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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春林也甜甜地笑了。
“啊,是二嫂和二哥,玉龍,是二哥二嫂,你們這是去哪兒呀?”丁春芳驚異地叫了起來,依然沒有忘記挽著的玉龍大哥哥的手臂,甜甜地喚了‘玉龍’,把這個重大發現親口重複了一遍。
“快上車吧,我們也回一趟老家,看看爸爸媽媽,讓月兒見見外公外婆。”劉春怡望著玉龍,笑的好嫵媚,甜甜地對丁春芳說道。
“討厭,不早說,擔心我們達你們的車呀,害得我們急急忙忙趕車,遭遇了拋錨,受秋風吹打,紫外線的侵襲,你們好心狠呀。”丁春芳一邊上車,一邊嬌嗔道。
“幸福的不能承受一絲挫折了,趕車拋錨大有怨天尤人痛苦不堪的感覺,看來不準備承受日子的摔打歲月的洗禮了。”丁春芳和玉龍哥哥的出現,劉春怡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心情大轉彎,人到舒心時,言語也豐富多彩了。
“春怡,有些日子沒有回來了吧,親人和父老鄉親都想你了。”自前日邂逅,都在眾目睽睽之下,玉龍無暇對劉春怡說上一句話,意外相遇,玉龍按捺不住心中跳動的話語,抽了空插話道。
劉春怡聽得帶有磁性魔力的春怡二字,如同夢幻一般,渾身輕飄飄的飛上了天空,在秋高氣爽的藍天上舒心地飄飛,如同在瓊漿玉液中沐浴,似與夢寐以求的撩動芳心的大哥哥在瓊樓玉閣間信步逍遙,輕聲曼語。
“哎喲,你是怎麼了,沒有聽我介紹過嗎?是二嫂,你左一個春怡右一個春怡的,別人聽了,還以為是妹妹呢?”丁春芳與玉龍坐在後邊,丁春芳依在玉龍身邊,撒嬌道。
“我們從小是鄰居,就以兄妹相稱,習慣了,還是春怡、玉龍哥哥相稱吧,改了好拗口的,況且先有春怡、玉龍哥哥,然後才有芳芳我們的關係的。”劉春怡說的好認真。
“不行就是不行,就是要改口,那時是鄰居,現在是一家人了,你是我的親嫂嫂,有多親呢,當然要叫你二嫂了,二哥,你說是嗎?”丁春芳不依不饒,就是要倒轉乾坤,改變原來的稱呼。
丁春林一心開車,也無心分神聽她們打嘴仗,只是陶醉與妻子劉春怡難得的開心與愉悅之中,知道即使嘴仗打的再兇,也只是增加喜悅的氛圍,不會誰斃了誰。聽的妹妹春芳相問,也不知問什麼,只是輕描淡寫地對著一邊的劉春怡笑了笑,未置可否,繼續專心致志駕駛車子。
“二哥,你可不能偏心呀,關乎咱們丁家的聲譽問題,讓別人說丁家沒大沒小。”丁春芳見二哥不言不語,來了個火上澆油式的激將法。
“芳芳,不至於吧,如果你嫁了我的親哥哥,也要改口叫我嗎?”劉春怡尋思槍斃芳芳的最佳角度。
“哪裡搞出個如果來,我才不嫁你親哥哥呢,那不是成了換親了嗎?不至於吧。他是你親哥哥嗎?我看你們倆怎麼一個親法!”丁春芳機關槍一上,嘎嘎嘎來了一梭子,把“怎麼一個親法”都打出來了。劉春怡聽了“他是你親哥哥嗎?我看你們倆怎麼一個親法!”,心中頓時燃起熊熊火焰,雖然說的是另一個意思,但可以理解為親吻,那時一生一世刻骨銘心的一個渴望,不由得目光流轉,嬌媚頓顯,臉頰上飛揚的彩霞越來越燦爛奪目,火辣辣的,從頭燒到腳趾尖,又從腳趾尖燒到頭髮梢,火焰是從心頭燃起來的,輕易哪裡能撲滅。
嬌嘻中,劉春怡抑制不住飛揚的興奮,緩緩地說道:“芳芳,關上你的槍口,上好你的保險吧,不要亂髮子彈斃人了。”
“服氣了吧,要跟上發展的需要。”丁春芳得意洋洋地說道,不防備,滑落玉龍的懷中,被玉龍輕輕地扶了起來,被劉春怡在鏡子裡看了個正著,偷偷地笑了,一時沒有槍聲。
丁春林驚喜了,不是驚喜於第一次去山川秀美的老丈人家,也不是驚喜於半道接了小妹丁春芳,而是驚喜於妻子突如其來的開心,那是發自內心的愉悅,從那恬美的笑靨中就能看得出來,從流動的語速中就能聽得出來,從漫不經心地親暱懷中寶寶所流露出來的本能的羞澀可以看得出來,劉春怡開心的歡娛,是那樣的恬然純真,是那樣的甜美醉人。
丁春林梳理著自己的日子,自從與劉春怡相識以來,短暫的愛戀如膠似漆,也算倆人在享受甜蜜的生命,可是劉春怡是憂傷的,笑容也是夾雜在悲傷的嘆息之中,就連激越的Zuo愛過後也會嘆息落淚,顯然心中埋藏著悲傷的秘密,顯然是不開心,不幸福,人的開心和幸福是自然的,完全放鬆的自然,自然到放縱的時候,是最開心最幸福的表現。
在回家的路途,此刻,劉春怡好開心,開心的嫵媚是世界上最寶貴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