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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一武迅速把持了朝綱,但王室自古力量薄弱,我當初剛接任儒家祭酒,其餘儒門長老也都忙於經世治國,著書立學,教化萬民。畢竟,儒家已經強大的太久太久了,都忽視了王室的力量。
當然,如果僅僅如此,並不會改變什麼,可接下來朱熹首先寫出了《四書集註》,將禮記中的《大學》和《中庸》單獨提出來作為一書,與五經並列,成為四書五經,引出“天音”現世,被認為有聖賢之象,一舉進入儒家三公之列,擔任太傅,然後在前人的基礎上發展出理學,並且強化並宣揚三綱五常的思想,在魯成王的推動下還作為士子們的標準科考內容,還不惜代價,在民間廣泛宣傳,推舉朱熹為朱子。但儒家本身對朱熹的理學思想還是有很多人認可的,我也是其中之一,尤其對中庸和至誠之道,理學無疑將其說的更加透徹,並且進一步提倡了儒家的道德,可謂是造福後人。還被儒家普及到各國。但被魯成王利用後,一切就不一樣了。反而瘋狂的加強了他的威信和權力。
畢坤被提拔為王宮禁衛統領,封虎賁將軍,統領魯國都城淄魯百萬禁軍。可魯成王竟然未經同意,就擅自將我父親在劍術上的畢生成就傳給畢坤,使得畢坤修成《渾元劍經》,也令“天音”降世,聞名九國,被封為渾元子,但他卻將此經秘藏,不見於世。可老夫當時還感嘆文武皆昌,當我儒家大興。誰知在九國曆一千一百九十九年,一切就不一樣了。
因為是逢九九極陽大年,便於九九重陽之日祭祀“大火”,以免極盛而衰,國運衰退,便於昊天壇以國祀祭之,祭酒,大宗伯,三公皆親自準備,由我主祀,魯王及百官萬民共祭之,所謂“民不祀非族”,魯君子(左丘明)曰:家國之事,在祀在戎。這等大事,豈可兒戲。
在這等國祀中,無論國運還是儒門之氣運都是要透過祭祀來延長不絕,需向昊天而祭祝辭,我身為主祭,在祭祝辭是乃是集萬民大運,浩然大勢,與天地交泰而求大運,一旦被打斷,不僅是我自己要受到天命反噬,連儒門和魯國之氣運都要大衰,誰知魯成王為了權力已經喪心病狂,命畢坤以邪術集百萬禁軍之力,暗中將昊天壇底部打破,使得國運大洩,我祝辭被強行打斷,自己受到天命反噬,一身浩然正氣十不存一,壽元大減,連帶著儒門和魯國氣運都大衰。
可眾人不知緣由,都以為是我祭祀出錯,惹得天怒,魯成王自已為瞞天過海,豈知我在祭祀時可達天聽,周圍人的心思和一舉一動我都清清楚楚,但因此等祭祀太過重要,關係我儒門傳承和魯國萬民子曰: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即使知其不可亦要為之,依舊要堅持到最後,以期儘可能減小氣運衰退。最後當場暈厥。
我暈厥後,魯成王和朱熹對外宣稱是我祭祀出錯,惹了天怒,應在魯壇向昊天乞求寬恕,同時令畢坤將我嚴加看守起來,幽禁於魯壇中,但他們不敢殺我,否則祭酒無端身死將引起儒界懷疑,一旦儒界派人來檢視,那他們的一切努力就都付諸東流了,我曾拼死引動浩然大勢,欲鎮壓畢坤,可無奈身受天命反噬,怎能敵他,反被他和朱熹合力以渾元之術讓我拼死引動的浩然大勢及魯國和儒門之氣運鎮壓於我身,但他自己也修為大損,我在魯壇被禁後,只能修編《天下志》來聊以度日。
李青衫說到這裡,已然面現怒意,可見這件事情對他打擊有多大。然後又以一種悲傷至極的語氣問週轉:“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在這裡一直是一個人生活,連妻子兒女都沒有?”也不等週轉回答,李青衫語速極快地說:就在我被幽禁這段時間,朱熹憑藉立四書五經而教化萬民達到了至誠之境,儒聖之位,引動魯國之內的浩然正氣盈天而蕩。成為繼我之後,當代現世的儒門第二位儒聖。
魯成王趁此之機,以我妻兒性命和我儒門傳承威脅於我,讓我讓出儒家祭酒之位,沒想到平日素以賢明著稱的魯成王竟然是這種小人,連無數已是“洞若觀火、人情練達”的鴻儒都被他矇蔽過去,萬般無奈之下,我只好對蒼天后土發誓,將儒門祭酒之位交給朱子,終生隱居於春陽林之中。而且對外宣稱我收畢坤為徒,並授他落塵子之名,為三公之太保,掌控魯國武力,可謂是將我的所有都剝奪的一乾二淨,但作為條件,魯成王必須維護我儒門傳承。
於是就在我隱居在春陽林後,卻還可以透過引動浩然大勢知曉外界,魯成王將我妻兒幽禁,自以為徹底掌控了儒門和魯國,但儒門內部很多大儒和鴻儒都覺得事有蹊蹺,
同時根據我和朱子還有畢坤的數次接觸,怕是他們也不是真心為魯成王效力,畢竟能到達那種境界的人物,又有幾個是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