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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精神已告恢復,見狀之下,作勢就要撲出,卻為千手神偷所阻。
千手神偷老謀深算,他知道她們三人,武功並無驚人之處,如果出手,反而使小兄弟分神不能專心對敵。
“雪山魔女”見“天毒尊者”舍彼而就此,當然是志在奪回“金吾神劍”,嬌斥聲中,在身前布起一重金光燦爛的劍幕。
“金吾神劍”斷玉切金,“天毒尊者”再狠,也不敢輕櫻其鋒,何況“雪山魔女”功力比他差不了多少,神劍在手,不啻虎生雙翼,“天毒尊者”豈能輕易得手。
院中情勢,已然大變。
只見劍光霍霍,掌影如山,勁風激盪如怒海狂濤,一條青色人影,如鬼魅般的飄忽遊走在劍芒掌影之中。
慘曝聲,悶哼聲,暴喝聲,此起彼落。
一股股的血箭,當空飛射,又如雨點般灑落在地上,犧落在激鬥中的人身上,血腥味瀰漫了整個庭院。
地上,屍體枕藉。
情狀慘烈至極。
然而那些“天毒門”的高手,竟憨不畏死,仍猛攻不休。
但在傷亡過半的情況下,已失卻了初時的凌厲氣勢。
突然——
司徒文瞥見廳門之前,“天毒尊者”漆黑如墨的雙掌,已緩緩上揚,正要向雪山魔女推出。
在“天毒法掌”之下,雪山魔女只有“逃”或“死”兩條路。
而雪山魔女此刻,狀類痴呆,一動也不動,對當面危機恍如未覺,手中“金吾劍”後果哪堪設想。
千鈞繫於一髮之間——
司徒文不由心中急煞,危機迫在眉睫,已不容他多所考慮,怒哼一聲,挾畢生功力,驀施一招“旋乾轉坤”。
玄天絕學,冠蓋古今,這一招司徒文以畢生修為內力施出,其威力簡直不可度量,足使風雲為之變色。
勁氣嘶啞中,院子四周的屋瓦,也為之震得“格格!”發響,積塵簌簌而落,一片悽絕人寰的慘號,應勢而起。
僅存的二十不到的高手,在這一招之下悉數亡魂。
司徒文連看都不看,快逾電閃的射向廳門。
千手神偷章空妙,這時也發覺了“雪山魔女”情形不對,明知在“天毒法掌”之下自己也無幸理,但義之所在,也不顧生死的疾撲面出,射向“天毒尊者”。
司徒文身在半空——
千手神偷,已飛身撲出——
而“天毒尊者”的“天毒法掌”卻已推出。
眼看雪山魔女和千手神偷兩人,就將要傷在“天毒法掌”之下。
司徒文情急智生,雙掌凌空閃電般劈出一股掌力,把雪山魔女和千手神偷兩人,震得倒飛入廳,脫出毒掌範圍。
而他的一個身形,卻向“天毒尊者”電閃撞去。
“天毒尊者”做夢也估不到對方竟然如此厲害,弄得自己一敗塗地,如不乘機脫走,恐怕一條命也得貼上。
心頭電轉之下,恰當一掌落空,司徒文電疾撞來的電光石火之間,足尖用力一蹬地面,身形疾射而起。
司徒文怒叫一聲:“老魔,留下命來!”
驀在此刻——
廳內忽然傳出一聲女人的痛哼之聲。
司徒文心中大震,身形也隨之一窒。
這一窒之間,“天毒尊者”的身影已越屋而逝。
夜空中,隱隱傳來一縷無比怨毒的聲音道:“司徒小兒,有一天必叫你骨化飛灰,滅門絕嗣。”
廳中都是與他關係至切的人,他焉能不顧,恨得一跺腳,轉身掠回廳中,一看,不由臉色大變……
只見“雪山魔女”花容慘淡,鬢角汗珠密集,雙眼緊閉,口中不住的呻吟,倒在母親的懷裡!
司徒文當著母姐等人的面,又不好上前探視,急得直搓手,公羊蕙蘭姑娘像是受了莫大委屈般,泫然欲泣。
半晌,司徒夫人才微笑著向司徒文道:“文兒,李姑娘恐是身體勞頓過度,動了胎氣,我看不打緊,已經令人到前鎮請醫生去了!”
司徒文不由羞得使面發燒,直紅到耳根,這不是明顯著告訴人,他已與雪山魔女有了不尋常的關係。
他本來想把他與雪山魔女之間的事,婉轉的說與母親知道規在,可就開不了口了,只站著發怔。
千手神愉見他的窘狀,嘻嘻一笑道:“小兄弟,蘭姐兒在等你的解藥,已望眼欲穿了呢!”
司徒文才如夢方醒般“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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