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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司徒文字身,雖然顧全了左右前三方,而背後卻硬接了數記劈空勁力,雖有神罡護體,也感到一陣血翻氣湧。
眾寨主被這一掌之威,震得惶然而退。
其餘在場群眾,也為之目瞪口呆。
第一個回合,有八個寨主重傷倒地。
喘息方定,除了傷者之外,其餘三十個寨主,個個國射兇焰,在灰髮赤命老者一揮手之下,刀劍齊舉又告攻上。
一時掌風嘶吼,走石飛沙,劍芒映日,耀目難睜。
司徒文目毗欲裂,撮口一聲長嘯,鐵笛已掣手中。
一溜烏芒閃處,奪魄極魂的嗚嗚怪嘯排空而起。
剎那之間——
喝叱聲——
悶哼聲——
慘呼聲——
金鐵交嗚聲——
勁氣激撞聲——
響成一片。
戰況之慘烈,泣鬼驚神。
人影在鐵笛嘯聲中,不斷的減少。
就在這戰況漸趨尾聲的當口——
第二圈的四十餘窮家幫中的高手,紛舉竹杖,暴喝聲中,加入戰團,一時之間,情勢又告大變。
不久之前,窮家幫的祖師“銀杖骷髏令主”尚且敗在司徒文手下,這四十餘幫眾,可說是不自量力。
但他們在幫主遭害的悲憤中,明知不敵,也得一拼。
司徒文雙目赤紅,似要噴出火來,殺機既起,就無法遏止,暗地一咬牙,手中鐵笛一緊,又全力攻出。
他經這接連幾場拼鬥,真力損耗不小,但在他挾怒出手之下,招式勁道,並未減低,仍然凌厲至極。
窮家幫的四十餘高手,較之三十八寨寨主,要遜色得多,這一近身搏鬥,單隻那笛聲,就使他們承受不了。
一陣狂風疾雨的搏鬥中,窮家幫的高手,迅速的減少下去,五丈之內,死傷遍佈,厥狀慘不忍睹。
血雨腥風,籠罩了整個現場。
幹手神偷章空妙,見小兄弟神勇絕世,局勢已然大定,不會再有什麼兇險,寬心大放。
這一冷靜下來,心中倏地升起一個念頭:“既然有人假冒怪手書生之名,妄造血劫,目前其用心雖不可測,但這冒名的歹徒,豈會放棄欣賞這一手導致的好戲,說不定就隱身近處,我何不乘機一搜,也許能尋出些端倪!”
心念之中,深深瞥了一眼正在場中拼鬥的司徒文,展開輕功絕技,就向靠山的一面星飛電射而去。
且說司徒文這一面。
這時,拼鬥已接近尾聲,窮家幫和三十八寨寨主,只剩寥寥十餘人,其餘的,傷者佔了大半。
算是司徒文始終一絲善念未泯,所以死的並不多。
破空之聲傳處,數條人影,瀉落當場。
只聽一聲沉雷似的猛喝:“諸位住手!”
眾人聞聲回顧,場中多了一個獨臂老者,和一個白髮朱顏的怪女人,後隨四個少年男女,勁裝佩劍。
司徒文一見來人,驀然收手後退。
眾人也停手怔立。
來的正是邛崍一派掌門“白髮紅顏”孔冷芳師徒,和白髮紅顏的胞弟萬壽莊主“南天一燕”孔懷仁。
司徒文自上前見禮。
群雄之中,也有不少人上前執禮寒喧。
“南天一燕”孔懷仁是第一個被怪手書生所害的人,被鐵笛殘去一臂,這件事場中群豪,幾乎無人不知。
此刻,見這獨臂老人姐弟,面對怪手書生,竟然毫無敵意,不由大惑不解,連稱怪事。
“南天一燕”孔懷仁,看了一眼遍地的死傷高手,無限悽婉的一“唉!”了一聲之後,朗聲道:“老夫來遲一步,竟致釀成了這不幸的事件……”
群豪不由奇異的把眼光全投在這獨臂老者身上。
“南天一燕”一頓之後,又接著道:“這事說起,各位同道也許覺得奇怪,老夫在怪手書生鐵笛之下廢去一臂,當時不察,曾向眼前這位尋仇報復。”
說著用手一指司徒文,又道:“幾乎弄成不了之局,幸得老夫當時發覺笛聲和招式與那行兇的人判然不同,一談之下,才悉有人冒名行兇,企圖嫁禍於眼前這位真正的怪手書生!”
司徒文感激的朝南天一燕看了一眼。”
忽然想起老哥哥怎的許久沒有動靜,星國電掃之下,場中果然已失去了千手神偷的蹤影,不由稱奇不置。
老哥哥到底因何急事,竟然一聲不響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