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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言，趙書懿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推了她一把，說：“胡說。”
于敏華和楚天歌兩個都捂了嘴樂，這鄭妮兒真會問話，就是不知這位學兄聽見這話，臉上該是如何的精彩。不過，也許他會認真地考慮考慮後說：“時間短了點，一回哪裡講得完，這次還是講兩點，剩下的慢慢講。”
楚天歌覺得他肯定說得出這樣的話來，就小聲地湊在鄭妮兒耳邊說了，三個人更是忍禁不禁，鄭妮兒甚至破了功，笑出了聲。
“大家安靜，不要再講話了。”孫凱豐站在一旁連連給趙書懿幾個使眼色，四人連忙坐正，挺起腰桿，忍住笑，卻又哪裡忍得住，半天才緩過氣來。
估計這人也知道都不大喜歡聽他講話，所以這次堪堪講了半個小時就結束了，卻還意猶未盡地說：“總聽我講也沒得意思，我知道你們準備了不少節目，我就不參合了，下次過來就講第四點。”
孫凱豐帶頭鼓掌，下面的人就跟著鼓起來，聲音大得幾乎整棟樓的人都聽得見，那位學兄一雙小眼都笑得看不見了。楚天歌很肯定，這掌聲絕對不是說他講得有多好，應該是喝倒彩，不過人家硬是要理解成是對他的歡迎，自然也是可以的。
“這人還真會往自個兒臉上貼金。”鄭妮兒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楚天歌笑了起來，原來不止她一個人聽出來。又一想，真心願意聽他講的才有毛病呢，肯定都知道，不然巴掌也拍不了這麼響。
第六十五章
第二天，下午課結束，四個人回寢室做完作業，就拿上寫的大字背了畫具等東西出門，仍舊在學府街街尾的那家老字號吃的飯，飯後就直接去了方老師處，方師母正洗米做飯，看見四個人來，就問：“吃了飯麼？沒吃就在我家裡吃。”
四人都說是吃了過來的，方師母就嗔怪道：“還特地在外面吃，是不是嫌我做的飯不好吃？”
只有星期四下午有兩門課，一直要上到五點半。星期一四人過來上課，因為還不餓，就只在路上吃了點零嘴，到這邊時才四點多，中間就夾著吃飯的時間，方師母特意出去買了菜，死活要四人吃，四人卻不過，就吃了。唯恐方師母又留飯，第二天，就捱到吃了飯才過去。
“師母做的飯比我媽做的好吃多了，只是我們四個人四張嘴，真天天過來吃，方老師就該趕我們了。”鄭妮兒笑著說。
“我們幾個臉皮厚，倒想留下吃，只是方老師這裡還有別的學生呢，若是見咱們幾個在師母這裡吃飯，還不得有意見？”趙書懿也笑著說。
四個人說著，笑嘻嘻地留下在路上買的點心，就去了隔壁畫室裡準備上課。
“這幾個孩子，回回來都不空手。”方師母又是無奈又是歡喜。
方老師正等著，幾人在各自的位置坐下，方老師便開始講課，講完幾個人就練習，方老師便開始看上次留的作業，方師母就在樓上喊吃飯，方老師便交代幾人練習，自己上樓吃飯去了。
“有事就喊我。”這幾天都是這樣，方老師吃飯時，幾個人練字或畫畫的同時也幫著看鋪子。
“您去吃飯吧，有生意我們喊您。”
楚天歌一邊磨著墨，一邊醞釀著情緒，沾了墨正要寫，店裡卻來人了，一口氣洩下來，楚天歌只好擱了筆，轉出去一看，竟然是幾個熟人。
“咦？你是在這裡……”竟然是曾軍一行人。
楚天歌笑了笑，沒去解答他們的疑惑，問：“你們出來逛啊？”
鄭妮兒和趙書懿也出來看，見是他們幾個，也都笑著打招呼，曾軍就說：“你們寢室全體出動呢。”
“是啊。”趙書懿就出來招呼幾個人，“你們可有看上的東西，我叫我們老師給你們算便宜點。”
“那你們慢慢看。”楚天歌和鄭妮兒就趁機回去，與趙書懿說：“我們進去練著，你招呼他們啊。”
見四個人都在，曾軍一行人便有了猜測，這會兒聽了楚天歌的話，便得到了印證。
“我們沒這個藝術細胞，可欣賞不了這些東西，就隨便逛逛，看看你們學得怎麼樣？”曾軍說著，似來了興致，一行人就往這邊過來。
趙書懿不好攔著，只得放了幾人進去。
只見四張桌子上都鋪了紙，硯臺裡也都有墨，卻沒有一個字，獨于敏華一筆一劃地寫著，似沒察覺幾人進來，連頭也沒抬一下。
“寫字不能分心，不然寫了也是白寫。”于敏華性子冷清，本就少與班上的同學來往。趙書懿恐曾軍幾人誤會，就小聲解釋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