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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中,蘇姚又一次感到莫名其妙,然後掛了電話。
半晌捏捏臉頰,跑去客廳那裡看日曆,不妨正和來臥室找她的池水墨撞到了一起。
池水墨扶住她的腰讓她站穩:“做什麼這麼冒冒失失的?”
蘇姚皺眉:“想去看下日曆。”
池水墨好笑道:“那你這麼著急做什麼?日曆又沒有長腿,又不會跑掉。”說著跟著蘇姚到了客廳。
只見那個小女人在日曆面前自己嘀嘀咕咕的,口裡說著什麼“沒到日子啊。”“難道提前了?”之類的話,池水墨不禁開口問道:“是有記下什麼重要的事情麼?”
蘇姚頭也不回,道:“我在算我的生理期。”
“……”
大神頓感無語。伸長手臂把蘇姚拉過來,自己坐在沙發上,再讓蘇姚坐在自己腿上,揉揉她的腦袋笑道:“放心,還有十天左右呢。”
“哦,”蘇姚地點點頭,轉而想到什麼,驚恐地看著池水墨,“你怎麼會知道我的生理期?”
池水墨挑眉,頓時笑得——說不出的邪魅味道:“女人,一個月裡我有20多天晚上都很忙,難道你以為我還記不住那幾天空閒日子嗎?”
蘇姚滿臉緋紅:“流氓!”
蘇姚感到很懊惱——明明自己以前不論遊戲現實都是作為調戲方出現的那一個——可是自從池水墨這號人出現,自己的地位竟淪落到被調戲方了。他說的那些曖昧的話語,再含蓄的,也能讓自己落個面紅耳赤的下場。
想到這,蘇姚不服氣的,咬牙瞪視著池水墨。
池大神怎麼會畏懼這等目光,於是輕笑著靠在沙發上:“剛才誰打電話來?”
蘇姚這才想起來芳姐的事,於是問道:“你下個月中旬有時間麼?”
池水墨挑眉詢問。
蘇姚道:“剛才芳姐打電話來說是下個月書友會,但是我不想去,她說給我兩張海南五日遊的票。”
說著自己微微皺眉:“奇怪了,我怎麼總覺得是被算計了的感覺。總覺得今天芳姐說話怪怪的。以前就算我的書賣得再好她也沒這樣過啊?這是怎麼了……”
池水墨勾了勾唇角,道:“我安排下吧,下個月儘量抽出時間來。”
蘇姚點點頭,剛要說什麼,頓時才舒展開的眉毛又皺到一起,斜睨著靠在沙發上一副慵懶無害樣子的池水墨:“請問,你的手在做什麼?”
池水墨揚起自己的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指甲修理的很乾淨:“我問它了……它說,要做了才知道。”
說罷又將手放回方才所在的位置——蘇某人T恤下方的腰肢上。
蘇姚翻個白眼:“放屁!”
池水墨鳳眸眯了起來,手下也微頓,轉而微微用力掐了蘇姚腰側一下。
那地方恰好是蘇姚的死穴——絕不能碰,不然就會讓她癢的要死。
蘇姚差點跳起來:“你幹嘛?!”
池水墨的表情一本正經的:“幫你糾正說髒話的習慣。”
蘇姚怒道:“明明是你想要吃豆腐……等等,什麼聲音?”
池大神依然平靜,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著動人的情話:“心跳的聲音……”
蘇姚卻是臉紅了——可惜不是害羞,而是氣的。
伴隨著第二聲“啪”,蘇某人終於忍不住跳起來叫道:“聽你放屁!這明明是老孃內衣釦子開了的聲音!池水墨你個……”
懶得聽蘇姚繼續怒氣衝衝的亂吼,池水墨直接把她抓回來按在沙發上,低頭尋到她開張不休不斷爆出各種不中聽的話的唇,吻上去。
半晌等蘇姚安靜下來,才在她耳邊低笑道:“女人,你話太多了。”
然後把蘇姚抱起來,直奔臥室。
蘇姚撐著腦袋呻吟,雖然她是很喜歡臥室那張大床沒錯,可是,可是,那床上運動她真的有點吃不消啊……
欲哭無淚的看著笑眯眯地將手撐在自己腦袋兩側俯視自己的池水墨,蘇姚很後悔莫及的妥協:“再不說髒話了,咱先留校察看行不?別一下子開除啊。”
池大神笑的春風和煦地否決:“懲罰是為了讓你印象深刻。好好受罰就好,別說多餘的了。”
說著壓下來。
蘇姚最後一絲希望破滅。心下暗想自己是不是要去學習一下空手道之類的來個以暴制暴——
當然只是想想而已,至少到現在為止,她只能預見自己等著承受被“懲罰”後倒在這張舒服的大床上睡到週一早上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