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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了!
對野蠻人,根本就用不著講什麼王化,談什麼仁義,以殺止殺可也!
野蠻人怎麼對我們的,我們就怎麼對他們,建奴殺我們的老人、孩子和女人,我們就反過來殺建奴的老人、孩子和女人,建奴殺了我們多少漢人,我們就反過來殺掉多少建奴,沒那麼多建奴可殺?夷滅其族可也!
不要仁慈,一時的仁慈會給後世子孫帶來無盡的苦難!
不要猶豫,一時的猶豫會給後世子孫帶來無可挽回的悲劇!
揹負罵名?罵名算個屁!
秦始皇兵吞六國,後人只記得他的赫赫武功。
漢武大帝遠逐匈奴,後人只記得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武悼天王以一紙殺胡令屠盡五胡,後人只記得力挽狂瀾的民族英雄!
千載以後,後世子孫只會記得祖先的赫赫武功,有人會記得他們手上其實沾滿了異族的鮮血?
什麼是異族?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種族與種族之間的矛盾從來就是不可調和的。種族與種族之間的衝突從來只有一個解決辦法,那就是用屠刀去融合!用屠刀融合的結果也只能有一個,不是你被我融合,就是我被你融合,舍此再無別的可能。
既然是你死我活的衝突,那還講什麼文明,說什麼仁慈?天底下有哪個傻瓜會眼巴巴地等著被別人砍掉腦瓜,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成為別人的女人,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跟了別人的姓,成為別人的兒子?“突突……刺!”
“殺!”
“突突……刺!”
“殺!”
“突突……刺!”
“殺!”
保安隊長的腰刀舉起,劈落,再舉起,再劈落,突刺的牛仔換了一批又一批,被刺殺的建奴俘虜也換了一撥又一撥。兩千餘名建奴俘虜全部被刺殺之後,大淩河水已經被建奴的鮮血染成了暗紅色,西邊的斜陽映在暗紅色的河面上,殘紅滿目……
是夜,王樸行帳。
瞿式耜、黃得功、施琅、張顏鱗、李昂魚貫而入。正伏案沉思的王樸聽到腳步聲之後抬起頭來,淡然道:“你們都來了?”
“見過王爺。”
眾人齊齊施禮。
王樸擺了擺手,淡然道:“罷了,都坐吧。”
“謝王爺。”
眾人謝過王樸,依次入座。
王樸略一凝思,說道:“各位,遼東之戰已經結束了,這一戰的順利超乎想象,本王也沒有想到能夠這麼快、這麼徹底地消滅建奴剩餘的軍事力量。”
“是啊,的確是沒想到。”
“真沒想到現在的建奴已經變得這麼不堪一擊了。”
“依我看,不是建奴不堪一擊,而是我們大明比以前強大太多了。”
瞿式耜及黃得功諸將紛紛附和,王樸微微抬手阻止眾人議論,接著說道:“雖然盛京還沒有攻克,遼東也沒有光復,建奴的事也沒有徹底解決,但這是早晚的事,就憑剩下的十幾萬建奴老幼婦孺,不可能再翻起什麼風浪了。”
眾人又連連點頭稱是。
王樸的目光轉向瞿式耜,說道:“瞿部堂。”
瞿式耜急起身應道:“下官在。”
王樸道:“建奴的主力騎兵已經在松山之戰覆滅殆盡,留在盛京的都是些老幼婦孺,因此,中央軍的兩個步兵營就不去盛京了,本王想盡快趕去山西與柳參謀長的主力軍團匯合,遼東和建奴就交給你了。”
瞿式耜道:“王爺儘管放心,下官絕不辱命。”
王樸道:“本王別的指令沒有,但有一條,但凡是建奴,無論男女老幼一律不準放過!”
瞿式耜肅然道:“王爺放心,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個道理下官還是知道的。”
王樸又向黃得功道:“黃總兵。”
黃得功急起身應道:“卑職在。”
王樸道:“本王當年奇襲盛京的時候,曾經從城內抄出了大批珍奇古玩,這些寶物可都是建奴從關內搶走的,因為太重無法帶走,就全部沉進了東門外的渾河之中,這次你就去把這些珍奇古玩打撈上來吧,運到南京賣了其價值何止千萬?”
黃得功為難道:“王爺,沉入渾河的寶物價值千萬,此事關係太過重大,卑職……”
黃得功覺得這事自己應該避嫌,這批寶物價值千萬可見數目巨大,萬一沉入河中時間長了有了破損和毀壞,哪怕只是一丁點也可能