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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再單單是文字的鋪陳敘述,真正變成了帶有生命力的一副又一副風景。
那些自己多少個日夜反覆推敲琢磨外形性格的人物,鮮活地站在自己眼前。
蘇姚目瞪口呆:“這是……”
池水墨攬過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身前:“以你的《弒天》為模型”說著看向蘇姚,“公司目前正在著手開發的遊戲。”
蘇姚轉頭看著池水墨。
她想,她知道了為何芳姐不停強調著《弒天》是她前所未有的巔峰——她明白了。透過這光碟,望穿這種種風景,她明白了,他的心。
池水墨笑著幫她把鬢邊的發攏好:“我想,這個作為聘禮應該能討得了娘子大人的歡心了吧。”
可憐蘇姚還沒因為看到遊戲版的《弒天》緩過神來,又再一次因為大神那句“聘禮”罷工。
池水墨笑笑,問她:“你那時說,‘還以為’……是還以為什麼?”
大腦當機狀態的蘇姚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道:“以為你是要求婚。”
池水墨點點頭,從褲子口袋拿出一個小巧的黑絨布盒子,開啟,裡面躺著的正是蘇姚之前因為“以為”而期待了一頓晚餐時間的鑽戒。
“女人,恭喜你啊,都會搶答了,”池水墨笑著將盒子湊近蘇姚的眼睛,“我的確是要求婚。”
蘇姚的視線在鑽戒上停留片刻,轉而投在池水墨臉上。
大神那抹慵懶的笑自己怎麼看怎麼覺得熟悉:“怎樣,要不要答應?”
這才恍然——那抹笑,簡直像死了自己。
自己呢?
蘇姚不用看也知道,此時她臉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也一定像極了懷抱自己的男人:“你說呢?”
兩人對視片刻,池水墨將鑽戒從盒子裡拿出來:“就算你想反悔也宣告無效……”然後伸手將蘇姚右手中指上那枚銀戒褪了下來。
蘇姚看著已落在池水墨手心那枚陪了自己有七年之久的戒指,頓時覺得有些什麼東西是完全的離開了——她都沒有想到自己帶了這枚戒指這麼久,甚至,若非池水墨今日褪下它,自己已然忘記了手上竟還有這麼一枚戒指。
以前覺得那枚戒指意義非凡,現在看去,也不過是一枚戒指,還是一枚老舊的戒指——想來一直帶著它,不過是因為習慣罷了。
原來有些事,真的是會過去的。
蘇姚笑著,看著池水墨將另一枚嶄新而奪人的戒指套上了自己的右手中指:“從現在起,你完全是我的了。”
蘇姚眨眨眼,壓下胸口因為這句霸道的話而掀起的漣漪,抬起手晃了晃問道:“這是說明,等婚禮那天我還能期待無名指上再來一顆更大的嗎?”
池水墨笑道:“沒問題。只要你喜歡。”
蘇姚看著池水墨清淡的笑顏,半晌,動情的湊上前去主動吻了他:“謝謝。”
有什麼理由不答應呢?
這個男人從出現在自己生命中那一刻起就不斷溫暖著自己。用他的方式守護。
那片作為聘禮的光碟讓她的一個從未對人過的夢想成真,那枚璀璨的鑽戒滿足了她作為一個女人的虛榮心。
可那都不是重點。
讓她點頭的原因,是他的心。
所以,怎麼可以不答應?怎麼允許不答應。
不在一起,是天理難容,是損人不利己。
在一起,才是正途。是最終的歸宿。
笑意如星光般從墨黑鳳眸中迸出,因為他聽見。
那低柔的嗓音在他耳畔匯成一句:
“我願意。”
作者有話要說:
吼吼!
得咧!
功德圓滿了不是!
O(∩_∩)O ~
下一章開始會寫些番外,
會有大家喜歡的天山童姥等人的哦
第四十八章【番外·關於見大神的父母】
話說自海南迴來,池水墨也沒放蘇姚回去上班。只是在徐緩咬牙切齒的目光中又將佳人打包帶去了美國。
當初大神的理由是:我出公差,順便為你找了專業設計師設計婚紗,你自己的意見當然很重要。
蘇姚想想,從款式到剪裁到面料的篩選,加上還要不停試穿看看效果。於是欣然點頭同意。
何況對蘇姚這個從小到大因為強烈愛國主義而從未踏出國門半步的孩子,出國的確是件可以引起她興趣的新鮮事。當然最主要的是——懶散的蘇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