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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她斷續地喃語道:“範修堯,我恨……你。”
隨即墜入無邊的黑暗中。
“恨!你早該恨我的!我們本來就不該相愛!”他殘酷的說道,胯下毫不停止地撞擊著她。
感到即將抵達情慾的高峰,他做著最後的衝刺,不管身下的嬌軀早已失去意識。
“恨我吧!我們註定該彼此憎恨的!”他仰首嘶吼道,在一個劇烈的挺進後,一陣愉悅的戰慄快感傳至他的背椎,他在她體內釋放出熱燙的體液——
高碩的身軀隨著欲流洩盡,亦不敵酒意地趴倒在她身上,昏沉睡去。
兩人就這麼躺在客廳地毯上過了一夜。
頭痛欲裂是範修堯清醒時唯一的感覺,緊接著身體上屬於官能的部分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下壓著一個柔軟的、屬於女性的身軀。而他敏銳的察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甚至還埋在她體內,他支起頭眉峰緊皺地看向身下女子的臉容!!
楚心娃蒼白無比的容顏赫然映入眼中。
他凜然一驚,迅速地退出她體內,抱起那全然癱軟的身軀。“娃娃!娃娃!”
懷中人兒在他的奮力搖晃之下,螓首依然無力的垂落,赤裸裸的瑩白身軀上遍佈著青紫交錯的傷痕。
該死的他!他天殺的對她做了什麼事?
“娃娃,醒醒……”手下的膚觸是一片冰涼,蒼白若雪的臉龐上帶著一抹不自然的潮紅,他探出手撫向她的額際,灼燙的熱度傳至掌心——
該死的!她在發高燒!
飛快的抱起她的身子,他迅速地放了滿缸熱水,替仍舊昏迷的她洗淨身子,再幫她穿戴整齊後才驅車以不要命的速度開往劉國維的診所!
一大清早,診所仍未營業,他抱著懷裡臉頰燒紅的小人兒,粗暴的敲擊著緊閉的鐵卷門吼叫:“開門啊!國維,開門……”
劉國維蹙著濃眉連睡衣都未及換下,匆促地下樓開門。鐵卷門尚未完全捲起,範修堯就抱著懷裡的人兒俐落的鑽進診所內。
“阿堯?怎麼……”劉國維的疑問在看清他懷抱裡的嬌軀後倏地釐清。“娃娃她怎麼了?”
“你幫她看看,她病了!”範修堯逕行往病房走去,將楚心娃的身子輕輕的放到病床上。
劉國維隨即跟上,他打量著楚心娃發紅的臉蛋,伸出溫厚的大掌輕觸著。銳利的眸瞥見那布在她頸側的點點紅痕,更沒有遺漏她下唇深刻的咬痕。
“你先到外面等一下。”他瞥了眼看來一臉擔憂的範修堯說道。
範修堯依言出去後,他鬆開楚心娃襯衫的領釦欲幫她量體溫,卻在她瘦弱的鎖骨上方瞧見更多的淤痕。劉國維雙眉微蹙,心想著阿堯在男女之事上似乎太粗暴了,怎弄得娃娃一身傷?
戴上聽診器,他專心的聽著她呼吸時胸腔的氣音,而在此時仍昏睡不醒的楚心娃卻開始不停哭泣,豆大的眼淚不住地自緊閉的眼睫中滾落,瘦小的身軀也不安的蠕動著——
“不要這樣……放開我,求求你……”她緊鎖著眉在睡夢中囈語不停。
劉國維動作突然一僵,不可置信的盯著她佈滿痛苦的臉龐。難道……
他搬來一把椅子坐在病床旁,輕柔地執起她印著一圈青紫色的素腕,鏡片後原本溫和的雙眸中有著顯而易見的風暴醞釀著。
雙手煩躁的爬梳過頭髮,範修堯頹然地坐在長椅上。
老天!他到底做了什麼?他這雙手到底對娃娃做了些什麼?混亂的腦袋不停的回想著昨夜的記憶,僅有的是他在PUB喝了許多酒,有個女子上前搭訕……他開車回家,開門打算上樓睡一覺,然後……底下全沒了記憶。
“該死的你,想起來呀!”他忿怒的捶向自己的頭咒罵道。
劉國維在此時走出病房,他僅冷眼望著範修堯失常的行為,鏡片後的雙眸有著少有的憤慨情緒。
“娃娃只是受寒感冒了,暫時無啥大礙,如果高燒退了以後就沒事了!”他雙手交叉在胸前冷淡的說道:“不過其他的傷害我就不能保證會痊癒了!”
範修堯站起身來欲踏入病房看看她,卻讓劉國維擋住門口。“你已經沒有再接近她的資格了,滾出我的診所!”
範修堯未發一語,僅試圖推劉開國維擋在門口的身軀,企圖奪門而入——
劉國維忿然一拳擊中他,宿醉未退的他往後跌落地板上,而劉國維在擊出那一拳後卻感覺到硬壓抑住的憤憤不平全然爆開來,他上前拎起範修堯跌坐在地的身形,有力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範修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