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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竟然埋伏著一部電話。席君山一邊撥號碼一邊扭頭衝著他說了句:“業務需要。”
席君山打電話告訴人改約在瑞龍大酒店吧見面。席君山打完電話後和何舍之一起下樓。這回何舍之多加小心,總算沒有再磕著腿。兩人過街,在瑞龍大酒店小酒吧要了兩杯咖啡,一邊喝一邊等人。
席君山和何舍之是瓜州大學校友,兩人同系,都學新聞。何舍之比席君山早畢業三年,畢業後就直接分配在瓜州頗有影響的《瓜州晚報》,八年來一直沒有再動過窩。席君山則先是在某工礦企業主辦的一家報社幹了兩年,五個月前才調到現在的早報社,這其中,還有何舍之的不少功勞。
要按席君山的話說,在那家行業報的二年,算是白混了,屁也沒撈到,屁也沒學到,整個兒一個青春虛擲,浪費。席君山和何舍之的關係很好,對何舍之很巴結,趕前趕後師哥長師哥短地喊他。席君山是不肯做賠本買賣的,他希望將何舍之的豐富社會經驗和廣泛關係為我所用。這一點何舍之心裡也清楚。他和席君山想法一樣。
他們在瑞龍大酒店的咖啡廳等了沒多大工夫,要等的人就來了。這個人是席君山剛釣上的一個“魚兒”。何舍之發現席君山找的這條“魚兒”是個女的,年紀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長相還說得過去,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