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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掌心,不過她根本不覺得痛,或者說她早就麻木了。
窗外,斜陽遠遠地掛在天邊。
殘陽如血,心死如灰。
她的兩腿軟得沒有一點力氣,每邁開一步都是遲緩的沉重的,走到半掩著的門口,她停住了腳步,外面有講話的聲音,她愣愣地站在那裡,一直動也不動。
過了很久,久到她已經麻木了神經,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推了開來。
傅希堯走進來,穿著正式的襯衣西褲,彷彿剛從外面回來,看見她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笑說:“這麼就快醒了?正好,我讓人送了些飯菜過來,你都快一天沒吃東西,餓壞了吧?”相較於她的狼狽不堪,他倒是顯得神清氣爽,好像全身的血脈都被打通了似的,總之心情極好。
夏小冉抬起眼,默默地瞅著他,他跟她的視線一相遇,忽的看到她目光裡濃濃的恨意——她恨他。這個認知讓他的心彷彿被針刺了一下,就那麼一小下,已經痛得他鑽心入肺。
“邵峰醒了?”夏小冉覺得自己聲音悠遠得像從深坳裡傳出來的。
他彷彿沒聽到她的話,拉著她的手往飯廳走,她的手腕使勁扭了扭,沒能掙脫他,不過到了他的手裡,又有誰能逃得了?
他摸摸她的額頭,輕輕說:“燒退已經退了,那藥真的挺管用的,快吃東西,不然你的胃可受不了。”
他昨晚竟像個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一時控制不住自己,也顧不得她初次承歡,連要了她兩次,估計她的身體有些受不住,睡醒了才發現她渾身燒得跟小火龍似的。這裡他不常來,沒留什麼備用藥,他才趕緊地出去買了些退燒藥回來。他頭一次照顧人,餵了她幾回都吐了出來,一直迷迷糊糊地嚶嚀著,好不容易才讓她嚥下藥片,又昏睡了過去。
見她默不作聲,傅希堯就伸手把她拉得靠近自己一些:“是不是還覺得不舒服?我給你買了身衣服,你湊合著穿了,我帶你到醫院瞅瞅去!”
她冷著臉拍開他的手,又問了一遍:“我問你,是不是邵峰醒了?”剛才她聽到他說什麼“我知道我知道,醒了嘛,今天真有事,我明天再過去”,還有昨晚半夜的那個電話……
“你是車軲轆啊,怎麼問來問去就這一句?”傅希堯有些生氣了,過了一會才開口問,“是醒了又怎麼樣?你以為你們還能在一起嗎?”
夏小冉握緊拳,恨聲大喊:“你還是不是人了?”
“你都和我睡了,我是不是人你不是最清楚了?嗯?”傅希堯笑得無賴地看著她的眼睛,尾音還輕佻地上揚,用力一扯就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下腹的熱力瞬間傳遞到她身上,他還無恥地按住她的腰頂了頂,手指在她的唇瓣摩挲,“要不要給你驗明正身?”
夏小冉不可遏止地尖叫一聲,雙眼狠狠地瞪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他怎麼就這麼無法無天?他就不怕她告得他身敗名裂?
彷彿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他冷冷一笑,一手抓緊她的雙腕,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平靜地說:“乖乖地跟著我就是了,跟我處好了什麼沒有?別老想著做那些無謂的事,沒用的,估計連法院的門朝哪兒開的你都不知道,別犯傻白讓人笑話!”
聞言,夏小冉使勁將他撲倒在地上,滿眼猩紅地坐在他的腰腹上又是捶又是打,跟發了瘋似的恨著他罵著他打著他,他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冷眼看著她對自己不客氣地招呼,看了很久,其實那些花拳繡腿落在他身上不痛不癢,當是小情兒的情趣也行,可是他還是不爽,她就這麼討厭他嗎?
鬧騰間,夏小冉身上鬆鬆垮垮的浴袍已經不知不覺地鬆開來,胸前乍洩的春光誘得他的眼神幽深起來,呼吸開始變得沉重,他心念一起,已經隨手扯開了她的衣服。
夏小冉一心一意想發洩所有的恨意,根本沒注意到危險的臨近。
他無聲地笑,手掌忍不住探入她的腿間輕攏慢捻起來,被他的指尖一碰,她立即驚得全身發顫,難以置信地俯視著他,鬧騰的兩手改握住他的手臂想阻止他帶來的觸電的感覺,發狂般大吼著:“傅希堯!你不要臉!”
傅希堯不當一回事,反身將她重新壓到自己身下,手指執意繼續探尋她的美好,每當看到她緋紅著臉瞪自己,他就有些控制不住,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很快就感覺到她的溼潤。
她羞恥地哭了出來,拼命推拒著他,可他就像一座不可撼動的大山,根本沒用。當她聽到了他解開皮帶金屬扣的聲音,幾乎崩潰地撕扯著聲音:“你放手!你放手!”
傅希堯壓住她微弓的上身,低頭吻向她的眉眼,將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