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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張小花終於吃到了朝思暮想的兔子肉,不過,並不是紅燒的。張小花雖然出身貧苦人家,從小就幫著家中幹活,可畢竟也是男孩子,幹得活兒也都是田間地頭的,這灶臺的細活兒,還是比較陌生,最靠近的也就是在家往灶臺上挑泉水了。
是故,雖然想著是紅燒的,最後也就是簡單的削了兔子的皮,學著爹爹處理雞的方式,簡單的把野兔清理了,就放到鍋裡煮了,等水開肉熟,雖說沒有放什麼作料,可聞起來也是清香四溢的,張小花不由的食指大動。
然後,張小花閉著眼睛,心裡默默唸叨:“我吃的是紅燒兔肉,我吃的是紅燒兔肉。”然後,也不怕燙,從鍋裡撈出一整個兔子,放開了腮幫子大嚼,吃得是滿嘴流油,不亦悅乎!
直到張小花把整個兔子的肉都吃光,還戀戀不捨的把jing光的架子舔了又舔,這才隨手把骨架仍見眼前的河流中,可是這冬ri中,那以往奔流的河道早已結了冰,只聽“咔嚓”一聲,那骨架卻是扔在了冰上,想要消滅吃葷的罪證,也是不能,只是,彼為魚肉,我為刀徂,我又何懼?天道使然,弱肉強食,這樣的法則依然適用於江湖的。
且不說過了口腹之癮的張小花,一邊摸著圓滾滾的肚皮,一邊拿了一個小棍兒,悠閒的投著牙花子,望著外面夜空猶自未停的大雪,暗自揣摩“驀然回它在燈火闌珊處”的jing髓,單說那遠在北方的縹緲派議事堂,歐鵬正召集師門的幾個弟兄,想要找到別人扔出去的“骨架”。
縹緲山莊並沒有下雪,但也是彤雲密佈,寒風嗚咽,議事堂的門雖然有厚厚的布簾擋了,但仍是難掩寒流的侵入,只是,此時,議事堂中氣氛異常的肅冷,讓人覺得比之外面還要凍入骨髓幾分。
議事堂的正前方,歐鵬歐大幫主,正yin沉著臉,坐在那個依舊的位置,搖曳的燈光,不時讓yin影掠過他的臉龐,更添幾分的猙獰,也許這時才盡顯上位者的威嚴。
此時的議事廳,眾人皆是沉默,無人敢出一點的聲音,過了半晌兒,歐鵬咳嗽一聲,溫和的問起:“大師兄,燕兒的身體如何了?”
平ri看起來很不起眼的胡老大,如今也是板著臉,說:“燕兒身體本就虛弱,在出外的夜間,淋了大雨,已經感染風寒,再加上被黑衣老者的掌風波及,傷了內臟,這病傷交加,頗為嚴重。聽秦堂主說在途中已經昏迷過的,醒來後又沿途找大夫治療過,二弟趕過去後,也用內力給燕兒療過傷,吃過派內的傷藥,回來時已經好了不少,如今派中的醫師已經看過,也延請了平陽城的大夫過了診治,現在已無大恙,等在休養一段時間,應該可以痊癒的。”
聽到歐燕身體大好,歐鵬的臉sè這才稍斂,對胡老大說:“大師兄,這段時間我這裡比較忙,麻煩你多費點心,多照看燕兒那邊的事情。”
胡老大點頭說:“燕兒是我們的心肝寶貝,你就放下心吧,到了咱們的地盤,我不會讓她再受半點的委屈。”
歐鵬點點頭,又衝執法堂的劉玉州劉堂主問道:“黑衣人的來歷追查的如何了?”
劉玉州遲疑了一下,說道:“屬下接到幫主的指示後,立刻就親自帶領下屬調查此事,屬下知道大小姐一行返程以穩為重,怕時間耽擱過久,雖說這天氣已經轉冷,那黑衣人的屍也是會腐爛壞掉的,所以就預先迎頭去接了大小姐一程。那些黑衣人的屍,屬下都親自檢查過,臉上、身上的特徵,也都自己看過,讓下屬登記畫冊,備了案,只是這些人中,黑衣老者的面容已毀,看不出是什麼人物,而其他幾人皆是平庸之輩,雖然已經畫了像,交門下弟子,暗中注意,可茫茫人海,找這幾人的來歷,難度不小。”
歐鵬怒道:“找,一定要找,有難度不代表不可能,只要有一絲的可能,就要把他們的幕後指使揪出來。”
劉玉州趕緊躬身答道:“謹遵幫主指示。”
歐鵬平息了一下情緒,接著問:“還有其它線索嗎?”
劉玉州搖搖頭,道:“這些黑衣人的穿著,使用的兵器,都是極為普通的東西,在江湖中很是常見,並不能找到有價值的線索。而且,他們隨身根本就不帶任何的東西,屬下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無法找到有用的東西。”
歐鵬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道:“難道就沒有一點的頭緒?”
劉玉州低聲說道:“屬下無能,暫時沒找到其它的線索。”
然後,又張張嘴,yu言又止的樣子。歐鵬不禁大皺眉頭,說:“有什麼事情儘管說來,你現在的責任很大的,必須要找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