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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張小花把那幾本書都看完了,這才現,這些書似乎,太過基礎了,他有一種很不解渴的感覺,若是用這幾本書學到的東西來解決藥材種子不芽的問題,太痴心妄想。
無奈的張小花只好把這些書扔在了炕頭,等無聊的時候,再翻著看看。
沒了新書看的張小花再次過上那種單調的幹活兒,練功的生活,看書固然是好的習慣,可倘若為了看書而買書,張小花是萬萬不幹的,古人云的好,書非借不能讀也,張小花是心有慼慼焉。
而何天舒倒是看慣了張小花拿著書跑來跑去的樣子,這沒多久,就現了張小花的異常,他饒有興趣的問起,以為張小花自己知難而退,放棄了研究。然而,聽到張小花的理由,開始並不是太相信的,可轉念想到眼前這位是用《說文解字》來啟蒙的,眉頭就鬆開了,右手的響指一打,道:“這還不容易?”
然後就在聶小二的耳邊嘀咕片刻,聶小二邊聽邊用眼角不是打量張小花,弄得張小花毛骨悚然,這是幹嘛?等嘀咕完,聶小二領命而去,何天舒笑眯眯的對著張小花說:“好了,你等著吧,一會兒讓你看看我的手段。”
張小花翻翻白眼,撇撇嘴,道:“搞什麼手段呀?弄得如此神秘。我等著就是了。”
這聶小二一去就是半天,傍晚前才兩手空空的回到小院,看到聶小二空手而回,何天舒很是吃驚,問道:“事情沒有辦成?”
聶小二說:“何長老說,本堂的書籍只供堂內的弟子觀閱,不能對外借閱。”
何天舒皺眉說:“你沒找白堂主嗎?”
聶小二苦笑說:“找了,不過,白堂主沒怎麼搭理我,只是說你是重病亂投醫,一個沒任何基礎的孩子,光看書怎麼能解決問題,讓你再想別的辦法,還讓我告訴你,他也正跟堂內的長老們討論這個問題呢,讓你別瞎胡鬧。”
何天舒的臉是一陣青一陣紅,看著張小花的眼神,臉上很是掛不住,不過,他眼珠一轉,好似有想到了什麼,臉上輕鬆下來,說:“張小花,你先回屋吧,過一會兒,我就給你再那些書籍過去。”
張小花好奇的看看他,點頭應允,徑直回屋去了。
既然有人想給他找書看,他當然是卻之不恭的。
果然,過不多時,何天舒笑嘻嘻的抱了一堆的書籍回來了,咕咚咕咚就摞在張小花的炕上,拍拍手,說:“好了,張小花,書總算讓我給你找到了,你好好的看吧。”
張小花詫異的看著堆在自己炕上的書,好奇的問:“這麼多呀,何隊長是從哪裡弄來的?”
何天舒故作神秘道:“何某的手段多厲害,這點小問題這麼能解決不了?呵呵,你好好的看,張小花,也不用在意我們堂主的話,我還是那句話,能解決是最好,不能解決也無妨的,就當你看書長見識了,而且……”
何天舒沉吟一下,說:“江湖險惡,你一個小孩子能有什麼可依仗的?多學一點東西,也能好好的過活。”
張小花這才明白何天舒的一片苦心,不由的大為感激,古人云的好,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自己跟何天舒非親非故,只是在一起生活這一段時間,人家就百般照顧,教自己拳法不說,還為自己以後的生活指明道路,可見這險惡的江湖並不是只有陷阱和冷箭,也是有溫馨的關懷。
張小花笑著說:“知道了,何隊長,我不會辜負您的期望,至少我也得多學點東西,是不?”
何天舒點頭道:“明白就好。你自己,我走了。”
說完,笑笑,就往外走,張小花送他到門口,等他出了屋,正待回身,就見何天舒轉過頭來,說:“對了,張小花,我差點忘記了,拳法練習的如何?好久沒在一起練了。”
張小花笑眯眯的說:“還好了,何隊長,我把您教我的拳法,還有我二哥教我的一些拳法,摻乎在一起,也能練習了。”
何天舒笑道:“不錯啊,張小花,會自創了,有出息,好好的練習,等有機會練一遍讓我看看。”
張小花笑道:“好的,沒問題,何隊長,隨時都可以的。”
何天舒說:“這次不會忘記了?”
張小花說:“不會了,您放心。”
何天舒說:“那好,等我有時間綠sè,我走了。”
說完,接著舉步出屋,張小花看他走了,也正待回身,那何天舒又轉過頭來,說:“哦,差點忘記了,張小花。”
張小花一愣,又轉過身來,說:“什麼事情,何隊長?”
何天舒說:“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