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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之後,身形未定,聞中聲已遭毒手。
那半聲慘號,宛如一雙利箭,直透他的心窩。
口中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哀鳴,有如冤鬼夜號,令人不忍卒聽,右掌一揚,徑向自己“天靈”大穴拍去。
紅光迸現中,也同樣陳屍當場。
群雄在看了這泣鬼驚神的一幕之後,紛紛離去。
天毒門徒,未死的,鼠竄而遁。
於是——
天毒門雲嶺分壇,瓦解冰消。
昔年迫殺他的一莊二堡三谷主,全部殞命。
他看著滿地屍體,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不知是自覺殺孽太重,還是快意又勾銷了一筆仇債。
一隻纖柔的手掌,突然搭上他的肩頭,一股莫名的感覺,也隨著傳到他的身上,心中不由感到一陣溫馨,他徐徐轉過身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孕著兩眶淚水,正對著他。
“蘭妹!”他輕輕移下搭在他肩頭的柔荑,捏在手中一陣搓揉之後,無限深情的叫了一聲。
但對方沒有作聲,只報之以一個悽然的笑。
他不由連連搖動對方的玉腕,一疊聲的道:“蘭妹!蘭妹!你怎麼不說話呀?回答我呀!”
她滿眶的淚水,流下了粉頰,嬌軀在微微抽搐。
“蘭妹!自你在旅店失蹤之後,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你,悉心尋訪你的下落,蘭妹!我知道你在恨我,怨我不早早使你脫離魔手,是不是?可是……”
她卻將頭連搖,但仍是不發一言,一副嬌軀,卻靠向他的懷中,那淚水更是撲籟籟的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
他萬分憐惜的把她摟在懷中,軟玉溫香,香澤微聞,一股熱流,隔衣傳了過來,他不由把她摟得更緊,低頭看著那如櫻桃初破般的小口,正想把嘴湊上……
忽然想起,還有一個老哥哥在旁邊,不由俊面鮮紅,訕訕的把她的嬌軀扶正,尬尷的向千手神偷一笑。
可煞作怪——
一向嬉皮涎臉,玩世不恭的老哥哥,這時卻面色沉凝,像有什麼不可解的深愁般,兩道白眉皺成了一條線。
他心頭一震,低聲叫了一聲:“老哥哥!”
“小兄弟,你可看出蘭妞兒有什麼不對?”
他心頭一陣猛跳,又瞥了她一眼,似有所悟的道:“她似乎不肯開口說話!”
“不是她不開口說話,而是她不能說話!”
“什麼?她不能說話!為什麼?”
“她已被天毒門人用藥毒壞了聲帶,所以不能說話。”
他不由一陣急痛攻心,又側頭望了悽楚動人的蘭妹妹一眼,忽然一個意念升上心頭,面上一喜道:“我可用‘搜穴清脈功’助她迫出體內之毒!”
“沒有用,這毒並不存在她穴脈之中,而是已經破壞了她發聲的機能,你那種功夫可用不上!”
他宛若萬丈懸巖失足,惶然道:“老哥哥!沒有救了?”
“有,一是取得天毒門的解藥,但彼此是生死之仇,對方豈肯把解藥給你,這解藥只有‘天毒尊者’一人持有,另一個辦法是尋到那‘鬼手醫聖芮秉心’,只有他能解得,普天之下,恐怕找不出另外一人能解各種絕毒!”
“鬼手醫聖芮秉心?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千手神偷道:“鬼手醫聖芮秉心,為人孤傲怪僻絕倫,年紀已在八十開外,一向隱居在巫山絕頂,醫術通神,真有活死人而肉白骨的能力!”
司徒文暗自盤算:現在距離“幽冥夫人”赴天南“玄陰谷”,接掌“幽冥教”的時間還有二十日左右,“幽冥教”本屬邪教,他無意去阻止這一場魔鬼閻牆之爭,讓他們以毒攻毒的減少些為惡的力量最好,他的目的只是要尋找“幽冥夫人趙冰心”和“天毒尊者”索還血債。
而“天毒尊者”毫無疑問的是和“幽冥夫人”一道,白骨勒“天毒門總壇”已被他挑毀,那“幽冥夫人”接掌“幽冥教”之後,兩人同住“玄陰谷”俟機再起,也大有可能,如果自己稍微耽延些時日,元兇當不致漏網。
他又考慮到由此入川,奔赴巫山往返最多十日,且先求得解藥,醫好蘭妹妹的病要緊。
於是向千手神偷道:“老哥哥,我想連日馳赴巫山,求見‘鬼手醫聖芮秉心’求討解藥,然後再到天南‘玄陽穀’向‘幽冥夫人’和‘天毒尊者’索討血債!請老哥哥帶同蘭妹,先回寒舍暫住,也免得起居不便,我求得解藥,即行趕回!”
千手神偷沉吟半晌之後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