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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不硬的垂頭喪氣,講得更直白一點,就是男人最怕聽到的那二個字──
不、舉!
系滴,我們的小喬同學的咀咒很神準、很恐怖地成真了,一向威風凜凜的鄭大總裁從夜夜七次狼變一夜不舉郎。
活色生香的美味擺在眼前,讓你哈得要死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對男人的雄風肯定是最重的打擊,尤其對心高氣傲又極度渴望楊慶喬的鄭彥來說,這無疑是對他的身心最大的折磨與懲罰,簡直是非人所能承受之滿清第十一大酷刑吶!
我說鄭先生,懂不懂,這就叫報應,誰讓你先前把小喬欺負到哭,活該你看得到吃不到鼻血噴到死啦啦啦──
一夜情睡到新老闆 … 26
鼻血不停的夜晚,二人一直磨到凌晨時分,喝過酒的楊慶喬真累了,最後乾脆不理鍥而不捨的鄭彥,倒頭呼呼大睡,要折騰他自個兒折騰去,恕不奉陪。
鄭彥的男性尊嚴遭受前所未有的打擊,雖然不甘願沒能立即討回面子,可看楊慶喬疲倦的睡顏,著實不忍心再吵他,只好無奈的嘆口氣,從背後摟著他一塊兒睡了。
他摟著他,他偎著他,他的胸膛恰恰好貼合著他的背脊,那樣的契合,彷佛他們生來就該這麼睡在一起。
一起睡一輩子。
翌日早晨,楊慶喬先醒來,凝視鄭彥近在咫尺的俊臉,只這樣靜靜看著,便感到無以名狀的寧靜與滿足喜悅。
他想,他是真的愛上這個人了。
可是,你愛我嗎?他好想問鄭彥,你是不是也像我愛上你一樣的,愛上了我呢?或者只是覺得我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昨天雖然醉了,可他都記得,記得鄭彥的話,記得鄭彥的表情,記得鄭彥的憤怒,也記得鄭彥的溫柔,當然還記得鄭彥的……鼻血……呵呵呵……
「笑什麼?」鄭彥冉冉張開眼睛問。
「沒。」楊慶喬趕忙斂笑,然眼睛仍然彎彎的,藏不盡恬恬笑意。
鄭彥親膩地用鼻子蹭了他的鼻子,說:「搬過來吧。」
楊慶喬聞言,怔了半晌,消化完這句話後,退出他的懷抱,沉默的下床一一撿起衣服穿上,沒立即答應他的話。
見他的反應不如預期,鄭彥蹙眉,也坐起來,習慣的架子不覺又端了出來。「楊慶喬,你聽到我的話了嗎?」
「聽到了。」楊慶喬扣著襯衫釦子應聲。
「明天就搬過來。」
頓了頓,緩緩回道:「我不想搬。」
「為什麼?你不是想要同居嗎?」
理所當然的態度語氣令楊慶喬為之氣結,忍不住忿忿的脫口說道:「我幹嘛要和不愛我的人同居?」
鄭彥的眉頭蹙得更緊,楊慶喬的話讓他生起些許怒意,也負氣道:「你愛我不是嗎?」
楊慶喬心想,他是不是以為我的想法是那種,你不愛我沒關係,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無所謂,就算你打我、罵我、虐待我,我死也不要離開你……屁!恁北也許是弱受天然呆,但打死不當自虐受,你既然不愛我,我何必硬要和你擠在同一個地方。
感情是平等的、互相的,或許有份量多寡的差異,但完全無條件不求回報的付出,不一定就叫愛,有時那叫做「犯賤」。
付出的時候希望獲得回報是人之常情,他承認他的愛情並不偉大,做不到無私的奉獻,更不要一廂情願。
他不否認,他的確愛上鄭彥,但這不代表一定要與鄭彥同居,他是要和「彼此相愛」的人廝守,而不是獨守著一個不愛他的男人。
寧願一個人寂寞,也不願意不安的在患得患失中過日子。
於是,楊慶喬直言道:「可是你又不愛我。」
鄭彥不以為然。「你愛我就夠了,既然你愛我,就該高興能和我一起住。」
「我一點都不高興和不愛我的人一起住,就算我愛他。」
「你愛的是我不是他。」
楊慶喬突然覺得鄭彥好煩。「我說的他就是你啦!」
鄭彥突然也覺得楊慶喬好煩。「所以你承認你愛我,搬過來!」
「我不要!」
「叫你搬就搬。」
「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啊!」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霸道。」
這二隻渾然不覺他們的對話已進入幼稚園層級,相處模式和以往截然不同,楊慶喬不再總是畏畏縮縮,鄭彥不再老是高高在上,他們開始自然而然的吵嘴。
開始,站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