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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上這點事做好就不錯了。她說什麼,你都不必理會,直接推給我就是了,我來和她說。”
楚天歌白了他一眼,有點不太滿意,面面俱到的人實在無趣。又一想,明肆要真只為討她歡心,而不顧嫡親的堂妹,只怕她就要想一想這人可靠不可靠了。想著,自己又好笑起來,她這是傲嬌了麼?
是的,她就是傲嬌了。見著明肆了,她就想起被人傳流言,被秦老師叫去談話,被明麗珊算計,她委屈想找人傾訴時,作為男朋友的明肆又在哪裡?
見著他,這心裡的委屈憋悶,瞬時便席捲而來,由不得她不嬌氣。
卻又覺得自己真是幼稚,憤憤地把手裡的櫻桃填進嘴裡,不過片刻,吐出一粒籽,便又把手伸過去。
明肆見她伸過來的手,手指纖細,粉色的指甲晶瑩剔透,精緻而又……袖珍。手腕上戴著的仍舊是那隻紫檀木鐲,因為經常把玩,沁了油沁,油光發亮,朵朵梅花,更添了一絲靈氣。
垂眼看了一眼桌上已經空了一大半的水晶碗,笑得頗為無奈。
楚天歌等了一小會兒,沒有得到東西,不禁回過頭來,正迎向明肆看過來的目光。
“櫻桃上火,少吃一點。要不,我去給你切菠蘿?”
她就那麼貪吃麼?楚天歌懶得理會他,撇過頭,伸腳踢了一下欄杆,吊椅便搖晃起來。
明肆看她一派小孩子做法,好笑又不敢笑,伸手穩住吊椅,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個深紫色做工精良的紙盒出來。
楚天歌怒目瞪過來,見到這個,便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來。
是禮物還是賠禮?
明肆笑了笑,揭開盒子,黑天鵝絨布上是一枚蜻蜓樣式的胸針,鉑金底託,兩對翅膀鑲嵌著大紅色的水晶,眼睛卻是黃水晶。
“喜不喜歡?”
楚天歌沒點頭,也沒搖頭,笑著接過盒子,這蜻蜓很合她的心意。明肆總能買到合她心意的東西,比她自己買的還要合乎心意。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亦或者是為那一句“女為悅己者容”。
有人說,女人裝扮自己,是為了給男人看的,所以,男人比女人更清楚明白女人適合哪些裝束。
楚天歌對此提不出任何異議,她自己很想反對,但是似乎她自己又在印證這個觀點的正確性。
楚天歌今天穿一件七分袖鵝黃絲綢連衣裙,拿著胸針比劃了一下,衣裳輕薄,胸針就顯得重了些。
想一想,已經五月中旬末的天兒了,要是前一段時日,小外套上倒是可以彆著。往後越來越熱,衣服也只會越來越清透,更加用不上,有點奇怪明肆怎麼會送她一樣用不上的東西。
“怎麼想起送這個給我?”楚天歌比劃一回,略有些失望地放了回去。不過,她也是真好奇,明肆這幾年送她的禮物,除了訂婚時買的戒指、項鍊、腳鏈和耳環,其餘的不是鐲子就是手鍊,怎麼會忽然買一個胸針?
“去年寒假我回來時你要的呀。”明肆說著,便拿了一顆紅得發黑龍眼大小的櫻桃塞進嘴裡。
原本還挺高興他記得自己說過的話,轉眼又被他氣死,撇了撇嘴,乾脆轉過頭去,眼不見為淨。
明肆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是為了什麼,哭笑不得,只好拿了一顆遞過去。
楚天歌看著嘴邊的櫻桃,連忙朝客廳看了一眼,見楚正禮和於蓮華都在看電視,沒往這邊瞧,動作快速地一把抓在手裡,順便瞪了明肆一眼,讓後,又送進嘴裡。
明肆笑了笑,伸長手臂捉住她的手,撥弄了一下鐲子。
“我就沒見你戴過別的,是不是都不喜歡?”
楚天歌動了一下,沒抽回來。聽言,笑著搖了搖頭,說:“這個低調啊。”
這當然不是全部的理由,也是因為習慣了,要是哪天沒戴,就會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似的。
明肆摸不準楚天歌的想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若說不喜歡吧,每次收到時,她眼底的驚喜和讚歎他都看在眼裡;若說喜歡吧,卻從不見她戴。
倒是這個楚天歌眼裡十塊錢的紫檀木鐲子一直戴著,似乎從來沒取下過一樣。再聽了她的話,猛然了悟。
是嫌他送的那些花俏了?
先不必說她那一臉的玩笑,就說他買的那些東西,都屬於精緻素雅的,根本就和花俏沾不上邊。
再往深裡一想,就有些明白了。
“不怕的,上京治安哪裡就那麼壞了?喜歡就戴,別人說不定根本就瞧不上。”
倒是有點道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