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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符,便是你手中的這一枚。”
韓時宴認真地聽著,看向韓敬彥的目光依舊沒有半分退卻。
“既然你知曉了這麼多,為何長觀去蘇州的時候,你何以隱瞞了他?如果說綠翊同春靈的荷包當中各有一枚平安符,那麼這賬冊一共有三張……”
“他是從一本重要的賬冊上頭撕下來了這催命的三張紙。”
“你知曉夏知縣的死藏有隱情,知曉齊王的死藏有隱情,你同樣也知曉這賬冊的來歷對嗎?但是你退縮了,韓敬彥,你在害怕些什麼?”
“是誰不想要我同顧甚微繼續追查下去?如果他們打的是這個主意,那我只能說他怕是要做白日夢了。”
韓時宴說著,挺直了胸膛,他的眼中滿是無比的堅毅。
“對,我心悅顧甚微,想要娶她為妻,但她待我並無特殊之意。可即便如此,我也依舊能夠代表她說,不管誰來阻攔,不管那個幕後之人是誰,我們一定會追查到底的。”
“就算你現在就將寫好的結案詞遞到御前,讓飛雀案就此定案。那我們也會繼續查下去。”
韓敬彥怔愣地看著眼前的人。
他少年老成,好似很少會有這般執著與瘋狂的時候,唯一出格的一回,是四人一起話將來,那三個人豪情萬丈,連帶著他也有些暈乎乎地飄起來,將心中的豪情萬丈都說了出來。
他說完就覺得羞恥極了,君子鴻鵠之志藏於心中,豈可輕易宣之於口?
可那三人卻是覺得榮耀至極,直到今日,韓時宴依舊是直抒胸臆,像是那直衝天際的翠竹一般,即便是有大石頭壓在頭頂上,那春筍依舊會頂開大石,筆直的生長。
“顧甚微做這麼多,不就是想要洗刷她阿爹身上冤情麼?”
“我可以今日便了結飛雀案,官家會下旨恢復顧御帶的名聲,整個顧家大宅都會交回到顧甚微手中。她還可以繼續在皇城司查案。”
“她不是認了王景做阿弟麼?王夫人可以立即從邊關返回,重新做他的誥命夫人。王景不必再躲躲藏藏,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考科舉,重現父輩的榮光。”
“剛過則折,適可而止。韓時宴,你也該來到父輩們所在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