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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文見神劍無敵蔣桐似要立取自己性命而甘心,不禁心膽俱寒,自忖今天萬難逃出魔掌,以自己的微末之技與他拚,無異是以卵擊石,但他卻不甘心束手待斃,好歹總得一拚,咬咬牙,不待對方出手,左手鐵笛一揮,猛向神劍無敵蔣桐攻去。
虎父無犬子,莫看他小小年紀,在情急拚命之下,這一擊居然狠辣均備,只是嫌勁力不足而已。
神劍無敵蔣桐正待出手一舉而斃對方之際,忽見一道閃閃烏光,挾著尖銳刺耳的怪嘯,向自己撲來。
先前他可未曾注意對方手中所持的東西究為何物,此刻怪嘯之聲入耳,心頭電閃的想起一個人,不由面色遽變,連連後退,身後的四壯漢也被這怪嘯聲弄得心神不安,掩耳疾退,滿臉驚惶之色。
司徒文一招攻出,見對方並不還手,反而驚惶後退,弄得一頭玄霧,莫明所以,一時也怔愕住了。
見對方目不稍瞬的看著自己手中鐵笛,心中想道,莫非是這鐵笛作怪,但以他的年齡和閱歷而論,他絕想不透其中奧妙。
神劍無敵蔣桐這時心情紊亂已極,他猜不透這小孩短短几天之中何以會手持那二十年前絕跡江湖的蓋世魔頭的信物,莫非這小子是他的傳人,想到此,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此時,他要擊殺這小孩,真是易如反掌,但他惹不起那鐵笛的主人,他知道一莊二堡三谷的主人,武功已非昔日吳下阿蒙,但仍決非鐵笛主人之敵,以鐵笛主人的兇殘狠辣,一個不巧,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又念及這小鬼一身關係著一莊二堡三谷的生死存亡,如不當機立斷,將他除去,後果同樣不堪設想。
殺?不殺?”他須要絕大的勇氣來判斷。
四壯漢見莊主只顧呆立痴想。忘了向他一再嚴命手下截殺的小孩出手,又想起方才那奪人心魄的嗚嗚怪嘯,更摸不透這小孩究竟是什麼來路,也一樣的呆若木雞。
司徒文人小鬼大,聰明透頂,見神劍無敵臉上乍陰乍晴,兇焰頓斂,雖不明其故,但猜知這老鬼一定有所顧忌,當下冷冷一笑道:“老鬼,你如不出手,小爺我可要失陪了,咱們以後再見!”說完小腿一挪,作勢要走。
神劍無敵一伸手,做出攔阻的樣子,厲聲道:“小鬼,要走麼,可沒這般容易,我來問你,魔笛摧心是你什麼人?”
司徒文不由心中一怔,暗想,這老鬼遲遲不敢下手,可能與這什麼“魔笛推心”有關,今天要想脫出魔掌.可不能露出馬腳,於是面不改容的道:“老鬼!這個你可管不著!”口裡說,心裡卻在回想峽谷之中,他所掩埋的那堆枯骨,莫非那枯骨就是老鬼所說的“魔笛摧心”其人,但以老鬼畏縮的情形看來,這“魔笛摧心”絕非尋常人物,但他既然名頭如此駭人,武功必然同樣的駭人,何以會暴骨荒山絕谷呢?他想不透。
是了——我手中的這支“坎離鐵笛”必是魔笛無疑。
“魔笛推心”的死,可能除我之外,無人知道,假使我不說出,這個謎底永遠不會揭穿。
其實是他年紀太小,武林掌故不熟,否則一定可以推測出“魔笛摧心”何以會暴骨洞宮山絕谷的原因。
神劍無敵見對方不肯答覆,面色微變,心中想道,這小鬼對一莊二堡三谷的關係太大,決不能把他放過,即使招惹了鐵笛主人也在所不計了,除去小鬼之後,立即聯合二堡三谷及其他新近出山的老一輩人物,諒來還可抵制鐵笛主人。
於是——
殺機陡起,面露猙容,閃電般出掌向司徒文推去。
司徒文突見老鬼面色倏轉獰惡,知他要出手,念頭未及轉完,只覺一股勁力絕倫的掌風,已然臨身,暗叫一聲:“我命休矣!”正自瞑目待斃。
驀然——
側方忽掠來一股勁風,把自己輕飄飄的推出二丈之外,千鈞一髮的恰好避過凌厲絕倫的一掌。
一聲轟然巨響,立身之處的地下,已被擊成了一個五尺餘的深坑,不由咋舌,冷汗直冒。
轉眼一看。
場中已多了一個面無人色的中年秀士,身著一襲白衫,配上那一張慘白的臉,宛如剛從棺材裡爬出來的殭屍,使人看了,不寒而慄,手中摺扇輕搖,雙目卻註定自己手中鐵笛,心下雖感不大受用,但人家對自己有援手之德,豈可無禮,於是深深一躬道:“敬謝伯伯援手相救!”
中年秀士微笑頷首,對神劍無敵等五人,恍若未見。
神劍無敵見自己雙掌擊空,一看插手的人,不由老臉變色,見人家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下,暗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