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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另外買一些，趕著過去就沒有時間了，開了學就要軍訓。當時四四是一個月，從天不亮就要起床，一直到晚上十點鐘，根本沒時間出去。他們班上就有幾個南方的學生因為衣服帶少了都凍病了。”
楚天歌實在想不到明麗娜會提這個事，不過這個時候就輪不到自己說話了，就看向於蓮華，看她怎麼說。於蓮華卻是一臉驚喜，連忙就說：“那好啊，天歌從小到大，都在我身邊，稍遠一點的地方都沒去過，她膽子又小，一個人在外我也不太放心。正想找你說這話呢，叫你的四四多照顧一些，回頭我謝他。”
明麗娜也高興，說：“又不是外人，還提什麼謝？聽說天歌考上了京師大，我爸爸媽媽也跟著高興，說四四有個伴了，還在家裡交代四四，去了京裡，兩個人多聯絡，天歌是個女孩子，叫他多照應一些。”
於蓮華就問明肆是什麼時候走，走哪條路線，經不經過雙江市。明麗娜就知道於蓮華真正想問的是方不方便去雙江市接楚天歌，就說：“我也不知道，明天叫四四過來，叫他跟您說，看是怎麼走。”
於蓮華忙就說：“哪裡要他過來？我明天和天歌過去就行。”
明麗娜忙就推讓，又說些長輩晚輩的話，兩人推讓了兩回，明麗娜便順勢答應了。
明明就是想要於蓮華過去拜訪，偏還要說這些客氣話。
楚天歌聽著有些膩味，卻不敢開口，不然，過後肯定會被於蓮華大罵一頓。
又說了會兒話，大媽和明麗娜領著楚德睿的老婆回去了，於蓮華就在屋裡清清揀揀的，想找點合適的東西出來，好明天去明肆家。
水果都是這樣的幾個，那樣的幾個，而且都是些歪瓜裂棗，稍好些的都被人找出來吃了，糖也只剩下不到半斤的樣子，而且都是水果糖，根本沒一樣能拿出手的。
大姑媽和二姑媽也忙著清理，就說：“這送出去多不好看，我看還是明天去街上買一些。”
於蓮華有些喪氣，道：“也只能這樣了。”
二媽看了糖袋子，搖頭笑說道：“稍好些的糖都被挑出來了，一個個的，嘴巴都刁著呢。”又說：“明天叫天涯起個早去上街。”
“那就麻煩天涯了。”
“都是一家人，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說這話就外道了。”
第二天楚正禮早上就回了雙江市，吃了早飯，於蓮華就和楚天歌兩人去了明肆家裡。
明肆站在外面，看見母女兩個過來，就上前接了東西，說：“阿姨來了。”
於蓮華就笑著說道：“以後在學校，就要麻煩你多照顧我們家天歌了。”
明肆喊了他媽媽一聲，又回過頭說：“都是一個村裡的，何況又是這樣的關係，都是在外面，理應互相照應。”
明阿姨看見明肆手裡提著的東西，一邊迎了於蓮華和楚天歌進去，一邊就罵明肆，“都不知道客氣。”拿了凳子請於蓮華和楚天歌坐，又倒了茶，說：“又不是外人，還買東西做什麼？”
兩個人先說了一番客氣話，就對明肆和楚天歌說：“你們自己去說，我們也不懂，不好瞎出主意。”
兩人答應了，明肆就和楚天歌說：“去樓上吧，地圖在我房裡。”
楚天歌忍不住添了添嘴唇，這話聽著怎麼有些曖昧。還沒說話，明阿姨就說：“上去吧，他房裡有電腦，好玩一些。”
楚天歌不由哀嘆，果然是她腦子不夠純潔，想多了。忙收回那些不健康的想法，跟在明肆身後上了樓。
第三十一章
樓上中間一間和下面的堂屋樣式是一樣的，只擺設不一樣。靠西邊的牆設有電視機，對面是沙發和藤椅，北面即樓梯那一方有一個門，不知是作什麼用的。東西兩間均隔成了兩間，明肆指著西邊的兩個門說：“那是我二姐的房間，那是我三姐的房間，”說完，腳就往東邊北間轉去，“我住這個房間。”
楚天歌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我和你不熟，你沒必要和我說這麼詳細。”不過面上卻不顯，明肆說一句，她就點個頭，應一聲。
明肆的房間極簡單，北面開了大窗戶，掛了這個時候城裡才興的從屋頂一直垂到地上覆蓋整面牆的大窗簾，一共兩層，外面的是純淨的海藍色，一點花紋也沒有，裡面的是金黃色的薄紗，效果不是一般的好。窗戶下面是一個不鏽鋼一字型的架子，掛了幾件衣服。雙人床床頭抵著東面的牆，這些天天氣忽然轉冷，床上就鋪了薄棉絮，海藍色的床單，西北角抵著牆放了一個五屜櫃【注1】，五屜櫃過來就是門。南面靠牆從東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