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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咬牙忍著,那汗還是雨點般下來,看得張小虎那個心疼,愈的小心了。
好在一路上,慢慢的走,再也沒碰到張小花的傷處,張小虎這才稍稍安心。
張小虎的小屋很是寬敞,本是兩人居住的,可上次張小虎跟鏢師比試拳法得勝之後,李六爺就把另外一人調別的屋去了,讓張小虎一人獨居,也好仔細的研究自己的拳法,如今卻是正好,多餘的炕讓張小花來養傷了。
張小虎把張小花小心的放在炕上,找出自己的被褥給他蓋上,雖說現在已經是熱天,可他唯恐自己的弟弟傷勢加重,還是找了稍微有些厚的被褥給張小花使用。
不多時,醫館的下人把煎好的藥送過來,張小虎給弟弟餵了藥,看他滿臉都是汗水,正想給他洗洗,那收拾藥碗的下人卻說,大夫剛才忘記交代,病人的骨頭剛剛接好,近段時間不要多動,身上有汗也暫且忍著,不要擦拭,以免動了傷處。張小虎聽了,只好熄了心思。
這時的天sè已經漸黑,送走送藥的下人,等張小虎回頭看張小花時,張小花已經眼睛迷離,漸漸的入睡了。也是,這可憐的孩子,受了如此大的折磨,也該早點享受屬於自己的寧謐。
張小虎看著自己心愛的小弟,安靜的睡臉,還有經常因疼痛而皺眉的神情,時而懊悔時而心疼,直到夜幕落下,身形也絲毫未動。
夜深了,張小虎伏在張小花的炕邊,懷著複雜的心情,沉沉入睡,他知道自己睡覺較深,怕弟弟有什麼事情叫自己,以前弟弟是晚上一覺睡到天亮的,如今受了傷,卻是不知,還是小心一點的好,這才特意沒到自己的炕上睡覺。
張小花也是讓人省心的孩子,自黃昏入睡,一直到子夜前,時時還皺眉,過了子時,就一副安穩的神情,恬然入睡,這時的張小虎才放下了心,睏意上湧,伏在炕邊,睡著了。
夜sè濛濛,張小花夢中的閃爍有異平時,那閃爍的節奏似乎有些急促,自左手手腕處那奇異的波動,不為人覺的傳遍全身,更多的則是流向受傷的地方,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就在這人眼不見的黑暗中生著,有壞的,也有好的。
當凌晨的陽光升起,那波動也嘎然而止,張小花的眼睛隨即睜開,習慣xing的抽抽鼻子,就想起身,可是右手劇烈的疼痛讓他“哎呀“叫出聲來,這下可就驚動了張小虎,猛地直起身來,喊道:“小花,怎麼了?”
看到二哥的臉,又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還有右手傳過來鑽心的疼痛,張小花這才記起這裡是蓮花鏢局,而不是自己做事的浣溪山莊,旁邊是自己嫡親的二哥,也不是腳臭的馬景,張小花咧咧嘴,說:“沒事,二哥,剛睡醒,不小心動了一下右手。”
張小虎心疼的說:“哦,以後小心點,雖然是已經打了夾板,可手指要是用勁兒的話,還是會把骨頭能錯位的,要是長的歪了,再重新接,可是費勁的,聽說還要再次打斷重新來過的,你可千萬不要動。”
張小花一聽,吐了一下舌頭,說:“這麼殘忍呀,打斷重新來?不是騙人的吧。”
張小虎笑著說:“程大夫是不會騙人的,他可是蓮花鏢局最好的大夫。”
張小花這才知道,昨ri那老年大夫居然是鏢局最好的大夫,真正是高人不露相,沒看出來呀。
這時,張小花的肚子突然“咕嚕嚕”地響了起來,聲響極大,張小虎聽了,笑著說:“小花,肚子都響了,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飯吃。”
張小花有些臉紅,說:“嗯,趕緊去吧,二哥,我昨天中午和晚上都沒吃飯,到了現在能不餓嗎?”
可憐的小花,昨天中午就沒吃飯,本想到二哥這裡蹭點吃的,到了鏢局就碰上餘得宜,然後就開打,接著就受傷,晚上自然是沒有吃,只灌了一肚子的苦藥汁,養傷自然是要營養的,也難怪五臟六腑提意見。
還沒等張小虎起身出門,就有人敲門,開門一看,原來是於倫拿了飯菜過來,一問方知,是拜餘得宜的託付,那餘得宜昨ri也受了內傷,這會兒也在炕上臥著,不能前來表示歉意,這才託付於倫代為,張小虎知道於倫的來意,也就不再客氣,接過飯盒,放在桌上,準備給小花餵食。
於倫並沒有進屋,言明中午還要來送飯,才告辭走了。
這早餐卻是於倫費了心思,有很多滋補的東西,也都是極易消化的,張小花吃起來很是香甜,味道也是一級棒,竟比浣溪山莊的早餐都要好吃,張小花吃的是一乾二淨,不由的暗自思量,是不是要一直這麼受傷下去。
張小虎喂著張小花吃完,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