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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向劉春怡的下身,張開手指直向少女神秘的醉人的深處探去。
劉春怡感到從沒有過的巨痛,不由得扭動身子,隨著身子的扭動,疼痛加劇,知道發生了什麼,純潔的少女的身子,被無情的厲鬼吞噬了,絕望之中,發出悽絕的呼聲,那厲鬼獰笑一聲,壓在劉春怡身上,使了勁品嚐了少女的滋味。劉春怡渾身戰慄,痛苦之中,知道這才是什麼,拼的性命反抗,卻配合了鬼魅顫動的獸行,哀嘆中,發現那鬼魅顫動的裸露的胸膛上,一束月光投過來的光線橫切過去,發出熠熠光芒,一塊銅錢大小的黑痣清清楚楚地映入眼簾,那黑痣靠了左|乳,還長著一簇油光發亮的長毛。劉春怡忍了昏厥的劇痛,張大了眼睛想看清楚吞噬自己Chu女貞潔的魔鬼是什麼樣子,黑糊糊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正待支了上身藉著昏暗的月光看去,卻聽的那魔鬼嗷嗷只叫,隨後劇烈顫動,只顫的床也跟著顫動,劉春怡脹痛決絕,如同江河決堤衝了進來,大叫一聲,昏厥過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劉春怡睜開眼睛,月光靜靜地傾瀉下來,照在床上,也照亮了變得骯髒的屋子,那月光好寒冷。劉春怡渾身酥軟,極力回憶發生的事情,眼前是那個比吃人還兇殘的惡魔、厲鬼、鬼魅的顫動,渾身戰慄,那惡魔一定是從窗子上進來的,也是從窗子上出去的,那惡魔還會進來嗎?
胡思亂想中,劉春怡不知哪裡來得一股力氣,一轂轆爬起來,發現下身溼漉漉的,隱隱作痛,扯了撕裂的內衣,擦乾淨了身子,掙扎著下了床,穿了一邊掛著的外衣,使了勁開了門,蹌蹌踉踉走出了那間充滿罪惡的屋子,藉著深秋冷清的月光,步履蹣跚,離開了那個汽車修理廠。
大漠清秋,深夜月寒,劉春怡渾身顫抖不已,沿著那條沙石公里,歪歪斜斜走去,此時,她呼喚吃人的厲鬼,渴望遇上吃人的厲鬼,把自己吞噬的乾乾淨淨,把自己骯髒的身子吞噬的乾乾淨淨,不留一根毛髮。
月光中一道影子在腦海中滑過,是玉龍大哥哥矯健的身影,帶著揶揄的笑聲向遠方飄飛而去。
心漸漸地散了,一直向下沉,那是一個罪惡的無底的深淵。
眼前搖曳的月影不怕了,低沉的悽婉的鳥鳴不怕了,驚恐啁啾的秋蟲聲不怕了,黑糊糊飄動的影子也不怕了,婆娑的淚眼掛了笑靨,放開了腳步向前走去,目標就是死亡,尋找死亡,尋找歸宿的地方。
四處茫茫,除了高高低低的沙丘,就是大大小小的沙丘,連一棵像樣的樹木也沒有。家鄉多好,有鬱鬱蔥蔥的樹林,高高的,枝椏錯綜複雜,有懸崖峭壁,萬丈深淵,有波濤洶湧滾滾而去的大河。劉春怡向背陰處望去,有意不去想家鄉,此刻已經不配想家鄉了,更不配想那高大的玉龍大哥哥,已經不是媽媽懷中撒嬌的那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子,已經不是家鄉走出來的那個才華出眾嬌媚淑麗的女子,已經不是玉龍大哥哥稱讚的那個如同彩霞仙子一般的劉春怡。
別了,這個世界,別了,心中編織的能源都市夢,別了,那輪皓月,別了,今夜燦爛的月光,你好清冷好寒絕呀,你為什麼不幫我!
劉春怡悲天愴地,搖搖晃晃一路走來,也不知走了幾許路程,離了公路,向一道陰森森的背陰處走去,希望那裡碰上黑無常白無常,跟了去酆城都報道。
月光隱在沙丘背後,眼前黑影影的,不見深淺,驟然,劉春怡眼前一亮,一個碩大的土坑,黑黢黢的不知深淺。劉春怡自言自語道:“果然在這裡等著,謝謝老天爺的安排,小女子無力保護自己,就此去也!”
一聲悽婉的笑聲滑破月空,在廣袤的大地迴盪,化作一道悽婉的彩虹,劃過月夜的天空,劉春怡一躍,翻身飄落那黑洞洞的所在,此路通向每一個有靈性的生物的歸宿——黃泉路途的終點酆城都。
……
阿文支了車子,爬在車箱低下使了扳手開始一顆一顆松那螺栓,車下空間狹窄,不一會兒就困了,於是換了大個子。
“阿文,那俊妹妹好美喲,能給哥介紹嗎?”大個子一邊幹活,一邊調侃。
“去你的,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聽我姐說,春怡大姐是校花,像你這類,需要從新投胎轉世,或許有一絲希望。”阿文給大個子撲了一鼻子灰。
“她看不上我,我還不要她呢,讀了幾年書,把那身子讀的弱不禁風,過日子要找結結實實的,能幫咱們幹活的那種,你說是不是,阿文?”大個子碰上了一顆生鏽的螺絲釘,一邊使勁擰,一邊憋著氣說道。
“哎,對了,你師傅去哪了?”阿文突然記起了什麼,急忙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