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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在姚綱油滑的面板上輕輕勾劃的動作,那神態,那手勢,那動作,活生生像一位仕女在專心致志地彈奏一架古琴;而她所彈奏的樂曲一定是《高山流水》那類憾人心絃的不朽名曲,所以才會使彈琴者傾心傾力,才會使聽琴者心醉神迷。隨著阿童手力的變化,姚綱只感到身上忽痛忽癢忽麻忽酸的,思維變得模模糊糊的,腦子裡產生了幻覺,五臟六腑似乎浸泡在溫暖的大海里,而身架則似乎飄到了軟綿綿的白雲間。他覺得自己正在受一種刑罰,不是人類發明的那些使自己的同類皮開肉裂筋斷骨折的酷刑,而是一種從未聽說過更未體驗過的奇妙的刑罰;他覺得自己是在天堂裡受刑,而那施刑的則是一位精通專業美豔絕倫的仙女,她在讀博士後時曾精心研究過人體所有的骨骼肌肉血脈和細胞,因而能準確無誤地專往人的痛處癢處施刑;他不知道那刑罰到底是對受刑人的懲罰,還是對受刑人的獎勵;他已感到自己越來越難以忍受那刑罰的折磨,似乎馬上就要舉手投降招供畫押了,但同時他也感到越來越渴望那刑罰長久地折磨自己,永遠也不要停止。隨著阿童手指的不斷下移,姚綱這種既痛又癢似苦似樂不倫不類的“痛苦”感覺越來越強烈,當阿童悄無聲息地將姚綱肥大的桑拿短褲褪至他的大腿根部並將冰涼的“貝貝油”灑在他的臀部,繼而用十個尖尖的手指在他的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