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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天煞星尹民”,仍然面色冷漠,一言不發,宛若~個雪堆的人般,周身散放著逼人冷氣。
好像這場所只有他“天煞星”一個人存在似的。
夜——
已悄然來臨,一盞盞新紗宮燈,從廳內一挑跳到院中,代替了被黑夜吞沒的光明,照耀著每一張帶酒意的臉。
千手伸偷章空妙這時醉眼乜斜,搖晃著起身向在座的人說了聲:“得罪!”徑自離席而去。
這時,群雄酒意正酣,猜拳行令,喧聲盈耳。
“無憂堡”沉浸在一片揚揚喜氣之中。
對於千手神偷的離席,誰也不會去注意,都認為他不是去廁所方便,就是不耐喧囂,遊走舒神。
這位在江湖中以滑稽突梯,神出鬼沒聞名的千手神偷,息影了數十年之後,又重作馮婦,再現江湖,並且就在昨晚,他已答應受聘為“雲嶺分壇”的總護法,雖然尚未正式就位,但名分已定,所以在堡中得以暢通無阻。
就在千手種偷離去不久,後院之中,斷斷續續的傳來悶哼聲和掌風破空之聲,顯然這“雲嶺分壇”所在地的“無憂堡”已然發生了不尋常的變故。
但那傳來的悶哼聲,掌風互擊聲,卻是那樣的短暫和低沉,盡被喧嚷的聲浪掩沒,誰也不曾去注意!
只有一個人,清清楚楚的聽到,並且還聚精會神的去聆聽!他是誰?就是那不速之客“天煞星尹民”。
如果這時,有人仔細注意他的瞼孔,可以發現他臉上的肌肉,在微微抽動,可借,由於他的不近人情的冷漠,使人不願意多看他一眼,否則定會發現他的異狀。
突然——
一個年約五旬的老者,氣急敗壞的疾奔入廳,徑向首席主位上“無憂堡”堡主東方明面前奔來。
“啟稟壇主,那千……”
一句話尚未說完,“撲通!”倒地氣絕。
二堡五穀主,撕風劍常子斌,總鏢頭河湖大家舒霸等變色而起,紛紛離座,上前看視。
左右兩席十餘人,俱是分壇屬下堂主副堂主,執壇弟子,也搶先出座,其餘院中賓客,也是一陣大亂。
只有一人,宛如沒事人兒般,冷眼旁觀。
這人就是“天藍星尹民”。
奇怪——
死者身上並無傷痕,只在“太陽穴”上露出針眼大一個小孔,微微滲出淡淡一絲血水,若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這是誰下的毒手。
誰敢在堂堂“天毒門”雲嶺分壇之內捋虎鬚。
如果說死者是入廳之後才遭人襲擊,那這出手的人是誰,座中群雄誰能具有這等身手,在大庭廣眾之間殺人而不露絲毫痕跡!死者是被暗器所傷,還是一種歹毒武功?
座中並非都是庸碌之輩,但竟沒有一個人能看出一點蛛絲馬跡,單憑這一點,就足以驚世駭俗。
就在此刻——
又有兩個頭目模樣的中年壯漢,飛奔而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無憂堡主雙目赤紅如火,大聲向奔來的兩個中年壯漢厲聲喝問。
“撲通!撲通!”
來人口未曾開,已雙雙栽倒廳前,死狀和前者一樣,渾身無傷痕,只在“太陽穴”上露出一個針眼大的小孔。
座中群豪一個個面目失色,心中寒氣直冒。
雲嶺分壇所屬自壇主以下,除了心懷恐懼之外,又夾帶著無比的憤怒,這出手的人簡直是欺人太甚。
無憂堡主眼看一場歡喜壽筵,被弄得血腥滿堂,心裡那一分難過,可就無法形容了。
恐怖——籠罩著現場。
死亡的陰影,襲上每一個人的心頭。
群豪的目光,不期然的互相追逐,都想發現誰是兇手,然而,彼此差不多都是熟人,誰也不可能有這等身手。
最後——
所有目光,都移到那默然枯坐,冷漠至極的“天煞星尹民”身上,但當目光觸及他那木然冰冷的面孔時,又不自禁的把眼光迅速收回。
離心堡主“西門無忌”突然開口向無優堡主道:“東方壇主,這死的都是些什麼人?”
東方明聞言之下,不由心中劇震,一句話提醒了夢中人,這三個死者,都是負責監守“總壇要犯”的負責人,一個是分堂主,另兩個卻是首席執壇弟子。
莫非是總壇交下秘密看管的要犯,出了……
想到這裡,不由冷汗涔涔而下,急向左側的一群人道:“請五位正副堂主到後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