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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準備。先生便是叫她,也不會讓她來這般僻靜之處。故而,柳意之心下就有些明白了。
將才在前院之時那倆大漢鬧出來的事兒,只是敵人為了聲東擊西,讓她在極度緊張後放松警惕,然後順利擄走她再談判?但他們這般一來就將她擄出書院,這個局就做不下去了。
只要有人發現柳意之不在,那這般費力地聲東擊西其實就是吃飽了了撐的。故而,他們應該是想悄悄兒地把她騙到這裡來,在這裡說服或者威脅柳意之為他們辦一件柳意之很容易就能辦成的事兒。
如今柳意之心下想得明白,故而行事也就格外謹慎些。故而書童不見之時,後邊兒有人靠近,柳意之是有感覺到的。是以那人將抹了迷藥的巾帕一捂上來之時,她就屏住了呼吸,甚至還裝模作樣地掙扎了一番,等到時辰差不多時才裝作暈將過去。
等到被放在地上時,柳意之趁勢兒往外一滾,再爬起來時手上就多了一根玳瑁簪。她睜開眼,只見來人身著一身尋常的衣裳,長相清秀,看上去挺斯文的一男子。他的手裡尚且捏著一顆丸藥,臉上滿是陰鶩之色。
柳意之站在彼處,把玩著手中的玳瑁簪,淡靜地道:“你們就這點子本事?這般不入流的手段,卻是不夠看了些。”
那男子看著柳意之,雙目陰沉:“若是不這般,只怕柳家大小姐不聽話。你要是識相,就吃下此藥,將來等事成之後,我們自然給你解藥。”
他這廂說這話兒時並不動,只為吸引柳意之的注意力。而柳意之背後便有一個書童慢慢地靠近她……
柳意之勾唇:“原來如此麼。”
就在書童欲擒住她時,她的手利落地往後一刺,手上的玳瑁簪便狠狠地□□書童的腹部。爾後她又狠狠地往下一劃拉,疼得書童慘叫至於又不敢高聲,只使勁兒咬住自己的手臂。
柳意之面色不變,人小,眼中的笑意卻讓人覺著驚心:“愚蠢的人啊,為何我願意放過你們,你們卻偏偏要送上門來呢?”
她抽出手中的玳瑁簪,簪身在滴血,而她面上浮現出的一股子莫名的陰氣卻叫那清秀的男子心肝兒驀然顫了顫。
柳意之仍舊站在彼處,嘴角是冰冷刺骨的嘲諷:“要讓人幫忙,卻如此不知禮數,你說是不是該死?”
幾乎是在柳意之的話將將出口時,猶疑了一瞬的男子便撲將過來要制住柳意之。柳意之仗著自己人小身子靈活的優勢,故意欺進男子,在男子要抓住她的手奪過玳瑁簪時,手極其靈活地往上一抵,鋒利的簪子刺穿了男子的手腕,再抽將出來。
鮮血汩汩而出,不斷地滴落,那男子忍住劇痛,此行他們策劃了許久,不容有失。他氣急敗壞地盯著柳意之,在柳意之將玳瑁簪刺入他的手腕時,劇痛讓他頓了一頓,失去了制住柳意之的先機不說,還讓柳意之一腳踢在他了她的兩腿之間。
柳意之人雖只有五尺,卻勝在每日清晨和公儀簡一道兒練拳腳功夫強身健體,氣力比同齡人大不說,腳的韌性也極好,故而她那利落的一個正踢,正中男子最為脆弱之處。
劇烈的疼痛從下邊兒傳來,手腕滴血的男子雙手捂著幾乎是要被踢爆的蛋側倒在地上。他面部扭曲,牙齒緊咬,幾乎忍不住要呻/吟出聲。
適才那男子看到書童捂著腹部,原本就要立馬奔上前去奪下柳意之手中的玳瑁簪的。但他在對上柳意之的雙眼時,不由自主地對柳意之將才看都不看就能捅入書童的腹部之事發憷。
就是那一猶豫,叫柳意之又往前走了一步,將玳瑁簪放在身前,故意讓那男子看到。這一行為加劇了他內心的恐懼,讓他的身手不似以往那般靈活,反而多出了些破綻。
那男子雖說是細作出身,有練過些拳腳功夫,到底還是個文人,故而將才他著實有些慌亂,對著這個比他矮小的小姑娘。這個小姑娘身上的狠勁兒帶著一股子陰氣,叫人不敢直接對上。
柳意之故意往前一步,就是為讓自己的氣勢更強。兩個人的強弱對比很明顯,不管柳意之怎麼辦,都不大可能幹得過那個大漢,故而只能想法子亂他心神。
而現在,柳意之成功了。她像是身披戾氣的索命者,淡然地立在彼處,淡靜地道:“我不殺你,是要讓你回去告訴那些蠢貨,不是什麼人都是他們惹得起的。要想操控我,他們還差得遠。”
地上的男子額上青筋暴起,汗如雨下。他終久是沒有忍住,“啊”地痛呼了一聲,卻讓柳意之更鄙視地斜了他一眼:“沒用的東西。”
柳意之將手帕子掏出,擦了擦手裡的玳瑁簪,以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