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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是我的對手,我不願傷害你們,這一連串的兇殺案件,並非我所為,我一樣的在追查兇手,待真相大白之後,自然會對武林有所交待。”
話方說完,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冷笑,陰森刺耳。
這冷笑和無影客死於“天毒法牌”時所聽見的一般無二,他心中一震,不顧再和了塵大師一行解說,電掣星射般向發聲處馳去,他決心這次一定不讓發這冷笑的人,逃出手去。
以他的“天馬行空”輕功身法之快,竟自不能追上那發冷笑的人,只見百丈之外,人影一閃而沒。
不由激發了他少年人好強的天性,把輕功施展到極限,如殞星般劃空而去,這人影曾兩次對他發出冷笑,似乎一直都追蹤在他身邊,而他兀自不曾發覺,不由氣惱萬分,窮追不捨。
約莫追出了十里之遙,那人影卻未再現身。
他想,莫非是追錯了方向,或者是那人已經繞道去了,心中沮喪已極,身形也隨著緩了下來。
現在,他成了黑白兩道的公敵,心中的憤慨無可言喻。心頭像壓了一塊重鉛,使他透不過氣來。
五騎駿馬風馳電掣般迎面馳來。
以他超凡的目力,已看出來人是天毒門中人,黑色勁裝,胸前一條白蜈蚣,漸漸已到身前,一股無名孽火,陡然升起。
他橫攔在路中央,右手一揮,一道狂飈,匝地而起,迎面卷向馳來的五騎駿馬,勁勢之強,無與倫比。
五騎正在奔行得緊,忽見道中出現一個青衣人影,竟然不知道閃避,眼看就要喪生馬蹄之下,心中剛罵得一聲:“找死!”忽覺一股剛猛勁道,迎面襲來。
五人方覺不妙,念頭還未及轉,坐下的五匹駿馬,在快速賓士之下,衝力何等之大,竟然如同撞上一堵鋼牆般,悲嘶一聲,前腿一曲,直跪落地上。
馬上五人,驀感情形不對,驚呼聲中離鞍飛起,倒縱兩丈開外,猶覺勁風刺膚,如針扎刀刺。
身形方定,正想出聲斥問,一見來人形象,齊齊驚叫一聲:“怪手書生!”回頭就要……
青影閃處,怪手書生已鬼魅般的站在眼前,怒目而視,身法之快驚世駭俗,不由亡魂皆冒,面如土色。
五匹馬這時已站了起來,垂頭喪氣的停在路中。
他方才受了五大門派中的人一場惡氣,又被那發冷笑的人逗得一肚子的火,正在氣頭上,可巧碰上了生死對頭的天毒門中人,殺機頓湧,不可遏止。
五人見他那一副凶煞也似的形象,一陣陣寒氣由心底直冒,眼中露出駭極的神色,直向後退。
這五人不過是天毒門中二流角色,對一般江湖道來說,功力也算不弱,但遇上了這小煞星可就不可同日而語了,天毒門中一等一的高手,先後死傷在他手裡的不在少數,五人自然清楚,遇上了他等於死星照命,焉得不魂飛魄散。
他怨毒的掃了五人一眼,心中倏地升起一個念頭。
殺!
殺盡這些危害武林的蠢蟲。
右手兩指在抽中連連彈動,身形也漸漸前移。
臉上的殺氣,也愈來愈濃。
左手動處,一溜烏光舞成一堆烏雲般,包沒了整個身形,消魂蝕魄的嗚嗚怪嘯,破空而起。
五人但覺那怪聲如柄利劍,直朝胸腔之內亂扎,五腑如割,血翻氣湧,足不能移,滿面痛苦不堪的神色。
內力又加兩成,鐵笛愈舞愈疾,怪嘯也愈來愈凌厲,以他的內力修為,貫入笛中,五人如何能抵擋得了。
漸漸,面色轉為青紫,身形也虛脫的往下倒去,那五匹馬,喉中不斷低聲哀鳴,緩緩躺下。
烏光乍斂,怪嘯倏停五人五馬口鼻耳眼之中溢位汩汩鮮血,橫屍就地。
他把笛慢慢插回腰間,忽然觸及一物,倏生一個奇怪念頭,我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疾從懷裡取出那面得自古墓的“魔笛推心令”,走到五人屍身之前,右手兩指虛空劃處,哧哧連聲,五人衣襟片片飛舞,露出胸部,左手持著令牌,在五人胸前,各按了一個清晰的牌印。
他得意的笑了一笑。
“糟了!”他忽然大叫一聲。
他一心一意的要尋找天毒門人,探查天毒門開宗立派的地點,好報那血海深仇,同時追查那面令牌,以澄清五大門派中人被害的謎,不想氣憤頭上,把他們全給毀在鐵笛之下,不由頓足後悔不迭。
一絲輕微至極的風聲,起自身後,功力稍差的人,根本聽不出來,他機警的驀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