明源就一把拉住了芙蓉的手,順勢一拉攬住她的柳腰將她帶入懷中。他雙手緊緊地將她箍住,臉埋在她的柔軟之處,眼中的淚溼透了衣衫浸入了肌膚:“阿限,阿限,我心悅你之甚,莫要丟下我一個人。”
芙蓉雙手撫摸著柳明源的脊背:“老爺,你喝多了。”
“不,我沒喝多。阿限,阿限……”他閉著雙眼,抬起臉就去湊芙蓉的唇,芙蓉雙唇微啟,任他的唇舌長驅直入,雙手卻輕輕地按在他的胸膛上推拒著。
“老爺,不要這樣……唔……”
因著芙蓉的推拒,柳明源的氣力越發大了一分。他說:“阿限,不要拒絕我。”
隨即起身,雙手將芙蓉一提,手一揮,桌上的酒盞盡數落地,噼噼啪啪的響聲更加繃緊了人的心絃。當石桌微涼的觸感從身下傳來之時,芙蓉雙手攬住了柳明源的肩,渾身痠軟的她雙眼含淚顫巍巍地倚著柳明源,溫熱的吻印在了柳明源的下巴上。
一個是思量亡妻的傷心人,一個是巴望主子的有心人。綠玉紅香盡不了芬芳,乾柴烈火需不著油澆。絲縷紗裙堆不住瓷白如玉,衣結帛帶禁不住溫軟紅顏。一個臉上爬滿了紅霞,一個俊容溢位了薄汗。衣衫散亂於塵埃兮嬌花盛放,直裰微皺於雙股兮來往不住。說不得是什麼年月,記不得什麼舊人。羞得日頭躲進了雲層,喜得鴛鴦細喘微微。止不住的言語,難享盡的歡樂。
當公儀簡走到院子外頭,讓柳明源府裡的小廝去通傳一聲之時,裡頭隱隱約約傳來的聲音似乎有些奇怪。公儀簡覺著奇怪之餘也沒多想,小廝見是公儀簡也不敢怠慢,連忙就去通傳。
當他轉過一道兒插屏走進了曲折的小徑後,看到芙蓉正跪在老爺身前,而老爺衣冠楚楚站得筆直,只是雙手正按著芙蓉的頭。他的臉紅了一紅,喉嚨緊了一緊,也不敢就去打擾,等到裡頭完事兒了方才通傳。
公儀簡在外頭略略地等了些時候兒,小廝方才出來。他臉上微紅,含笑殷勤地對著公儀簡行了個禮為公儀簡引路道:“公儀先生這邊兒請。我們老爺適才在午歇,還得有個片刻功夫才得出來,怠慢了先生,先生莫怪。”
公儀簡只點頭含笑不語。心中卻越發覺著奇怪。突然他福至心靈地想到了些什麼,便嘆了口氣,越發覺著柳意之可憐起來。
等到柳明源清容華貴地出來對著公儀簡拱手說話兒時,公儀簡方才面不改色地站起了身回禮。
“先生造訪,蔽舍蓬蓽生輝。”說過了這句話而,柳明源又拿別話來寒暄了會子,二人方才說到正題。
公儀簡坐在椅子上,即便是和柳明源這等威嚴慣了的人坐在一處,氣度也不曾低了半分,反倒越發顯得文采風流姿容無雙。
他說:“我此次前來,是為令千金之事。先前源公說子持命途多舛,讓我給她取字壓一壓命格,我只道是隻取個字,往後她必定是自有造化的。今日我又仔細看了看她的面相和命格,卻是大凶之兆。子持為人敏感細膩,心中難免鬱結難抒,且她心性內斂,不願與旁人說話,若不潛心修行摒除雜念,只怕難過及笄之年。”
☆、花明
公儀簡這話著實是個句實話。自從柳意之那一倒不起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過去,但她除開略微好轉了些個之外,倒比往常更柔弱了些個。就是常人叫她“病西施”也是半點不誇張的。
柳明源心中仍舊念著孟限,故而在柳意之生病之後也去看過她,那般瘦瘦小小又柔柔弱弱的模樣兒,看著著實叫人高興不起來。原本聖上降旨,要在柳府旁邊兒闢出個小院兒來當書院,讓皇家子弟皆去上學,柳家子女也得了特許進去,為的就是讓公儀簡也能去授課。
過去這一月來耗費了許多人力物力,書院總算是建好了,柳明源原本想著柳家子女皆去書院,那邊兒又按年齡分了進度,一來於學習有益,二來柳家的後輩們多和皇家子女處一處,指不定柳家將來還要出個皇后也是有的。
說白了,就是多和皇家人處處,將來總是有好處的。只是……柳明源嘆了口氣道:“不瞞先生,我膝下子女,所疼者獨長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