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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桑 �
自由遇到許多困難,民主也還不完善,但是我們絕不需要築起一堵牆來把我們的人民關在裡面。……我們……期望有一天在一個和平而有希望的地球上,這個城市——以及這個國家,以及這個偉大的歐洲大陸——將合成一個整體。當這一天最後到來時——這一天是會到來的——西柏林人民可以對這一事實感到合乎情理的滿意:他們一直在第一線戰鬥了將近二十年。
一切自由的人——不管他們居住在那裡——都是柏林的公民,因此,作為一個自由的人,我以能說“我是柏林人”這句話而感到自豪。
在我們當晚啟程越過東德上空飛往愛爾蘭時,總統還為他所受到的接待而興高采烈。他說,這將使所有美國人都認識到,他們的努力和所冒的風險已贏得了感謝。他要給他的繼任者留下一紙便條,“在有些洩氣的時候開啟它,”上面他將寫下幾個字:“到德國去。”
我覺得當他進入“空軍一號”座機機艙時,他的神態比那天人們對他歌頌時更自豪,更愉快。這種自豪和愉快的神態,反映了他對自己不怕危險和詆譭,為使西柏林保持自由做了必須做的事而感到滿意。當他疲倦而愉快地在我對面坐下時,他說,“在我們活著的時候,將永遠不會再有象這樣的一天了。”
第十九章 箭(1)
在約翰·肯尼迪喜歡引用的所有丘吉爾的名言中,他最喜愛的一句是:“我們為談判而武裝。”肯尼迪認為,武裝美國可以提供討價還價的實力,併為裁軍會談和外交提供後盾。他在1961年還認為,需要採取迫切的步驟以確保“我們的武裝肯定是足夠的”。
他的前任恰恰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將軍,他認為我國的軍備肯定已經足夠了。這就使肯尼迪的任務變得更為困難。“我為此貢獻了我畢生的精力,”艾森豪威爾總統在1960年的一次記者招待會上回答防務方面的問題時大聲疾呼地說,“我認為,我幾乎比國內任何別人更瞭解這個問題……防務問題已經得到了妥善而有效的處理。”後來在1963年,當他抱怨肯尼迪的龐大的軍費追加開支時。他曾說,“我任內所留下的防務預算已為我國提供了充分的安全。”
但是約翰·肯尼迪則有著不同的看法。1940年,他作為一個學生作家曾經寫道:“我們必須使我們的軍備永遠同我們承擔的義務相適應。”在五十年代,他作為一個參議員,曾對我們是否已這樣做表示極大的懷疑,同時他強烈反對實行削弱陸軍兵力的“新面貌”政策和過分依賴“大規模報復”的方針。1960年,他作為總統候選人,曾反覆要求加強我國的核力量和常規力量。1960年12月下旬在我們審查了預算和計劃之後,他作為當選總統曾向他的新任國防部長連珠炮式地提出了一系列問題:
現在是否應該提出一項補充防務預算……是否應該為北極星、民兵和阿特拉斯導彈……防空警報體系……大陸防禦……常規力量現代化……空運能力……等專案追加經費?〔我們)必須著手對我國的防禦戰略、目標和能力……由人駕駛的飛機的地位……航空母艦……目前的軍隊實力……國外基地……三軍軍種和軍事使命的重疊……各種情報工作的協調……指揮和控制系統,特別是關於使用核武器的權力……預備隊和國民警衛隊的作用……重新作出基本的估計。
同時,他告訴了麥克納馬拉關於他在基本政策方面的第一項改變:“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不允許提出事先確定的、武斷的財政開支限額來規定戰略或兵力的水平。”我們的戰略將取決於我國外交政策的目標。我國的兵力水平將取決於我國的安全和我們承擔的義務的需要。肯尼迪的預算局局長和白宮的助手們將與麥克納馬拉合作,以儘可能低的費用提供任何必須提供的軍備。“就象任何其他的投資一樣,”肯尼迪在1960年談到防務費用時說,“這等於用我們的錢去下賭注。不這樣的話,就得用我們的生命去下賭注了。”
新政府就職後不到一週,麥克納馬拉向內閣作了彙報,然後詳盡地向總統彙報了他在五角大樓所發現的情況:
1。用大規模核報復戰略應付一切軍事和政治侵略,是我們的朋友中很少有人相信,而我們的敵人中沒有人相信的一種戰略。這一戰略造成了我國常規力量的嚴重削弱。
2。對國家安全規定一個最高的財政開支限額,就使軍事戰略在事先確定的預算中居於從屬地位。
3。我們的戰略核力量容易受到出其不意的導彈進攻,非核力量在戰備師、空運能力和戰術空軍支援方面很薄弱,而一支切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