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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主不可能。
巫山三魔、白髮仙娘、火德星君、紅須人屠不可能。
覺空禿驢也不可能。
幽冥秀才、黑白雙判、陰山五怪,也似不可能。
五大門派已有約在先,同時也不會使此陰毒手段。
鐵塔怪魔——對,只有這魔頭有可能性,在魏公古墓之前,這魔頭似專為替一莊二堡三谷撐腰,對付自己而來,追溯思源,一莊二堡三谷仍脫不了干係。
他同時聯想到,一莊二堡三谷苦苦追殺和斷指掌傷之恨,一股無名孽火,直透腦門,冷笑一聲,徑朝白雲莊方向馳去。
一陣兵刃交擊之聲,夾著女子的喝罵,突自路邊林空隙地。之內傳來。
他一變勢,轉向路邊,蹈枝踏葉而行,“天馬行空”輕功身法,果然不愧蓋世絕學,如一縷淡煙,飄過樹梢,葉不動,枝不搖,輕如浮雲,捷逾星瀉。
只見林中一片空地之上,劍芒閃爍,劍風絲絲,一男一女正在拚鬥,那女的身著玄衣似已不支,招式散亂,而那男的卻一味的盡朝不便之處下手,口裡還不住的風言風語,輕薄陰損已極,玄衣女氣得不住口的叱罵。
旁邊站了兩個文生裝束的甘許少年,不停的比手劃腳,喋喋不休,看來也是輕薄之徒。
司徒文看得心頭火發,怒氣沖天,輕嘯一聲,殞星般飛去。
那女的本已不支,只是憑一口怒氣支撐,耳聞嘯聲,不由一怔神,嘶的一聲,前襟被劍尖劃開五寸長一道口子,露出粉紅胸衣,驚叫一聲,掩胸而退,三個少年不由同聲一陣得意的哈哈!
笑聲未止,場中已立定了一個丰神俊美的青衫書生,一隻手籠在袖中,面上煞氣隱隱,恍若從天而降,落地無聲,氣定神閒。
三人齊齊驚憶一聲,面現不豫之色,似乎怪他大膽衝犯,那女的也不由一愕,呆呆地看著這書生。
“怪手書生!”方才交手的少年脫口驚呼,另兩人面色倏變,退了一步,而那交手的少年頓時面如死灰,籟籟而抖。
司徒文先朝那玄衣女子看去,只見她年在二十上下,滿臉惶然之色,額際汗漬儼然,嬌喘不止,但仍掩不住她的國色天姿。
他只覺得這女的面上似乎有一種魔力,使他不自禁的生出親切之感,又覺得這女子似乎在哪兒見過,但自思生平所見女子,又沒有這麼個人。
那玄衣女子也是直著明如秋水的雙眸,怔怔地看著他,面現驚疑之色。
“姑娘傷著哪裡沒有?”
“謝謝你援手,我……我沒有事。”說完,感激的一笑。
“如此姑娘少憩,待我先收拾這三個小子。”
頭一轉,與那三少年一對面,不由血脈賁張,怒氣填胸,新仇舊恨,齊湧心頭,眼中射出駭人稜芒,殺氣滿面,一個身形也激動得微微發抖。
原來方才動手的那少年,正是白雲莊少莊主遊蜂蔣樹芳,五年前削斷他右手三指的仇人。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他目眥欲裂,數年積憤,化作無邊怒火,緩緩自袖中伸出僅餘兩指的右手,發出一陣刺耳欲聾的長笑,笑聲中,包含了怨、恨、怒、仇、悲、哀。
遊蜂蔣樹芳,做夢也想不到五年前,逞一時之快,割斷了對方三指,現在,對方居然練就一身絕藝,還是傳說中,一代鬼才鐵笛主人的傳人,怎不令他喪魂失魄。
雖然他仗著五年來的苦心勤練,武功已增進不少,但看對方適才的身法,他就望塵莫及。
另兩個少年雖震於怪手書生的威名,但未曾見識過,心裡倒不怎樣懼怕,仗著一身不算弱的家傳武學,倒很想會一會這新出道即名噪一時的人物,同時見對方年齡,最少比自己還小上三歲,膽氣頓豪。
其中一個面無血色的一撇嘴道:“喂!用不著直眉瞪眼的,我鬼王陰司書生方崇武倒想領教一二!”
另一個斜眼鉤鼻的也不甘示弱的道:“哼!我離心堡西門傑,也想會一會閣下,究竟有什麼了不起的能耐!”
司徒文一聽,心裡想道:“好哇,全是狐鼠的後代今天算是碰上了,宰了小的,不怕老的不出面。”從鼻孔裡不屑的哼了一聲。
依然盯著蔣樹芳,右手向空連搖,怨毒已極的道:“在下五年前蒙兄臺一劍之賜,不敢稍忘,特來討還公道。”
“你……你……待怎樣?”白雲莊少莊主蔣樹芳道。“嘿嘿,不怎麼樣,本利一起收。”
嗖的一聲,“兩儀靈匕”已自掣在左手中。
遊蜂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