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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涼地調侃道:“得,都這點數了你還在開會,想當勞模拿先進是吧?”
傅希堯笑罵:“有什麼事就快點說,我沒那閒工夫跟你瞎混!”
“其實也沒啥事,就是無聊地感慨一下你那個大度的表妹。”周躍民心情不錯,笑著揶揄他,“畢竟我還真沒見過正室跟側室相處得這麼融洽的呢!”
傅希堯皺著眉問:“什麼正室側室?你玩傻了吧?淨說些我聽不懂的鬼話。”
“咦?怎麼宋慶國也在,他不是出國了嗎?王嵐什麼時候跟他有交情了?”周躍民忽的驚呼了一聲,隨即像明瞭什麼似的挑起眉,把要出口的話給憋住了,他轉了話題:“不說這個了,我今晚贏了牌,想找個地方樂一樂,你一起嗎?”清官難斷家務事,他還是知情識趣點當啞巴好了。
“我不去。”傅希堯被他沒頭沒尾的話混了思路,正想掛電話,又忽然問,“你剛剛說的是不是夏小冉?怎麼還有宋慶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周躍民讚賞地一彈指,裝瘋賣傻地說:“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事?不跟你哈啦了,你不去我自個兒去,拜拜。”
掛了電話,傅希堯站在三十層高的辦公室落地窗前,望著滿目的繁華若有所思。
宋慶國那小子的事在他們圈子裡幾乎人盡皆知,仗著家世無法無天,玩起女人來花樣百出也沒個度,去年差點弄死一女學生,最後是花錢了事被家裡扔了出國避風頭,現在這麼突然出現……
傅希堯微眯起眸,眼神變得銳利,王嵐打的竟是這主意?真是這樣的話,照夏小冉那跟小白兔一樣的性子,估計根本擋不住半分。可是他做事從來只管自己的高興,別人的事他沒那興致插手,除非是犯了他的忌諱惹毛他才會還以顏色,按理說王嵐是他表妹,只要事情做得不太出格他都無聲支援的。
何況夏小冉那丫頭也從未給過他好臉色,快把他傅希堯的臉面壓到西伯利亞去了。可為什麼一想到她被別人欺負心裡就會覺得不舒服?不會是忙糊塗了吧?他沉了臉,又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想了想還是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走去。
……
又是猜拳又是玩骰子又是拼酒,酒過幾巡,每個人都喝得迷迷糊糊不知所以。
夏小冉全身無力地扶著門框,酒氣渙散的眼眸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臉色被酒氣染得酡紅誘人,彷彿全身的神經都在不正常地躍動撩撥著慾望的心絃。
宋慶國見機不可失,將她整個人圈在自己跟牆壁之間,不懷好意地調戲道:“嗯……你好香啊,擦了什麼香水?我聞聞看……”
夏小冉意識有些模糊,可還不至於糊塗,用力地推開宋慶國:“宋先生,請你自重!”
可這舉動在男人眼裡看來卻像是欲拒還迎,宋慶國得意了:“別見外,叫我哥哥就成!看你紅紅的是不是覺得熱?這還不簡單,待會兒哥哥給你消消火就不熱了。”他一邊邪惡地調侃著,一邊猴急地往她臉上親了去。
夏小冉快快地把臉一偏,還是被親了額頭,頓時覺得噁心極了,條件反射似的伸手就一巴掌甩出去,用僅有的理智呵斥道:“走開!別碰我!”
宋慶國本來還笑容可掬的,可是被她不留情的一掌拍去了斯文嘴臉,單手掐著她的下巴發狠地冷笑:“跟我裝清高?你有什麼可拿喬的?像你們這樣兒的學生不就是想著沾親帶故傍個大款過舒服日子嗎?哥哥我有的是錢,你伺候好我了什麼沒有?識相點,別不敬酒不吃吃罰酒,即使我在這裡辦了你也沒人敢說不,明白了嗎?”一開始見她斯斯文文的以為很溫順,沒想到還是個帶勁的妞,不過這也好,玩起來才有滋味。
聞言,夏小冉慌亂地睜大眼眸,想掙扎逃脫偏偏又使不上力氣,而且周圍人來人往的竟然沒一個人上前阻止宋慶國的惡行,還包括那些剛才在包廂裡新認識的所謂的朋友,她再蠢也知道事情不單純,好像自己在不知不覺中陷進了一個可怕的陰謀裡。
她控制不住地顫抖著身體,心裡湧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
“嘖嘖,好大的口氣,要是我說不呢?你又能怎樣?”
是一把慵懶又不可一世的聲音,夏小冉覺得很熟悉,她愕然抬起頭,越過宋慶國的肩膀往聲源望去,莫名地鬆了口氣。
幸好上天有眼,還未曾是絕路。
冷諷
不遠處,傅希堯整個人懶懶地倚在轉角處,手上搭著亞麻色的外套,姿勢很是優雅閒適。他的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可眼睛並沒有看夏小冉一眼,而是定定地睨著宋慶國,眸中那抹銳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