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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西翠山老大見託詞不得,就媚笑著說:“沒問題,盧少俠,在下這就給您拿出來。”說完,在懷中摸索片刻,把那個令牌掏了出來,小心的遞給了盧月明。
盧月明盯著西翠山老大的舉動,也不再言語,見把令牌遞了過來,這才伸手接了,可就在這時,變故生了,那西翠山老大把令牌交給盧月明後,手並沒有往回縮,而是驀然加,再次向前遞了過去,只不過這時手中已經不是令牌,而是一把小匕,那匕的尖上在陽光的映shè下,出藍汪汪的光,不用說就知道這是用劇毒淬鍊過的。這匕所取的部位不是盧月明的喉嚨或是胸膛等要害部位,反倒是他剛剛拿到令牌的手,看來西翠山老大對於匕上的毒很有信心,只希望能在盧月明手上劃出傷口即可。
期望是美好的,目標也是很接近的,但縹緲派出來的弟子又豈能是西翠山這等荒山野嶺的武人能比的,就見盧月明手腕一轉,那令牌在他手中就變了方向,令牌的邊緣自上而下劃過西翠山老大的脈門,西翠山老大隻覺手腕一麻,匕就從手中掉落,而盧月明並不停手,還是用令牌的正面朝著匕的手柄處一揮,那劇毒的匕就似脫弓的箭,飛shè向西翠山老大的面門,兩人的距離本來就近,匕的度又是飛快,西翠山老大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匕就“啵”的一聲插入他的額頭,他不可思議的看了盧月明一眼,翻身跌落塵埃,那額頭處的黑sè用肉眼可見的度迅佈滿他的臉部,並向頸部及全身蔓延,只是這時的西翠山老大身體已經逐漸冰冷,早就沒了意識。
盧月明看到那匕上的毒xing如此猛烈,心裡不禁也是一凜,隨即抬眼看向其餘眾人,事情展到如此地步,看不看令牌也都沒什麼意義了。
其實早在西翠山老大伸手從懷裡掏令牌的時候,其餘二狼也趁機從馬背上取下了他們的武器,都是一把朴刀,如今見老大被殺,都是大怒,衝身旁的四個護衛招呼一下,大吼一聲,閃身撲了上來,盧月明面帶兩人的攻擊並不慌張,好整以暇的施展身法遊鬥起來,眼神不時瞥向另外正在猶豫是否動手的四人,那四人本是老大的貼身護衛,一向都只聽老大的號令,如今見老大身亡,而且對手如此強大,自然早有退意,只是山寨的二、三頭目依然活著,也招呼他們動手,於是便猶豫起來。
盧月明見四個護衛暫時沒有上前的意思,心中大喜,以他的武功以一抵七雖說沒有太大困難,可如果有人在忙亂中突然使用剛才的毒藥,他也是甚為害怕,所以他這時的身形不再遊走,而是抽出隨身寶劍,劍尖一指施展出苦練的絕技縹緲七劍,力爭短時間內解決面前的對手,縹緲派的絕技果然不同凡響,幾招之間就把西翠山二狼逼的毫無還手之力,西翠山二狼看沒有幫手,疲於應付,立刻惡聲喊道:“你們還不快出手?否則回山寨家規伺候。”
那四個護衛聽到家規伺候,不得不拿了武器上前助陣。這時聽到盧月明一聲長笑,說:“這時再來,已經晚了。”說完,劍勢一緊,劍尖挑起西翠山老二的刀鋒,長劍順勢前衝,劍尖直指他的咽喉要害,待得他醒悟,感覺閃身時,已經太晚,只見盧月明劍尖在西翠山老二的咽喉處一點隨即收回,只留下一點殷紅在那裡,那西翠山老二卻說目瞪口呆的樣子,身形頹然倒地。
西翠山老三見盧月明劍法jing湛至斯,不由心裡一寒,也不再向前,抽身就跑,盧月明豈能讓他逃脫,縹緲步施展出來,如影隨形般趕到他的背後,舉手就朝後心一劍,劍身刺入也不是很深,正好插入心臟,然後收回,那老三也應聲倒地,盧月明看看劍身上的鮮血,搖搖頭,似乎不喜。
其餘的四個護衛,本就不想介入,見西翠山三狼皆被盧月明殺死,立刻就扔到手中武器,跪在地上,磕頭不止,口喊:“好漢,饒命。”
盧月明看著跪著的四人,並不理會他們,而是走到張小龍他們身前,盯著他們看來一陣,這才從懷中取出那個令牌,仔細的看了看,眉頭皺了起來。隨後向張小龍問道:“你們誰是薛師妹的親屬?”
張小龍望著盧月明艱難的說:“抱歉,盧少俠,我們誰都不是薛女俠的親屬。”
盧月明的眉頭皺的更深,寒聲問:“那你們從哪裡得到的這個令牌?”
張小花見大哥說話艱難,劉倩跟劉月月驚魂未定,於是介面說:“盧大俠,事情是這樣的。”接著就把新年在魯鎮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盧月明聽完,這才露出笑容,問:“那你們見過薛師妹了?”
張小花說:“薛女俠我們是見過,不過她帶著面紗,我們並沒有見過真面目,也不知道她是姓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