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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兩個一起做把握就大多了。“要不我們就一起去吧?”
阿童沒有立即回答,她好像在緊張地思考著什麼。
“阿華,我看這事算了吧,真惹出什麼大禍來我們就全都完了。阿梅死了不能復生,蒲德威那條命值不了幾個錢,我們何必要把自己的前程賠上呢?”
阿華頓時瞪大了眼睛望著阿童,不明白怎麼她剛才還說得那麼堅決,轉眼之間卻又打退堂鼓了。“不,阿童姐,這事我一定要去做。阿梅是我最好的朋友,阿梅的冤魂找到我,要我給她報仇的呀!”
阿華已有些泣不成聲了,但她咬緊嘴唇剋制住自己,以免被人發現她們。她眼前交替浮現著兩個人影,一個阿梅,一個姚綱……
第28章 “做鍾”還是“做孽”
幾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坐在阿童的對面,津津有味地喝著飲料;津津有味地看著赤裸著身子被吊在窗上的阿童,對著他指指點點,談笑風生,有人還不時走近前來在她身上摸上一把。
那天從華萊公司回來後,當天下午姚綱就接到了陳君打來的電話,說上午她身體的確不太舒服,因而沒能同姚紹很好地討論那件案子。她說其實那案子不管採取什麼方式解決,對她的公司都不會有什麼影響,因為她的公司並不是合同的簽字人,簽字的是美國的公司。她說與其讓當地那些吸血鬼和美國公司佔便宜,她還不如協助姚紹他們公司儘快脫身,把投資要回一些來。所以她仍然希望與姚綱談一談,具體商討一下解決方案。姚綱說那真是太好了,等她同吳律師約好時間便再去拜訪她。
但是,當姚綱同吳麗菁商議這件事時,吳麗菁卻說什麼也不同意再同陳君見面了。吳麗菁說這官司明擺著是我們有理,一告便準,一打便贏,憑什麼要低三下四地同他們討價還價,就算和解也要等起訴後,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再說和解。姚綱想既然這案子已全權委託給律師去辦了,他就不好越過律師私自去與陳君和談,因此也便沒有再同陳君聯絡。等到過了幾天陳君再來電話時,姚綱再找吳麗菁商議,吳麗菁卻告訴他案子已經起訴了,在開庭審判之前已沒有和談的必要,也沒有和談的餘地了。
可是,吳麗菁這律師卻不知道是怎麼當的,起訴材料遞交到法院後,她便隔三岔五地來找姚綱,不是要姚綱在重新修改的訴狀上簽字蓋章,就是要求補充新的證據材料,有時則乾脆只是來要點經費,說是去“活動活動”,搞得姚綱一頭霧水,不知道這案子何時才能被法院正式受理並開庭審判,對吳麗菁能否打贏這場官司也越來越持懷疑的態度了。但儘管如此,姚綱仍然十分尊重吳麗菁的意見,全力配合她的工作,幾乎是有求必應。不管怎麼說,人家吳麗菁畢竟是本地的知名律師,據說在打民事官司方面是個名副其實的專家,尤其是打離婚官司那真是堪稱一絕,進不進法院她都能讓你離了婚。像姚綱這樣專家型的企業領導,自然是很懂得尊重專家的意見的。
按吳麗菁的話說,這案子也的確有它難辦的地方。被告所在的那個市,地方保護主義全省聞名,方方面面勾結起來作了許多假證,使簡單的案情變得稀奇古怪,撲朔迷離,法官們本事再大也是凡胎肉眼,自然難辨真偽、更重要的是,吳麗菁在那個市人地生疏,沒有什麼過硬的關係,她的特長髮揮不出來,調查取證時不是被拒之門外,就是被戲耍愚弄。省法院她倒是有一些關係,但沒想到人家對方請的律師比她的關係更鐵,據說好像是本案主審法官的乾女兒。如果那個律師是法官的親女兒也就好辦了,吳麗菁可以要求那個法官迴避,換一個主審法官。但人家偏偏是乾女兒,法律條文上從來沒有說過這種關係可以成為申請回避的理由。吳麗菁奈何人家不得,只有乾生氣,併發誓以後一定要在法院裡多發展些乾親戚,以備應急之用。
但那是以後的事,遠水解不了近渴,吳麗菁還得想辦法解決眼前的難題。吳麗菁與姚綱商議,看能不能在被告那個市找到一些可靠的關係,整一些對方作假證的材料出來。姚綱向何彬求援,何彬說他在那裡也沒有太熟的朋友,但據他所知,“紫薔薇”的童海雲同那裡的某些大人物關係密切,建議姚綱找阿童想想辦法。姚綱找不到阿童,便請阿華幫忙。阿華說阿童已經兩三天沒來上班了,她也正在急著找她呢。
其實,不僅阿華在找阿童,周慧慧也在找她。這兩日已有好幾個來桑拿浴的客人點名要阿童“做鍾”,等不到阿童,人家便滿臉不高興地走了,就是不肯換一個小姐。其中有一個客人,周慧慧早就知道他來頭不小,但也搞不清他的底細。他說他來前已經給阿童打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