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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展開了辯論,一時半會兒卻也分不出勝負。
就在雙方糾纏不休之時,頭頂插著琴鳥羽毛的信使從門外飛奔而入,風塵僕僕的臉上寫滿了焦急。
這是法國的信使,難道高盧雄雞國內出現了問題?是南部的奧爾良公爵發動了叛亂,還是宮廷內部醞釀成了某種陰謀?
剛才還神氣活現的腓力四世,此時強壓著焦慮,問那信使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的聯合艦隊不是再在港內守護嗎?難道大漢海軍?”
長途疾馳勞累已極,信使大大的喘了口氣,才氣喘吁吁的道:“不、不好了義大利北部的坐探傳來訊息,異教徒大漢皇帝率領他的軍隊,正在翻越阿爾卑斯山,目標是法國境內”
啊?腓力四世的神情簡直比哭還要難看,他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出兵去打義大利,大漢皇帝竟翻越阿爾卑斯山來進攻法國了
不可思議
他回過神來,當即要求神聖同盟軍隊向法國境內移動,以邀擊楚風所率的軍隊。
德皇魯道夫卻遲疑道:“我們在君士坦丁堡的內線傳來訊息,雙子帝國的軍隊正在把糧食沿多瑙河運到貝爾格萊德,很有可能……”
話音剛落,恰巧有使者送來了密信,魯道夫伸出巨大的手掌,略顯笨拙的撕開信封,將信件瀏覽一遍,濃稠的眉毛便向額角飛起:“算日子,只怕他們已經從貝爾格萊德出發了我們應該留在維也納,先對付從巴爾幹過來的敵軍。”
腓力四世氣急敗壞的道:“那麼,就眼看著法蘭西被異教徒肆虐?”
他的目光從國王們臉上一一掃過,但對方都把眼神躲了開去,畢竟雙子帝國聯軍溯多瑙河而上,匈牙利、波希米亞和神聖羅馬帝國的大部分地區都處於威脅之下,要他們捨棄自己領土不顧去援助法國,實在不大可能。
原本作為歐洲最強大國家法蘭西的國王,腓力四世是國王之中最為強大最為驕傲的一位,可現在面對大漢皇帝楚風的進攻,他在轉瞬之間變成了值得憐憫的物件。
“美男子”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晦暗失色,帽子上裝飾著的漂亮禽類羽毛、織金鑲花邊的斗篷、帶襪套的緊身褲,這身漂亮的裝扮昨天還在為腓力增添榮耀,今天則簡直成了某種絕妙的反諷。
卡斯蒂尼亞國王桑喬四世和阿拉貢的海梅二世對望一眼,兩國位於伊比利亞半島,如果法蘭西在楚風的重擊之下崩潰,漢軍必定越比利牛斯山脈南下伊比利亞半島,兩國就前途堪憂了。
權衡利敝,最終他們站了出來:“親愛的腓力,我們願意和您並肩戰鬥”
最終,三位國王率領他們的軍隊離開了維也納,儘管分兵是下策,本尼迪克特和德皇魯道夫等人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把“留下來幫助我們作戰,你們國內隨便漢軍打好了”說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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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大漢帝國和被教廷鎮壓的阿爾比教派聯絡,只不過經歷四十年前的阿爾比聖戰,這個教派的勢力已經大為縮水,對扶助西爾維斯特、打擊本尼迪克特的影響有限。
但贖罪券和天堂之藥的競爭,以西爾維斯特為首的羅馬教廷全面壓倒了本尼迪克特的維也納教廷,勝利的天平以極大的幅度向大漢帝國傾斜。
歷來宗教問題最難以解決,有西爾維斯特四世及羅馬教廷的配合,楚風不必考慮發生泥潭式戰爭的可能性了。
政治永遠比戰爭先行,戰爭只是政治在談判桌下的延續,而經濟則是政治的基礎,楚風的行動深入簡出的詮釋了這一點。
大漢帝國的勝利決不僅僅依靠軍隊,純粹的武力征服那是野蠻人做的事情,蒙古帝國那種低技術含量的工作,楚風是不屑一顧的。
“嗯,我們炎黃子孫嘛,是文明人。”這是楚風常常對將軍們說的。
以贖罪券和天堂之藥兩場戰爭,西爾維斯特的羅馬教廷鞏固了正統地位,大漢帝國對神聖同盟的優勢日益增大,天賜良機楚風如何會放過?
楚風立刻下令巴爾幹方面軍出貝爾格萊德,溯多瑙河而上,直取匈牙利王國名城布達佩斯,然後繼續沿河西進,從東面凌逼維也納;
而他自己親率義大利方面的金剛軍,沿古羅馬時代就修建起來的寬闊大路北上,從義大利北部翻越阿爾卑斯山,威脅法蘭西腹地
腓力四世離開維也納的時候,楚風已經率軍登上了海拔一千九百米的阿爾卑斯山地。
建於古羅馬時代的山地道路上,四萬餘大軍逶迤而行,人喊馬嘶不絕於耳,鋼盔鋼甲、烏黑的步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